喪,只能隨波逐流,沒有人願意堅守什麼,他們認為正義只會讓人貧窮,而墮落,才會使你的錢袋鼓起來。”
“你的家,是這樣的?”展昭愣了一下,多次聽見萬碧雲提起她的家鄉,可是她卻找不到她的家鄉,她說她的家鄉在中國,可是沒有人聽到過中國的名字,他曾經問過公孫策,中國是什麼地方,要怎麼去,但公孫策見識廣,博覽群書卻依舊不知道中國是什麼地方。如今,聽到萬碧雲這麼說,感覺她那個家鄉,不回去也罷。
“當然,誰願意說自己家鄉的壞話啊?”萬碧雲無奈的嘆口氣,“算了,不說了,回去問問大人,那些人是怎麼死的,順便看一下證人們的口供。”
“證人的口供我還沒看到,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,屍檢報告和她說的一樣,也許,她是從哪些官宦身上聽到的,然後加上自己的想象力,就拼湊了這麼一個故事,亦真亦假。”展昭琢磨了一番。
“故事中有很多情節都是有用的線索,比如說,她說這個陰陽判官是一男一女,審清官,判貪官,正好代表了陰陽判官的意思,雖說事情的情況可能並不如此,但和我們想的差不多,也就是說這些官員們都是這樣想的。可能,大人也是這樣想的。而且,我有一種感覺,那就是,這個故事是真實的,而且有一個人知道真相。也許這個人就是清雨,也許,這個人是一個官宦。”萬碧雲還是相信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。
展昭看了看萬碧雲,她有時候說的話是很讓人無法懷疑的,因為她的話一次一次應驗,她說成功就一定能成功,不管這計劃有多糟糕,但上天彷彿就像是回應她一般,這讓展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於是問道:“這次,你依舊覺得你的直覺很準嗎?”
萬碧雲聳聳肩,“不知道啊,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,回去問問大人就知道了。反正,我也沒有大人那般聰慧的頭腦,我對案子還是不太精通,以前我都是看父母破過的案子學習的,具體的也沒實踐過幾次,就那麼一次吧,不過,那一次也不過癮,我都沒機會到現場看看。”
“你的父母,是官?”展昭抓住了萬碧雲這番話,如果是官的話,那她豈不是官宦家的小姐?那麼,只要查一下戶部,就能知道她的家鄉在哪了。可是,如果父母是官,她又怎麼會當賊?
當然萬碧雲的父母是官了,而且她的父母很有可能被調入國際刑警組織裡,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。當賊?還不是為了生存下去?在宋朝,有女官,不過只是官,還要考核,要嚴查,這讓她一個憑空出現的人,怎麼當官啊?
萬碧雲撇嘴一笑,“是啊,他們都是官,不過他們不在這個世界上,他們在另一個世界。”想到自己的父母,萬碧雲突然有些傷感起來,又有誰,能不想念自己的家鄉,不想念自己的親人?沒有……
展昭愣了愣,他沒想到萬碧雲的父母已經不在世了,其實萬碧雲這句話說的也沒錯,本來就不在這個世界上,在另一個世界,那個二十一世紀,現代科學發達的時代。
路上,萬碧雲自嘲的說道:“你以為我這身能力都是從哪學來的?我媽……呃,我孃親說,知己知彼百戰百勝,如果能學會,就儘量去學,那些盜賊會什麼,我們都要會什麼,他們瞭解什麼,我們都要了解什麼,這樣我們才會進入他們的世界裡,瞭解他們的作案風格。我這一身盜賊的功夫,將來遇見了盜賊,我可以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樣的手法作案,到時候破案也就簡單多了。不同的是,我們就如同水一樣,水能載舟亦能覆舟,我們是兵,他們是賊。我當初做夜寧花的時候,也沒當自己是個賊,只是用錯了方式而已,卻沒想到誤打誤撞。”
說到這,萬碧雲突然靈機一閃,“夜寧花?”
展昭看萬碧雲那雙眼睛裡一閃而逝的精光,他太熟悉了,每次萬碧雲有這樣的一閃而逝的精光時,就說明她又想到了什麼,於是問道:“夜寧花怎麼了?”
“展昭,你說,夜寧花的名聲,到了什麼程度?”萬碧雲突然想到了夜寧花,她覺得可以利用夜寧花的名氣來做點什麼事。
展昭想了想,隨後轉身抓住一個路過的中年男人問道:“大叔,請問你知道夜寧花嗎?”
那男人很明顯的一愣,隨後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展昭,嘲諷的說道:“你不知道?”
展昭輕輕一笑,“你知道嗎?”
那男人就好像自己知道夜寧花有多得意似的,仰著下巴很自豪的說:“夜寧花,那可是我大宋的救星!是唯一一個受到皇帝封賞名號的盜賊,你想想,有多少盜賊能被皇帝封賞?他救了我們大宋免於一場戰爭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