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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部分

的這一條深溝,可以說是又深又長,一向看山的人是不怎麼看的,如果有人選擇從這裡偷著進山的話,那就辛苦死了,越過這條溝就要花上半天。

來弟此時就正在做這辛苦事情,下到這個溝底還真的是不容易,有些地方相當的陡峭,可是看看溝底的樹,怎麼看怎麼適合做根雕,來弟在不好下去的地方用繩子把自己吊了下去。

這溝底下面還真的是有寶。有乾燥的地方是片片落葉,有潮溼的地方居然有木耳叢生,來弟只能對這木耳嗟嘆,自己只有繩子並沒有木袋。

費盡心思才把溝底幾個大小不等的樹根弄上溝底,是用繩子吊著拖著拉著,這才發現一件事情,自己帶不走。

樹根本來就比樹梢要重,來弟今天貪多還想著弄些柴禾走,幾個大樹根子,肉眼看上去不合適的回家就可以劈了當柴禾,可是這幾個大樹根要怎麼弄走才行。來弟犯了難,她並不是駱駝,這可怎麼辦。

就丟在這裡也是不放心的,來弟坐在樹根上開始想主意,看看頭頂上樹冠如蓋,這才想明白心思。

於是這條山道上,就不時傳來“拖、拖”地聲音,來弟前面走,身後是一個砍下來的亭亭葉多枝多的大樹枝,好在這山路上並沒有多少人走動,看不到來弟這狼狽相;也好在是因為人不多,來弟砍這些東西也是不怕人看到告訴安家去。至於那看山人,來弟除了一見就笑臉相迎加鞠躬以外,打算把這樹根賣出去後,給這看山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弄一斤好菸葉來。

拖著身後這東西慢慢的走,天黑反而不害怕有人看到,來弟慢慢的拖著身後這些東西,當然是吃力的,腰也開始痠痛,不僅是勞作的,像是還鞠了不少的躬給別人,還搶了梁五的一擔柴的生意,回身來再看一眼身後柴禾的來弟,打算把其中一些柴禾賣給安家去。

鳥兒從樹枝上飛走的時候,來弟還在路上”拖、拖、拖”,一直到快到村口時,天是早就黑了,身後的樹枝一些小枝葉早就拖爛了,不時又要回身去重新捆好在樹枝上,幸好繩子是足夠的。

前面出現有弟的聲音:“姐,是你嗎?”聽到來弟回答以後,有弟跑過來:“姐,你今天咋這晚回來,我都著急了。”

看一看來弟身後黑通通一大片,有弟歡喜的緊:“姐,你這一次弄這多柴禾來,可以送上好幾天。”

有氣無力累的不行的來弟道:“不是的,有弟,這不全是柴禾,有的直接就能賣。”姐弟兩個人在這裡歇一會兒,路上就覺得臉紅出汗的來弟這才好些,覺得自己象是虛脫的樣子,來弟咬一咬牙對有弟道:“你看著,姐一個一個弄回去。”再也沒有力氣把這些樹根一起拖回去,只覺得心跳的厲害,象是使傷了力。

“嗯,”有弟看著姐回去的身子,月光下都與往日不同,起身的時候搖晃一下再往家裡走,看得有弟只能心疼。

好不容易把這幾個樹根都弄回家去,來弟坐在院子裡的小木板凳上,只覺得渾身癱軟只想倒這地上不起來。

好在有弟是體貼的,在屋裡放倒木盆倒上水再出來喊來弟:“姐,你來洗吧。”來弟慢慢騰騰才站起來,腿軟到不行,聲音也是綿軟無力地道:“謝謝你,有弟。”

看到來弟進去關上門,在外面的有弟就聽到屋子裡一聲:“撲通”地水聲,擔心地站在門口問的有弟提高聲音道:“姐,你咋了?”

“沒有事,”裡面還是這一無力的一聲,來弟是一下子坐到木盆裡了,濺了一地的水在地上,自己就這麼倒在木盆裡,泡上一會兒才有回覆的餘力隨便擦一擦,這就出來開啟房門。

進來的有弟嚇一跳:“姐,你這咋洗的,一地的水。”有弟幫著倒水,來弟坐在炕上嘿嘿笑:“有弟,姐順便把地也洗一洗。”不然的話要怎麼解釋,半盆洗澡水都在地上。

倒頭就睡在炕上的來弟只說了一句話:“有弟,你不要劈柴禾,原樣就能賣出去。”這就開始呼呼入睡。

有弟在院子裡對著這粗重的樹根看了又看,最大的一個倒有中號的磨盤大,手捧著腮的有弟只是納悶:“這能賣給誰?”有弟也去睡覺了,實在是看不懂。

自從到這裡,從沒過的一場香甜覺,來弟早上醒來的時候,坐起來四肢百骸都是舒服的,好似武俠中的人真氣十足。

身邊是睡的象一隻小松鼠一樣的有弟,攤著小肚皮雖然不鼓鼓也是睡的正著,來弟穿鞋下地,姐以後讓你小肚皮天天鼓鼓的,神呀佛呀,就看我的第一步是不是能成功了。

天色剛微明,公雞的鳴叫聲還在響起來,來弟揉一揉眼睛,掙到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