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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部分

我要走了,誰能幫人一輩子呢,也不能一輩子指著別人幫。做人總要自立,只有自立才是最重要的。

安公子在第二天下午過來,從聽到門外馬車聲響,蓮菂就靜靜坐在炕上。院子裡小楓和留弟的說話聲,對蓮菂來說,都彷彿沒有聽進耳中。

在院中刻意多站一會兒多說一會兒話的安公子只能進來,站到晚上,蓮菂也不會出來迎接自己。進來看炕上盤腿坐著的這個人兒,似一朵寧靜的蓮花,聽到自己進來才抬起眼眸來,那眼眸深深似看不到底,讓人看不清她的心思。

安公子坐下來有一會兒,他不說話,蓮菂也不說話,只是垂著頭看自己裙上的繡花。這樣足足過去一盞茶時分,蓮菂只能對著安公子看過去,輕輕地問出來:“公子來,是要說什麼?”

說完了就可以走了吧。

四平八穩坐在那裡的安公子,也沒有立即就回答。蓮菂等上一會兒,低下頭來有些焦躁。房裡還是沒有人說話,靜得可以聽到兩個人輕輕的呼吸聲。

蓮菂又多了三分焦躁,雙手弄著自己衣帶上的一塊玉佩。衣服是安家的,首飾是安家的,就這個身體也簽過那訂親文書是他安家的人,就是這顆心不是,難道心也不是我自己的?蓮菂又恨恨上來,我的心是我的。

房裡聽到輕輕一聲“哼”,是安公子發出來。蓮菂打定主意不說話不回話,在安公子來以前,還想過好好對他扯幾句,算是最後的道別。今天又變成這種凝重的場面,蓮菂咬牙,今天不能怪我。

蓮菂低頭在炕上弄著衣帶坐著,安公子不動聲色地坐在對面,象是在比誰更能沉得住氣。心裡一把火又起來的安公子直想責問一句。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