的所作所為等他回過神來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說著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碧綠的玉佩,拉過風若言的手,將玉佩送到她手上,碰到風若言那柔弱無骨的小手,心神又是一晃。
風若言一愣,當燕悠塵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刻便不自覺的一甩,想要甩開自己手中的束縛,而燕悠塵卻仍死死的拉著不放。
風若言有點惱羞成怒了,惡狠狠的道:“誰要你的東西了,放開你的髒手!不然後果自負!”
燕悠塵卻是難得的沒有生氣,開口淡淡道:“言言,你不用對我懷有如此重的戒心,我對你是不會有惡意的,如果我說我今天到瑞王府的目地就是為了你?與君雲瀛翻臉的原因也是為了你,你可會信?”
風若言聞言,掙扎的手一頓,心裡閃過疑惑不解,為了她?
燕悠塵滿意的看著風若言的表情,頓時一笑:“你有一個好哥哥,託我來京助你脫離此時的困境,將你帶離西流南垣從此隱姓埋名,可是現在看來你卻是不需要如此做了,而我也改變了主意!”
風若言望著他,微微有些側目了。
風若言的記憶中,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風千熙,從小便從不嫌棄風若言的蠢笨,並且一直護著她,直到風若言10歲時,風若言的父皇因聽信讒言,將風千熙流放蠻荒偏地,而現在聽燕悠塵這話,看來哥哥風千熙的實力怕不是如此吧!
風若言微微一笑,這風千熙也是真正對自己好的人。
“噢,那你打算如何?”這時燕悠塵已經把手拿開,而風若言則低頭看著手上的玉佩,眉頭微蹙,但是臉上卻是看不到了一如既往的防備與冷漠。
而燕悠塵看到風若言的眼神終於不再那麼平淡冷傲,心中也閃過一抹欣喜,聲音愉悅道:“這是本王的專屬令牌,拿這塊令牌可以調集本王在各國的各個勢力,見令牌如見本人!”
風若言聽完猛的抬頭,可是看到的是燕悠塵那沒有一絲玩笑的臉龐,整個人愉悅且認真。
而燕悠塵看到風若言此刻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,心中思索到:難道言言不想要自己的東西,要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磕破頭都想得到呢,可是如果對方是風若言的話,他卻真的有些不卻定了。
他有些忐忑的開口:“呃,那個,你現在所處的情況實在是有點特殊,而且君雲瀛也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,我也不能時刻呆在你身邊,所以還是留著我的令牌在這裡以防萬一的好。”
“誰說我不要了!”
風若言心中暗笑,如他所說,這麼好用的東西自己豈有棄之不顧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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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天下樓中馬車外
寬大的馬車上,風若言以自己認為舒適的姿勢躺著,並沒有因為車內多了一名男子而感到侷促或不好意思。
而她此刻的行為卻又是讓燕悠塵瞠目結舌起來,這女人要不要這麼驚世駭俗呀,車內還有他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呢?
風若言依舊沒有注意燕悠塵臉上紅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表情,雙手把玩著那燕悠塵給的玉佩,半響過後緩聲開口問道:“你說那天下樓也是水家的?”
燕悠塵調整好自己的表情,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:這風若言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,否則自尋煩惱的絕對是自己。
“不錯,水家最開始的時候便是以天下樓起家的,可以說現在的天下樓是水家中心力量的所在。”
風若言輕哼了一聲,便不在言語。
心中卻在思量,從燕悠塵對自己表明自己的立場後,雖然依舊沒有熱臉相對,但也沒有再對他言相向。而後在燕悠塵無意閒談間提到天下樓,風若言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水羽馨。
水羽馨在自己這裡吃了一個大虧,那時聽那幾個流氓說要將水羽馨放到天下樓,可是這天下樓卻她家自己的地盤,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。不過能夠想到的是那水羽馨定是毀了,更別說她還中了毒。
不管如何自己跟水家的仇是結死了,更是可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,所以自己有必要到他們那去了解下情況,再做打算。
“你不是說今天幫我我一個大忙麼?調轉馬車去天下樓,本公主請你吃飯。”風若言思量道。
燕悠塵一聽,加上此刻馬車被什麼東西一咯噔,燕悠塵還真從座位上面掉了下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