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碼頭,也不用把人打暈吧。”
這是史大郎與安公子相會在城外廢棄小碼頭上,劉知縣現管著本城治安,不可能不知道。隔上一個多月,就有人黑夜暈在那裡,身上東西一樣不少,只是莫明睡到天亮。附近的人傳來傳去,晚上都不敢出門。
“大人放心,這是本月的孝敬。”安公子把一卷銀票推給劉知縣,再悵然道:“以後或許不用了。”
這就是劉知縣夫人狂說安公子受狐狸精迷惑,讓劉知縣找事情挾制安公子退親,而劉知縣不好明著挾制安公子一樣,他和安公子之間從來互有勾結。收下銀票聽到安公子說以後不再用碼頭,劉知縣臉上抖動一下,呵呵笑道:“那又何必,有事情我盡力擔著,生意還是要做的。”
安公子是真的苦笑:“做點生意不容易,明著船運來,怕別人知道貨源來處,好在大人事事肯周全。只是這貨源是同人爭搶不易來的,以後來不來,還真不知道。”仗不打了,王爺他還需要我嗎?
“也是也是,”劉知縣一點兒也不相信這話,夜裡揹著人來的,只能是走私的貨。他再喝上兩杯酒,想想自己從安公子手中也拿到不少錢,這個大肥鴨子女婿平白飛走,劉知縣痛心:“永年吶,你可知道金不換等人讓省裡去告你,我壓著這案子,他們就跑到省裡去,還是為你家大火的事情。他們年初虧了不少錢,都說你賺得多,指著你賠錢補他們的虧空呢。我為你呀,可是用心良多。”就這肥鴨子女婿也飛了。
桌上擺著鳳首自斟壺,安公子拿起來給劉知縣倒上酒,再招手命退到一旁的家人換上熱酒來。等家人再退去,安公子舉杯敬劉知縣:“大人對佶從來視為自己子弟,但我有一天能報效,決不忘大人的恩典。”
“呵呵,你記得就好。”劉知縣還顧忌安公子的另一個心思,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