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,低低道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。……清羽,今晚是中秋,別走……”
樓清羽遲疑道:“我不想……你……萬一……”
迦羅炎夜沒有說話,手指卻笨拙地扯開他單衣的繫帶,近乎粗魯地將二人的衣物扯下。
“炎夜,別這樣,你不怕……”
“我不怕!”迦羅炎夜欺上前去,吻住樓清羽的雙唇,將他按倒在床上。“我不怕……清羽,你如果真的想要,我可以……我可以……”
迦羅炎夜的話沒有說話,樓清羽已經震驚的瞪大了眼。
迦羅炎夜明白,樓清羽那麼期待那個孩子,可孩子卻夭折了,他雖然沒說什麼,但心裡一定很難過。這件事雖不算自己的過錯,可迦羅炎夜卻知道,在那次沐浴後不小心滑倒,他就很少感受到孩子的胎動了。後來沈秀清給他的安胎藥他也未曾用心服過,樓清羽每次看到他把剩下的湯藥倒掉,眼裡總是閃爍著一層悲傷的光芒。
迦羅炎夜覺得,那個孩子與其說是旅途辛勞流產所致,不如說是他下意識害死的。
迦羅炎夜無法原諒自己。間接殺死自己的親生孩子,這種罪讓他無法忍受。那種錐心的痛苦和悔恨,讓他午夜夢迴,寢食難安。
有些事,只有做了才知道後悔。有些人,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
“清羽,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。那我……也可以給你一個孩子……”春宵52春宵
“說什麼傻話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迦羅炎夜笑了笑,“你到底做不做?如果你沒興趣,我不介意在上……”
樓清羽一翻身把他壓到身下,什麼話也沒說,只是緊緊吻住他的唇。
兩個人氣息都急促起來。自從戰場返回京城後,他們便已許久不曾做愛,此時再度的親近,讓二人都感覺陌生和恍惚起來。
樓清羽知道迦羅炎夜剛才的話未必不是真心的。可是在這種特殊情勢和環境下,人的心態很容易軟弱和妥協,誰也不能保證將來有一天迦羅炎夜不會後悔。而樓清羽,是絕不會讓一個可能的小生命在這種心態下產生的。不過做愛……他並不反對。
樓清羽熟練地挑逗身下人的敏感。而迦羅炎夜早產之後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經不住這久違的歡愉,竟不到一會兒工夫便抑制不住了。
感覺到手中的火熱微微一顫,撒出灼熱的液體,樓清羽伏在迦羅炎夜耳邊嘀咕:“這麼③üww。сōm快……”
迦羅炎夜喘息稍緩,聞言羞惱之極,忍不住反擊道:“你以為你能有多久?”
樓清羽拉著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跨下,輕笑道:“那你幫我試試。”
迦羅炎夜僵硬。他一堂堂皇子,什麼時候為別人做過這種事。可看著樓清羽戲謔的眼神,他的自尊又讓他說不出來‘不’字。
迦羅炎夜學著樓清羽的樣子,笨拙而僵硬地幫他套弄著。
樓清羽初時並不覺得舒服,但迦羅炎夜生疏的手法奇異的取悅了他,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。
“好了沒有?!”迦羅炎夜弄了幾下,不耐煩起來,手勁加重。
樓清羽撥開他的手,笑道:“這就好了?那待會兒怎麼辦。”說著慢慢探向他的後身,手指在他的後穴處摩挲。
迦羅炎夜下半身已經全裸,樓清羽分開他的雙腿,抬高他的雙臀。迦羅炎夜漸漸興奮起來,蜜色的的肌膚在激動的情緒下,竟然染上淡淡的粉紅色彩。原本有些粗糙的肌膚,經過這幾個月的調養,漸漸豐盈起來,看起來更是光彩奪目,秀色可餐。
樓清羽忽然覺得迦羅炎夜此時的樣子竟有些說不出來的嬌媚。他的身體修長結實,肌膚光滑,摸起來讓人愛不釋手。
迦羅炎夜在他的撫摸之下,情慾再次被挑起,喘息越發急促,雙手攀上樓清羽的胸膛,肌膚緊密相貼。
樓清羽只覺全身氣血上湧,再也難以控制,手指滑進他的體內,略略擴張了幾下,待到三根手指寬度,便將身下早已勃發的慾望便猛地進入他的體內。
“啊……”
迦羅炎夜忍不住驚叫一聲。許久未曾敞開過的身體像要被撕裂開來,有一瞬痛苦得直喘氣。
樓清羽低下頭吸吮他胸前的茱萸,吞噬挑逗,雙手架高他的雙腿,在他全身上下游走。
迦羅炎夜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灼熱,隨著他緩慢而深入的律動緩緩擺動自己的腰肢。
月光從窗外流瀉而入,給黑暗的臥室裡映進一地光華。
一聲聲沉重而壓抑的喘息和難以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