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算好好的玩弄一翻再吃。
“我也很好奇,你的爹孃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一個變態的惡魔。”丁丁豪不嘴軟,不過劉洛言也不生氣,只是淡淡的笑笑,完全將她說的當做是小孩子的胡鬧話。
“只要你跪在地上求我,完全的服從我,那麼我就放了你們。”
“做夢!”
“呵呵,是麼。”
“士可殺不可辱,你要殺便殺,不用這般折磨我。”NND,劉洛言就是個變態。
付棋看著譚丁丁,一股欣賞感油然而生。
“啊,這樣啊。”劉洛言自然是見到付棋的表情,一個想法就出來了,同時對身邊的人遞了個眼神。
只見白光一閃,晃得丁丁眼睛一閉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一股熱流射到自己臉上,還伴著一股濃濃的腥味。
“啊�”紅,滿眼的都是紅,丁丁雙腿一軟,癱坐在地上,在自己腳前方的是一隻手,從手腕齊齊的斷開,鮮血模糊。她驚恐的看著這隻手,腦裡幾乎一片空白。
“付棋!”好不容易意識恢復了回來,感覺自己的雙手還在,這才意識到時付棋的手被砍了下來,可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哼一下,只是一手握著斷開的手腕處,想來是自己點穴止了血,血雖然還是不停的流著,不過不是很多,可就是這樣,在丁丁開來,這血怕是要流盡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付棋鎮靜道,言語中聽不出什麼異常。
“嗚嗚,忍忍,我馬上就給你包紮,嗚嗚……”丁丁哭泣著,全身顫抖,奮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裙,可是怎麼都撕不爛,乾脆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,將付棋的手裹得嚴嚴實實,可是那鮮血立馬就將衣服給染了個透。
“怎麼辦,怎麼辦,這血還在流啊,這樣你會死的。”誰來告訴她這時該要怎麼辦,她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,恨自己什麼都不會,恨自己在關鍵時刻就知道哭,就知道求救於他人,恨自己時時刻刻都是拉後腿的份。
付棋看著丁丁一副緊張心疼的樣子,心裡一陣感動,有多久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了,自己都不記得了呢,就算是現在死了也不遺憾了吧。
“沒事。“付棋來來回回就這麼兩個字,沉靜淡然,像是看破了生死一般的從容。
“胡說。”丁丁氣憤,氣憤付棋的平淡,丁丁悔恨,悔恨自己的無用,丁丁憎恨,憎恨劉洛言的殘忍。
“你若是求我,我便叫軍醫給他醫治。”劉洛言在一旁笑道,相當滿意的看著丁丁的表現。
“你!”丁丁看著他,心中的憤怒像是火焰一樣燃燒,真是個卑鄙無恥的男人,可是忽而目光又軟了下來,自己要妥協麼,付棋的手,耽誤不得的。
“不要求他。”付棋抓住丁丁的手臂,目光堅定。
手臂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:“劉洛言,你若真是想要我屈服就不該用這樣的方式,就算我現在給你下了跪求了情那也未必代表我是甘心的。是個男人就不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。”
劉洛言冷笑,微微一閉眼,慘白的光又是一閃。
“不要……”丁丁的話還未說出口,鮮紅的血就開始飛濺起來,那隻抓著丁丁手臂的手又是從手腕處齊齊的斷了。
“啊!”丁丁慘叫著,感覺自己的神經正一根根的斷裂。
“求,還是不求?”劉洛言冷聲道。
丁丁的淚水就像是絕了堤的河水,氾濫起來,一發而不可收拾,她爬到付棋身邊,看著鮮血像是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,心裡已是痛到麻木。
“不要求他。”付棋依舊是那句話,原本就蒼白的臉色現在看起來像是塗了一層面粉一樣,真的是一點血色都看不到。
“我求你,我求你,你救救他吧。”丁丁哭喊著,跪倒在劉洛言的腳前,將頭低下去,在地面上狠狠地的撞了一下。
“不要。”付棋艱難的吐出兩個字,想要將她給拉起來,可是無奈自己的雙手被齊齊斷了,根本就無能為力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丁丁不停的磕頭,不停的祈求著。
自己何德何能讓一個堅強自傲的女子這般放下身段下跪為自己求情,如果自己死了,她便不再受威脅了不是麼。
付棋心痛的看著還在不停的撞擊著地面的丁丁,張嘴就要咬舌自盡,無奈身邊的一人見到,一手就捏住他的下巴,阻止他的自殺。
“人家好不容易願意跪地求我給你留一條命,怎麼就要自殺了呢。”劉洛言嘴角翹起,看著被制住的付棋。
正磕頭的丁丁聽著劉洛言的話,驚訝的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