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說什麼?”
葉欣然的話,似乎還沒有說完,就如此的被風羽銘給截住了。
“皇上。。。皇上。。。臣妾所說,全是事實。”
葉欣然哭著轉向風羽銘,跪求著說道。顯然,風羽銘的眼底裡,已經有著一份不耐和煩躁。
“皇上,別生氣。賢妃,這不是在說我嗎?我都不氣呢!她口口聲聲說,我和我的嬤嬤的言談。既然,這和我的嬤嬤有關,那就請我的嬤嬤也進來好了。”
說時,已有人將話通知給了王媽,王媽緩步上前,在離風羽銘一定距離的地方站定。斂身一拜,幽幽的站起。
“嬤嬤,賢妃娘娘的意思,是說你有意要殺王妃滅口。有沒有這回事啊?”
“回稟皇上,老奴就是有千般膽子,也不敢做出如此行為。何況,老奴一介女流,又怎能有這樣的能力呢!還請皇上明察!”
王媽的述說,風羽銘是信之無疑的。
“你在胡說,你主僕不合,言行窘異。唯恐我搬出王妃來,揭穿你們。所以,這老奴才就要殺人滅口。”
葉欣然指著王媽,口口聲聲的說王媽要殺人滅口。葉幽然在心裡暗笑著,卻不支聲。
“主僕不合?請娘娘不要信口胡謅,老奴侍候主子,從來都是盡心盡力。而主子待老奴,那也是如同自家親人一般。何來不合直說?”
“是,奴婢也能證明,嬤嬤所說,全部屬實。甚至瑾燻宮一宮的人全都能證明,主子跟嬤嬤間,從未主僕不合過。”
這時,站在一旁的念雪也站出來證明道。
葉欣然眼見自己失勢,急忙辯解到“不是這樣的,你們在說謊。珠兒親眼看見的,親耳聽見的,怎麼會有錯?”
“哼,葉欣然,你終於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了。珠兒,是你收買的人?現在我可以告訴你,的確是我和嬤嬤裝作不合,為的,就是引你出來。你安插眼線在我的宮裡,其實並不是為了要除掉我這個擋了你道的正美人,而是要害皇上。”
葉幽然的話,語驚四座。葉欣然不是隻和葉幽然有仇的嗎?又怎麼會突然說是要謀害皇上的呢?
風羽銘也被驚訝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風羽銘震怒的問道。
“賢妃娘娘,你自己給大家解釋一下,你為什麼要害皇上吧!”
葉幽然故意賣著關子,越是鎮靜,就越是讓四座的人相信。
“你胡說,我什麼時候,要謀害皇上?我為什麼要謀害皇上?皇上是我的夫,是我孩子的父王,我為何要謀害皇上?”
“因為你才是不折不扣的葉氏孤女。你全家被殺害,所以,你仇恨皇上,要殺害皇上報仇。”
葉欣然的話音剛剛落地,王媽就接起了話音。那淡然的話裡,像是在述說一個事實,一個大家都必須要相信的事實。
王媽站在中間,緩慢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紅布包裹著的東西。
“賢妃娘娘,你可認得這個?”
王媽揭開紅布,是葉欣然送給葉幽然的那塊美玉。光澤瑩潤,一看,便知道是上乘的好東西。
“是我的傳家之物,為何會在你的手上。”
葉欣然還是一臉茫然,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。她只知道,那玉,是她家傳的。其餘的,什麼都不知道,比如那玉的來歷,那玉是如何傳下來的。她都不知道。
“老奴在靳瑞南王府做奴婢的時候,曾在商家名門首富葉家做過丫鬟。這東西,是見過的。誰都知道,葉氏在葉商南那一代,就只有獨女一個。可是,誰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女子,更是連這個女子在什麼地方都不清楚。然而,老奴,卻在無意之中發現,這塊玉竟會是賢妃娘娘你的。”
“是,這玉是我的,沒錯。可是,這並不是什麼葉家的玉,我也不是葉家的女兒。我從小受盡疾苦,難道說,首富家的女兒,會受的這般的折磨?”
說著,葉欣然的眼眶再一次溼潤了。那些小時候不為人知的艱苦磨礪,對她來說,就像是一場不願回憶起的噩夢一般。
“不對,老奴曾經伺候過葉家的大夫人,也就是你的母親,此玉,乃是她的隨身之物。你出生以後,就被送到了鄉下,不為人知的被養活了下來。這玉,也是作為信物交給你的。如果老奴沒有猜錯,這便是富商葉商南的打算,讓你在那樣的地方成長,這既是磨礪你,也是在保護你。靜靜的等你長大,然後,想方設法的把你送進了皇宮。”
“不。。。不。。。你這個老巫婆,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