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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部分

,還要她們的錢?”

鄭仁錫只是自語:“這穿戴挺捨得,”這才對著張四嫂一個曖昧的笑容:“等我指給我表妹看看,讓她死了想安公子的這條心。人家這小老婆,穿的不比她差。”

“人家有錢當然要打扮。”路上走來劉知縣家的官轎,劉知縣一家姍姍來遲。張四嫂對著官轎揚揚面龐:“說不定把劉知縣家也比下去。”

腳下放著擺放香粉雜物的籃子,張四嫂提起籃子來:“我得去做生意,鄭公子,這到處是女人,您慢慢看著。”

鄭仁錫攔住她:“你不能走,你得給我出個主意,和這個美嬌娘見上一面才行。”

“喲,這我可沒主意。您是有錢的少爺,他是有錢的公子,要說錢多錢少,您比人家差遠了。”張四嫂見鄭仁錫上鉤,眼角看到劉知縣夫人的轎子落地,心裡只有一句話,這我就可以交差了。

鄭仁錫往地上啐一口:“你沒主意,讓我看什麼!”

“您說話得憑良心,是您問我今天來的人中,生得不錯的有哪些。”張四嫂一隻手摸著臉:“我說的是實話,這人您也看到了,是生得不錯是不是。您這見女人就愛的毛病兒,我都為你臉紅。”

“你屁股紅我也不管,人我看到了。這樣的年紀正是動春心的時候,看看她那眼梢,”鄭仁錫偷看得眉開眼笑:“就她這麼一掃,這是個風流人不會錯。當姨娘的,要什麼名聲!你給我牽線去,不然嘿嘿,”鄭仁錫冷笑兩聲:“你的把柄我可知道。”

張四嫂全不害怕:“我一不貪贓,二不枉法,三不扒寡婦後門,我有什麼把柄。”

“那我就說了,上個月的某天夜裡,鼓打四更,我從你們家那條巷子裡過,看到一個又一個的,”鄭仁錫放慢語調放低聲音:“銅壺銅碗銅……”

張四嫂立時就急了,把手中籃子急急放下來,一瞬間也明白了:“我們隔壁那劉寡婦,原來相與的也是你。”

“不然我怎麼能看到,我當然是半夜裡來半夜裡去。”鄭仁錫不覺得丟人,反而洋洋得意:“私鑄銅器是犯法的事情,你怎麼還幹!”

張四嫂語凝,鄭仁錫得了意:“怎麼樣,你心裡那鬼主意我還不知道。要是好人,你不會指給我看。是不是這小娘子春心動了,安佶滿足不了她。讓我告訴你吧,”鄭仁錫詭秘地道:“安公子,一定有不舉的毛病。”

“這你又知道了,”張四嫂覺得身邊的狼還沒有走,這又來了一隻虎。犯在劉知縣夫人手中的把柄就是私鑄銅器,而這個鄭仁錫更不是個好東西。

“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大了才只有一個姨娘,而且聽說還沒圓房,”鄭仁錫笑得賊兮兮:“他不是男人嗎?是男人就不會不玩女人。張四嫂,人是你讓我看的,這事情得你去辦。我表妹心裡沒有我,只有安公子。我得解氣我得找回來,他家的這個小娘子,你得幫我通個信。”

鄭仁錫笑得賊頭賊腦。色心從來可以包天,鄭仁錫為好玩為高興為出氣為偷腥,覺得調戲一下安公子的這個唯一姨娘也不錯。

第一百一十八章,遇上嫌隙人

張四嫂提著籃子走開,準備去見劉知縣夫人交差。讓我把宋姑娘指給城裡的浪蕩人們看,我已經指了三個,還有六、七個我慢慢煽動也不遲。

今天遊春賞花,看花的看花,看人的看人。有錢的人家自己選好地方,搭的有棚子,坐在裡面坐一會兒玩一會兒;沒有錢的人攜兒抱孫,走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坐在樹根草地上也自得其樂。

隨著安老夫人和安夫人下轎的蓮菂,幫著家人照看茶水吃食。坐著的安夫人也看到劉知縣夫人下了轎,卻不是先往她自己的地方去,而往周家的花棚子而去。

莞爾的安夫人對著婆婆安老夫人看看,婆媳兩個人交換一個笑容。要說能讓六品官夫人不得不主動去看的,只能是五品的的官夫人。

往周夫人面前去的劉知縣夫人,心中也是有淡淡的遺憾。劉知縣雖然官兒不大,卻是管這一方的父母官。而周家,祖父是四品官,周老爺丁憂下來是五品官,周家長公子在京裡也是五品。攜著女兒劉香珠的劉夫人,不得不尊重治下的周夫人。

“香珠越發生得好,”周夫人不常出來,每每出來就要得意一下。父母官又怎麼樣,你不得不來拜我。她和劉知縣夫人對行過禮,再親手扶起行禮的劉香珠,拉著她的手笑容可掬問她:“最近繡的什麼花,在家裡又做些什麼。”

周夫人身邊是周家的次媳,長媳隨著周大公子在京裡,小周公子還沒有成親。次媳也對著劉知縣夫人見過禮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