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,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是那個活蹦亂跳的銀子,這絕對不可能。
她不可能知道她來了這裡,來的時候,她是等到她睡了後,才偷偷溜出來的。
怕的就是她跟來了會有危險。
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。
厲箭穿透了銀子的心臟,鋒利的箭尖上還有銀子的鮮血,觸目驚心。
“小,小姐,快走,有人來了。”
“銀子,你怎麼這麼傻!”
沒有把握,竟然敢闖這些機關。
“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泉湧相報,小姐的恩惠,銀子。。。願意以命相報!”
“什麼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泉湧相報,走,我們一起走。”說著元寶就把銀子抱在了懷裡,迅速的往書房門口走。
銀子的胸口被厲箭穿透,她不敢揹著她,只能這樣抱著,雖然這樣被抓住的可能性極大。
但是,她絕對不會放棄。
不拋棄,不放棄。
不拋棄隊友,不放棄生命,哪怕是撐她也會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。
可是,既然赫溫索在書房設計了這麼精妙的機關,那機關被開啟,他就不可能不知道。
帶著銀子,翻牆已是不太可能。
大門剛開,赫溫索就坐在中間,身後是幾百名身姿矯健的人,一看就是高手。
千築城9
大門開啟,而赫溫索就坐在中間,他的身後更是站了幾百名身姿矯健的人。
那些人,一看就是高手。
元寶柳眉一揚,冷冷的扯了扯嘴角,哼,這個赫溫索還真是看的起她。
看到元寶,赫溫索好像並沒有怎麼意外,他只是衝身邊的圖克坦打了個響指。
“姓金的,城主說了,把東西交出來,就免你一死!”圖克坦的話語裡卻有些憤怒。
大概是之前太相信元寶了,現在突然她就成了別有居心的人,讓他心裡一下子接受不了。
十天的時間還沒過,噤聲治療的赫溫索還不能說話,但是他兩道犀利的視線卻盯的元寶渾身不舒服到了極點。
這個總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,或許他一開始就發現她別有居心。
密室中的那指引寶藏地點的地圖他或許早就研究了上百遍,或許他一直在等,等著拿另一張地圖的人出現。
“赫溫索,這一天讓你等了很久吧?”元寶說話時嘴角微微的揚起,臉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。
不過眼神中的冷冽,幾乎能凍僵所有在場的人。
看元寶露出這樣的表情,連那圖克坦的態度都軟了軟。
“金公子,還是那句話,交出東西,留你一條性命。”圖克坦沒有像剛才一樣語氣生硬的喊元寶姓金的。
雖是極不情願,但他還是畢恭畢敬的喊了他一聲金公子。
“性命?哈哈,笑話,我兄弟都死了,我還怕什麼,大不了玉石俱焚。”
元寶料定,這是赫溫索最害怕看到的,也是她最後的勝算。
赫溫索從袖口中掏出一小瓷瓶,遞給身邊一個年歲稍長點的老者,那人元寶認得,是他的專用御醫。
這赫溫索做事思慮還真是周全,他怎麼就料到一定會有人被機關算計。
那御醫倒了一顆藥丸,託在掌心元寶幾乎沒有猶豫,伸手就接過藥丸,就往銀子口中放,在她低頭看銀子的時候,嚇的她停了一下,銀子的嘴唇烏黑,明顯是中毒的反映。
那些箭上有賭,赫溫索,果然夠狠毒。
她抬頭看了一眼那太醫。
“這是解藥,給他服下便可留得一條性命。”
千築城10
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除了賭上一把,元寶別無選擇。
地圖她可以暫時給他,那兩張地圖,在密室裡看了一遍,就已經牢牢的刻在了她的心裡。
現在救銀子才是第一位。
那顆藥丸果然有效果,銀子服下片刻,嘴唇就已經恢復了血色,就連剛才涔涔流血的胸口也止住了血。
她不是喜歡耍賴之人,吃了別人的解藥,自然要把別人想要的東西交出來。
把那兩張地圖丟到了圖克坦的手中,元寶抱著銀子轉身絕塵而去。
“城主,您猜的真沒錯,要找到那寶藏果然需要兩張地圖。”圖克坦單膝跪在赫溫索麵前,把元寶仍下的兩張地圖遞了上去。
赫溫索拿過那地圖,簡單的翻看兩下,就朝那御醫擺了擺手,那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