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,怎是規矩眾多的王府可比,自然不會想著回去。
“那你問這個做什麼?和父王在這裡多住幾日不好嗎?”
言非離在旁見曜日也不說話,問道:“離兒是想念誰了?”
曜日想了想,對義父坦然道:“我想輝兒。輝兒要是也一起來就好了。”
“輝兒身體不好,不能來這裡。”北堂傲拍拍他,“再說,你母妃還想要他陪著呢。”
“母妃整日在佛堂,才不要人陪呢。”曜日年紀雖小,但有些事卻清晰地讓人驚異。
言非離初時聽他管林嫣嫣叫‘母妃’,心裡還會有些難受,但時候久了,也就放下了。
北堂傲安撫了曜日一番,讓人帶他去練習騎馬。他小孩子心性,過了一會兒也就忘了輝兒的事。
北堂傲與言非離沿著草場慢慢散步。
這幾日二人濃情蜜意,恰似小別勝新婚,夜夜歡好,極盡纏綿。北堂傲性情淡薄,本不是個重情好色之人,但現在卻要夜夜抱著言非離,直抱得他精疲力竭為止。言非離對他又一向百依百順,此時得他真心相待,更是傾心回報,甚至由得他對自己用盡所有羞恥的姿勢享盡歡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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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堂傲與言非離沿著草場慢慢散步。
這幾日二人濃情蜜意,恰似小別勝新婚,夜夜歡好,極盡纏綿。北堂傲性情淡薄,本不是個重情好色之人,但現在卻要夜夜抱著言非離,直抱得他精疲力竭為止。言非離對他又一向百依百順,此時得他真心相待,更是傾心回報,甚至由得他對自己用盡所有羞恥的姿勢享盡歡愉。
不過越是甜蜜的日子,越是讓人擔心會有結束的一天。今日曜日無意中問的那句話,正戳中非離心裡最不願提及的地方。
“謙之,你帶離兒來這裡也有幾日了,打算何時回去?”
“再過一陣。怎麼你也問這個問題?”
“就算我不問,早晚也要知道的。你這幾日不用上朝嗎?”
“這次我得勝回朝,皇上已下令舉國同慶。又因我傷勢未愈,皇上特意交待了我可閉門休養,何時上朝由我自己決定。”
北堂傲肩部的傷乃是傷了筋脈,若是常人,這條臂膀早就廢掉了。只因為他修煉的明月神功不同凡響,有自行療傷的功效,所以才恢復得這麼快。但是今後要想若當初那般揮行自如,也是不大可能了。
言非離想到日後二人該如何相處,越發覺得是個難處。若是隨他回王府,但是他已是從天門脫離出來的人了,並不想再回去。何況當初與夫人林嫣嫣還存著一些隔閡,許多事只怕不易解釋。
“非離,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麼?”北堂傲見他神色,已知道他在想什麼。若是以前,這個問題他根本不會問,自然是要他跟自己走的。可是此時卻不得不尊重他的意見。
言非離搖了搖頭:“我已經離開天門了。”
“你是離開了天門,但是沒有離開我。何況在這裡我並不是天門門主,你也無需再以原來的身份回去。”
“如此就更加不可以了。你是堂堂北堂王,位高權重。而我只是一介平民,你想要我以怎樣的身份留在你身邊?你的隨身武將嗎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“謙之,你知道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。再不能如當初般隨你征戰沙場。一個上不了戰場的人,又如何能做武將?”言非離說到這裡,神色有些寥寥。
北堂傲握住他的手:“非離,我並不想讓你再上戰場。”
言非離輕輕嘆息了一聲,勉強笑了笑。他從十二歲開始舉劍上陣,習武練兵,在刀光劍影中奔波了這麼多年,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。本以為在馬場的這種安穩生活是他夢寐以求的,但有時想起過去的刀馬歲月,卻隱隱有些懷念。難怪歷代那麼多名將,引退之後仍念念不忘沙場生活。
“非離,其實不做武將也好。我也不想再讓你以下屬的身份隨我回去。”
“……謙之,無論何種身份,我都不會和你回去的。”
北堂傲皺了皺眉:“是因為嫣嫣?”
言非離微微一頓,斟酌了一下,才慢慢道:“這也是原因之一。最主要的是,我們的關係……總是不容於世的。”最後幾個字,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
北堂傲聽他如此說,心中也是煩惱。卻緊緊握了握他的手,說道:“這些總是有辦法解決的。你不和我走,難道還想和我與離兒分隔兩地?難道你不想時時看見他嗎?”
言非離望向遠處,曜日正騎在一匹小馬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