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小,敢在朕面前稱娘!”
被鬧了腰肢,雲熙忍笑求饒,“皇上饒命吧!臣妾失口胡說罷了!”
“那要朕怎麼懲罰你?”
看著皇璞景宸曖昧的目光,便知道他沒有打好主意。
“陛下想怎麼懲罰?”
“你現在從了朕,朕就既往不咎。”
“臣妾身體不適……”
皇璞景宸一俯身低頭,吻上了那潤澤的紅唇。
雲熙感覺唇上一熱,麻酥酥的感覺如電流直抵大腦,竟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雲熙……”撫摸著那溫潤細滑的脖頸,一邊動情地親吻著,這是久違了的感覺。
“景宸……”美目迷離,近在咫尺的龍顏越發的讓人心動。
倆人在綿軟的龍塌上正是動情,卻聽外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,內侍太監徐福隔著層層菱紗珠簾,低頭側身惶恐道,“皇上,夏侯宰相與朱太醫在宮外求見。”
皇璞景宸不悅道,“夏侯醇何時求見?!”
雲熙推了皇璞景宸一下,道,“聽聞自從夏侯夢瑤被打入冷宮,夏侯宰相便抱恙休朝,現在如何來了?”
皇璞景宸起身,一聲冷哼,“不知道這隻老狐狸又玩什麼把戲。”
“你是皇上,既然他來了,定然是有原因的,且去看看不妨?”
突然聽聞夏侯淳求見,雲熙的心就懸了起來,早知道夏侯醇和夏侯夢瑤不會善罷甘休,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招?
皇璞景宸撫了撫雲熙潮紅的小臉道,“好,你不舒服就在這裡躺著吧!朕去去就來。”
“是,不管如何,皇上不要忘了那些無辜枉死的妃嬪。”
“愛妃且放心,我對夏侯夢瑤已無情義可言。”
☆、惻隱之心(1)
見皇璞景宸(炫書:www。87book。com)整 理了衣服離去,雲熙心裡只覺得惴惴不安,隨後從龍塌上起身,來到前後殿相隔的屏風處。
皇璞景宸在前殿的坐塌上落座後,夏侯醇和朱太醫一併行了君臣之禮。
“愛卿一直稱病在家修養,是為何事匆忙至此?”
夏侯醇開口道,“微臣斗膽驚擾,請皇上見諒,但事情緊急,臣不得不親自面聖。”
朱太醫惶恐開口道,“今晨身在永寧宮的夏侯娘娘突然昏倒,經微臣診斷,娘娘是懷了龍裔,已經有三月之期。茲事體大,微臣不敢隱瞞。”
聽聞此語,恰似當頭一棒,雷霆滾滾,雲熙腿上一軟,差點跌倒。
皇璞景宸也是臉色大變,“此事非同小可,你可確定?!”
朱太醫正色道,“千真萬確,臣不敢欺瞞!”
夏侯醇吉首道,“臣侄女有錯在先,陛下將她打入冷宮,微臣不敢多言。但如今她懷著帝王家的骨血,豈能繼續在哪裡受苦?她懷的終究是皇上的骨血,胎兒無辜啊!如今她已經自醒知錯,請陛下網開一面,仁義處之。”
再後來的雲熙已經聽不到了,頭腦昏沉地退到寢室之中,跌坐在龍塌上,滿心地悲涼。
即便是山盟海誓又如何?皇璞景宸終究是皇上,和其他男人不同的。
在史書上,母憑子貴飛黃騰達者比比皆是,不孝有三無後為大,後宮本來皇嗣稀薄,只有太子司琪一人,如今皇璞景宸再做父親,即便對夏侯夢瑤心有芥蒂,但他決計不會不在乎那個女人腹中的孩子!
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留在後宮,與心愛的男人相伴左右,如今內心的期盼和幻想便被擊得粉碎。
悵然地坐著,不知過了多少時間,感覺身體冰冷,四肢麻木了,皇璞景宸也不見返回,詢問宮女才得知皇上已經離開了紫宸宮,心裡的寒意又加重了幾分。
雲熙,這就是你選擇的愛情?你的執著和堅守換來的是什麼?
一生一世一雙人,可能嗎?這個男人心裡豈能沒有其他牽掛?
你能夠忍受這樣的生活嗎?你的眼裡揉得下沙子嗎?你能接受自己成為深宮怨婦的哪一天嗎?
☆、惻隱之心(2)
再回到紫霞苑,看著房中前些天插在白玉瓶中的臘梅,已經有數朵凋零,內心說不出的惆悵和煩憂。
拿起即便繡完的梅花帕子,卻無心情刺繡。
夏侯夢瑤因為有夏侯宰相撐腰,所以殘害那麼多的妃嬪,也只是打入了冷宮,不必抵命!
如今又因為懷了皇上的孩子,而輕易地獲得皇上的惻隱之心。
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