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個桑青已經是副院長了,有她的通融,杜雲想的出院手續快速地辦好了。他家家長千叮嚀萬囑咐地說了一番後終於開車走了。
我笑著對杜雲想說:“來吧雲想,我們回家!”
轉過臉就看見姐姐掩口欲笑地動作,我就在想,我從此刻開始,是不是應該特像一當媽了。
哼,無視她!
自然而然地拉過杜雲想的手,才發現他手掌那樣的溫暖和柔軟。
剎那,一種奇異的感覺電流般刺激著通體神經,我不禁打了個寒戰。
呃,請原諒我的無知,因為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,只是感覺到心裡突升一些……暖暖地感觸,像是……幸福!
是不是所有牽手的瞬間,都有這般奇妙感覺呢?
不一會兒,月月和君君一臉疲憊地走出療養院大門,看見我一手拉著杜雲想,兩人嘴巴立即張成“O”型,趕忙跑過來問我:“皇甫予緋,你這是從哪裡弄出一男的,這是要帶著這個男的回去嗎? ”
我點點頭回答她們說:“是的,我要帶著杜雲想回家。”
她們一臉不可思議地相視一下,再轉向站在一旁的姐姐,問:“絨絨姐,這是真的麼? ”
姐姐恢復一貫的親切溫和優雅的微笑,對著兩個徹底驚呆的臉點點頭。
君君突然轉身對著月月,一臉嚴肅地把一隻手攀到月月肩膀上,說:“為了證實咱這是清醒的……哎唷,皇甫予緋,會痛誒!”
看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倆要幹什麼蠢事,等著她們唸完這一長串:“來吧,我已經準備好了,你可以動手掐我了,讓我們來證明,直接擺在我們眼前的這些就是事實,炫UМDtxt。còm書網來下手吧,我會忍著痛的……”廢話後天都黑了,還不如我親自動手讓她醒得快些!
沒好氣地說:“證明你們此刻是清醒的啊!”君君狠狠瞪了我兩眼後,就圍著杜雲想轉起圈圈來,一臉觀摩研究的樣子。
雲想可憐兒對君君這種怪異地行徑表示不理解,然後害怕起來,一個勁兒地往我身後躲。
哎,玩兒老鷹抓小雞是吧? 行,咱這就光榮地加入保護小雞的雞母親行列啦!
就在我快頂不住要說“得,君君大人啊,您停下來吧,您再轉我就暈菜了”的時候,她老人家高抬貴‘腿’終於地停了下來,問我:“這就是你那論文物件‘杜雲想’啊? ”
這,貌似我剛剛介紹得超清楚了吧? 我對她點點頭。
“啊~~~~”這丫頭驚叫起來,雙手捂臉張開嘴巴一臉受到超級大驚的樣子。
我,杜雲想,姐姐,月月都沒想到她來這招,三魂被她叫走兩魂一塊手拉手玩兒去了。驚魂未定的我們還沒叫回自己那貪玩的兩魂,君君又說話了:“緋緋啊,你平時有揹著我們做好事嗎? ”
這話問得……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咧?
“蘭香君,拜託你醒醒喂!別人從小到大都說我們是三塊粘巴糖、橡皮糖或連體三姐妹,我啥時候揹著你和月月做了什麼事? ”
“這杜雲想怎麼和我想的不太一樣? 他為什麼長這般好看的?”她一副“你這丫頭賺到了”的表情。
唉,真是的,這都能吃飛醋啊你?
(飯糰畫外音:我說君君啊,飯糰我從來都是很公平的,你的“真命天子”也沒差到哪裡去的好不好? )
“雲想,她算不算第二個說你長得很好看的人呢? ”我別過臉,指著君君,笑眯眯地問旁邊一臉驚慌的杜雲想。
見到我問他,他安穩下來,定定地給我笑開了,點點頭。
這下輪到月月跳上來了,驚奇地看著杜雲想,說:“你們有沒有發現,這杜雲想好像只會對著你一個人笑誒,緋緋。”
是麼,我怎麼沒有發覺咧? 我盯著杜雲想看了許久,發現自己再次不自覺地被他純黑的眸子吸引住的時候趕緊喊停,移開自己的的注視。
呃,這個還不都一樣,或許,是今天和他接觸比較久吧!
姐姐站在一旁看著我們三個人唧唧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語。突的,一絲憂悒閃過她原本含笑的眼睛。
隱隱地,我聽見風中傳來低低地聲音,像是有人嘆息,這般無奈地說:命運,依舊按已設定好的軌跡持續前進著,亦是無人可以阻擋和更改。
四顧望去,除了我們5個人在等車來接以外,視線所到之處並無其他人。
奇怪,是我的幻聽麼? 我心裡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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