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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部分

。什麼時候睡著的,我都不知道。嗯,我怎麼睡在在床上了,我不是在姐姐床邊嗎?

轉頭一看,發現蘭以劼趴著睡在我身邊,頓時百分之百地清醒過來了。喂喂喂,我剛才是睡在他懷裡嗎?我的臉一陣痙攣,呃,這個變態沒趁機報復我吧?

我心裡大叫不好。四處摸摸,好像沒哪裡有淤青和感覺到痛!呼,好像他也沒我想象的那樣討厭嘛。

我俯下身看他的睡臉,其實他長得也挺好看的,只是不愛笑。為什麼不愛笑呢? 是心裡有陰影嗎,難道是我給他的陰影?

呵呵,誰叫他小時候真的是瘦弱柔美得像我姐姐一樣的嘛。那時候大家都還沒開始發育,理所當然以為他是女生囉。

瞧他現在這樣放鬆臉部線條不再緊繃繃的多好,看起來也帥氣多了,嘻!

“蘭以劼,謝謝你。”我輕聲地說。然後下床穿好鞋子,走到姐姐床邊,伸手去探她額頭上的溫度,還好,都不燒了。

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:“姐姐,我知道,我一直是個搗蛋鬼,不乖不聽話倔脾氣。可是,只要你微微皺眉,我就會安份起來。姐姐,我們這樣相依為命地走過了那麼多歲月,渡過了最最難熬的兩個難關,所以,不管今後再遇見怎樣的困難我都會在你身邊,所以啊所以啊,你別再說要跟著灝清哥走、和爸爸媽媽相聚的話了。你想,你還有米米啊!雖然我的力量很小,但我一定會強大的來的,姐姐你要相信我。”眼淚像是催眠藥水,我再一次睡了過去。

迷迷糊糊中,聽見姐姐的哭聲,於是嘴裡安慰著再輕輕摸著她的手說:“姐姐不要哭,我會保護姐姐的。”

說著說著,哭聲果然停止了,我笑出聲音:“姐姐不哭了,真好……”

握著姐姐的手,很安心,很暖。

第二天清晨,待雪一臉憔悴、鬍子拉碴地趕到醫院,我和蘭以劼已經在幫姐姐辦理出院手續了。

見到他我立即擺出茶壺狀,一頓臭罵,他笑臉賠不是。看著他一夜未眠也不忍心再說什麼,把姐姐交給他後,我就火速趕往學校。

君君和月月見到我就問:“絨絨姐的情況怎樣? ”

呵呵,對了姐姐的小名叫“絨絨”,很可愛吧?

我笑笑說:“安啦,雪已經把她接回家靜養了。”

月月還是一臉擔心地問:“真的沒關係嗎? 總覺得每年都會有這麼一次!絨絨姐真的還沒有走出那些陰影,重新開始嗎? ”

我低著頭,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。

君君拍拍我又拍拍月月,說:“有些事情,並不是說走出來就沒事的。或許,是在等著有這麼一個人來改變的吧? ”

呵呵,君君這傢伙總是那麼穩,這句話出來我和月月都安了心。她最有大將之風啦,真不愧是警長的女兒啊!

正想著呢,月月已經用溼手巾在我臉上擦了起來,我這才想起來,早上只是漱了口,還沒有洗臉呢!

月月笑得一臉溫柔的樣子,她總是在我們中間扮演姐姐和母親的角色,雖然她最小。但只要我和君君餓了渴了難過了,找她總沒錯,她最有女人味。還是喬媽媽遺傳、培養得好啊!

我咧? 好像是我們之中最沒特色的一個了!不過沒關係,有她們在身邊,我就安心得意地做我的懶人好啦!

(場記:水仙走到後飯糰身邊一臉不耐地說:“女娃娃說她是最沒特色的一個人,換主角換主角!我家十五怎麼能‘命定’這樣一個小丫頭?”飯糰聞言便扶扶眼鏡,翻了下劇本慢慢地說:“看來,你這幾場戲也不是很重要的嘛,再刪一點好了,你說呢? ”一個轉變180度的聲音傳來:“哎呀呀,小予緋只要磨練一下就會出成績了的,導演你說是不? ”飯糰:“……”)

右腳剛踏進教室,“肺氣腫”就叫住我:“班長,把大家的論文物件的資料分發一下,檔案袋上有同學們的名字。”

接著,一摞厚厚的檔案袋鋪天蓋地向我飛來,我接!

還是有一本“漏網之魚”直接砸到我腦門後掉地上,我就在想,是哪個倒黴鬼的論文物件砸我頭上了,活膩味了? 放下手中的俯下身去撿起來,目光往正面的右上角看去,咦,奇怪!

我左轉90度看,右轉180看,再翻過檔案袋看,自顧自的搗騰起來。“肺氣腫”走上來一看,移開目光後說:“班長,沒錯,這個檔案袋裡裝的就是你論文物件的資料。”然後拿過檔案袋指著正面右上角的那四個字說:“看清楚了,這是你的大名‘皇甫予緋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