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這樣一來,縱然自己是太子妃之事還沒有十拿九穩,卻也是自己最好的機會。
接下來,她就要看著,蘭瑩心是如何的身敗名裂,賀蘭火的臉色又是如何的難看。
方才太子無視的屈辱,如今容思情則需要千倍萬倍的回報!
“胡說,這裡的貴女個個都是清貴自持,又怎會做出此等無恥之事。”
太后似乎怒極了,重重的咳嗽了兩聲。
“太后明鑑啊,這小衣確實不是我偷的,上面還繡了她的名字。”
高遠嗓音之中,含著濃濃的委屈,似乎是真被冤枉了一樣。眾人的目光更集中在那件被搜出來的豔色小衣之上,看得端是目不轉睛。
那拿著小衣的太監將肚兜一展開,只見小衣內側,用豔紅的細線繡了一個小小的情字。
容思情的臉色頓時變得極是難看,心中更是巨震,不知怎會如此。
本來照著容思情的計劃,眾人應該會在這件小衣之上看到一個心字。這個情字,已經惹得幾道懷疑的目光向著容思情望來。畢竟在場眾女之中,只有容思情的名字裡有一個情字。
容思情平時雖然端莊自持,但是她空靈的氣質和容貌,也是讓在場諸女心生嫉妒。如今幸災樂禍,趁機看熱鬧的人亦是不少。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都是落在了容思情的臉上,目光之中充滿了探尋之意。
容思情已經察覺到不對,不及細思,耳邊已經聽到了高遠無可奈何的聲音:“思情,你不要怪我,我也沒想到,特意來尋你,居然被發現了。你快救救我吧!”
曇敏彰厭惡的看了高遠一眼,心中也是覺得有些懷疑,容思情這樣一位美人兒,又怎麼會看上這個人品猥褻之輩?
他看了蘭瑩心一眼,只見蘭瑩心臉上滿是震驚,曇敏彰下意識的相信蘭瑩心絕不會作偽的,心中的那絲疑惑頓時消散了。可是曇敏彰還是有點不敢置信。
容思情只覺得自己渾身血液冰涼,她似乎感覺到了周圍的人眼神之中的惡意,更想不到高遠這個自己一手設計汙衊蘭瑩心的幫兇,居然會將這汙水潑在了自己的身上。她臉容上頓時浮起了一層怒意,頓時厲聲呵斥:“無稽之談!”
“我容思情從平海國回到大胤不久,又如何可能跟你有私情,更不認識你高公子!”
“再者以我容思情的家世、條件,更不可能找上此人。就憑區區一件小衣,就憑上面一個情字,這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手腳,更不算什麼了不起的證據。”
“你究竟是何人指使,如此汙衊於我,我初回大胤,究竟惹誰不滿,用這樣的毒計構陷於我?”
容思情語調鏗鏘有力,清純而空靈的容貌在這一刻居然也是不怒而威,美麗臉孔之上滿是決絕之氣。這樣也讓容思情和高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更讓人不能相信,容思情居然會看上高遠這種貨色。
賀蘭火都不得不佩服容思情的應變之力,這樣一番凜然不屈的說辭,不但能將眾人內心之中的懷疑降到最低,亦是還暗示這件事情有人刻意針對,讓太子懷疑到蘭瑩心的身上。
只見賀蘭火盈盈向前,亦是幫腔說道:“不錯,我也相信容小姐絕不可能跟高遠有私情,我與瑩心都認識高遠,知道他本性反覆無常,亦是早就跟他斷交!”
容思情冷冷的看了賀蘭火一眼,眼中不無怒意,實則當真是自己小看了賀蘭火。
賀蘭火已經是盈盈的伏在了太后面前:“火兒請太后絕對不要放過這個信口雌黃,汙衊容小姐清白的人,否則在場的貴女,都是會人人自危。”
一番話,不但和高遠劃清界限,而且亦是暗中對高遠施壓。
相信,高遠為了自保,當然懂得怎麼將容思情拉下水。只要眾人都相信了高遠的話,對於高遠而言亦沒什麼壞處,娶走容家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,高遠當然也是樂意的。
“思情,你怎可如此無情?本來我也不敢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,是你主動來找我,對我示好,還要我留意瑩心。之後瑩心跟我斷交,你就對我不理不睬——”
高遠一番話說出口,已經讓諸位貴女議論紛紛。
眾女也不是傻子,京城名媛圈子之中,但凡有什麼訊息,那都是傳得極快的,故此蘭瑩心和容思情都是太子妃的人選之事也不是什麼秘密。
高遠一副極為受傷的樣子,還將幾萬兩銀票拿出來:“你除了給我那件小衣,還給我這些銀票。我也只是捨不得你,所以前來找你,只盼望你不要這樣無情,畢竟你也已經是我的人。再說你敢說你真不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