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仁宗,他是算定了在後宮中沒有捨不得辦的人,因為他不是對哪個妃子特別情有獨鍾,但有兩個人除外,可是這兩個人是不可能跟蘇州案子有關的,那就是太后和萬碧雲。因為這件事也是太后吐露的,她偶然得到的一個資訊,所以才會讓皇上去查。說白了,這江山是她家的,她怎麼能讓別人在自己的家裡貪汙錢?而萬碧雲,更不可能了。
說白了,君無戲言,無非就是做了一個自己有把握的承諾而已。
“奴家謝過皇上,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去雲貴妃那邊去?”霓裳看著宋仁宗,她當然是希望越快越好。
宋仁宗劍眉一蹙,現在萬碧雲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了,於是拿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遞給霓裳,說道:“這玉佩包拯見過,現在包拯應該還沒離開碧雲軒,你拿著這個,告訴他,是朕讓你來的,他自然就會安排了,順便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一下。”
霓裳接過宋仁宗給她的玉佩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話,宋仁宗已經朝著內室走去了。他的臉上掛滿了疲憊,霓裳也從其他的宮女太監們那裡聽到了一些傳言,想必這幾天應該是沒睡好吧。反正不管怎麼樣,玉佩拿到了,她一刻也按耐不住了,轉身就朝著碧雲軒的方向跑去。此時,正直月黑風高之夜。
碧雲軒那邊還沒有什麼動靜,大家都東倒西歪的歇息著。
突然,院內傳來了急促的跑步聲音,房間內習武之人在同一時間內全部睜開了眼睛,拿著手中的武器警戒了起來。現在這個時候,最是讓人心情緊張的時候。
展昭第一個衝了上去,靠在門上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,這時,腳步聲突然在門口停了下來,然後就聽見有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差不多恢復的時候,才聽見敲門聲。
房間裡的人不禁眉頭一蹙,如果是有特別情況的話,那不會這麼禮貌的敲門。也難怪他們會這麼緊張,因為宋仁宗說了,萬碧雲的情況不允許宣揚出去,卻不知,這個後宮,怎麼可能有秘密呢?
“你是誰?”展昭問了一句。
“我叫葉霓裳,是皇上叫我來的,他說,包大人認得他的玉佩。”此時,房間裡的人也都醒來了。
包拯聽見這事跟他有關係,不禁上前走了兩步,示意展昭開門。門外,霓裳還在喘氣,包拯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她,不禁眉頭一蹙,“我們見過嗎?”
霓裳一眼就認出了包拯,於是點點頭,“上次,在皇上的御書房中,奴家泡了杯茶,大人誇了幾句。”
包拯哦了一聲,便把霓裳請了進來,問道:“你說皇上給了你一個玉佩?”
霓裳剛進來,聽見包拯的問話,立即從腰間拿出玉佩,並把她的情況跟包拯說了一遍,包拯沉思了一會,便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留在雲貴妃的身邊,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,過些日子恢復了,我們才能繼續辦案。”
霓裳點點頭,看了萬碧雲一眼,現在的萬碧雲,除了臉色蒼白以外,沒有什麼特別的狀況,蝶韻已經為萬碧雲拭擦了身子,為她梳了頭,整個面容看起來很乾淨。她第一次見到這傳送中的雲貴妃,長得的確很招人稀罕,單單是這睡容,就足夠讓人傾心,如果睜開了眼睛,不知道那雙美目能迷倒多少男人。
這些年來,她為了復仇,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大小姐,變成了一個什麼髒活累活都會做的小宮女,她不禁有些感嘆,看著蝶韻在一旁伺候著,如果她的家境還是那麼富裕的話,她身邊也不缺乏這樣的人服侍自己。然而,這一切,都是拜那些貪官所賜,他們害死了自己的父親,害得她淪落成為了宮女,這種恥辱,她怎麼可能忘記,這種血海深仇,她怎麼可能不報!
霓裳是宋仁宗的意外發現,但很難說清楚,這究竟是不是天意使然。包拯為霓裳安排了一些工作,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可讓她做,很多事,蝶韻都做完了,基本上都不需要誰來做,因為碧雲軒本身也不是很大,一共才幾間屋子。包拯知道霓裳的身世,所以院子中的那些花花草草,就歸她負責打理了,等到他們有什麼線索的時候,會告訴她,也會讓她給傳話。
霓裳輕輕一笑,“謝謝包大人,其實你不用考慮我的身世,這些年來,我都已經習慣了。”
包拯也笑了笑,“這碧雲軒裡的事,你看著辦就可以了,院中的花花草草,有時間你就去打理一下。蝶韻伺候人是有一套,但是讓她打理花花草草,這手法總歸比不上你。”
霓裳看了看包拯,“大人知道霓裳會打理花草?”
包拯輕輕一笑,“上次除了談到茶,也見到你在旁邊照顧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