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。我們清白名聲,又豈容人隨意汙衊詆譭呢?”
容思秀自認自己已然心如鐵石,可是如今發現,自己終究是個女人,有些事情始終無法承受的。這些日子她對曇希照不動聲色的討好,可是曇希照態度卻是淡淡的,有著刻意為之的拒絕,而跟那個令人厭惡的胡女廝混在一起。容思秀很想要問問曇希照,是否連表面功夫也懶得假裝?可是既然如此,當初為何又去容家定親,讓自己猶如做夢一樣歡喜了這麼多年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容思秀耳邊則聽到紅姬哀怨嗓音:“既然大夫說我如此,乃是被人下了紅花,那想必害死我和王爺孩兒的女人身上,必定還帶著這害人的藥物,自然一搜身,自然能明白是誰如此待我。還盼王爺替我和這個孩子做主?”
紅姬淚如雨下,如此說道。
容思秀卻也是怒到了極點,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侍妾罷了,平時下人稱呼紅姬一聲紅姨娘已經是抬舉,想不到她居然還有膽子命人將自己搜身。如此屈辱容思秀又如何能忍耐:“放肆!紅姬你又是何等身份,我容思秀乃是王爺未婚妻子,更是容家的嫡出之女,又豈容你汙衊作踐!”
紅姬到底是個江湖女子,故此也未想到容思秀居然如此動怒。之前她諸多挑釁,總未見容思秀因此而不滿的。這倒是讓紅姬有些驚訝了。
想不到曇希照居然若有所思,隨即冷冷說道:“為了本王這個未出生的孩子,也為了思秀和郡主的清白,讓丫鬟搜身,卻也並無不可。”
容思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紅姬如此荒唐的提議,曇希照居然就此允諾,他又將自己看得多輕賤?
賀蘭火心中也是怒意翻騰,她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之中透出了冷意,隨即輕輕一笑說道:“王爺身份尊貴,既然金口一開,我和思秀遵從也就是了,這也是為了證明我們兩人清白,故此願意如此。”
這份羞辱,賀蘭火選擇隱忍,只因為她今日必定會將此份屈辱加倍奉還的。
紅姬心中也是有了一抹得逞的喜悅,賀蘭火以為這樣能證明她之清白,卻不知道就在剛才,自己在賀蘭火的懷中塞入了紅花。縱然紅花是從賀蘭火身上搜得,曇希照必定亦是認為這是容思秀之指使。同時一箭雙鵰,讓曇希照和曇青訣之間亦是生出了嫌隙。
曇希照目不轉睛看著賀蘭火說道:“是本王不是了,我自會讓服侍我的丫鬟來檢查,不會讓人手腳弄鬼,並且此事絕不外洩。”
也許曇希照並非全為了紅姬,只是一個自負男子卻不願意讓別人在他之眼前弄鬼罷了。可是這份屈辱,賀蘭火也不會忘記了。
紅姬則在一邊默默流淚,似乎傷心到了極點了,心中卻自以為得計。
等曇希照的丫鬟為賀蘭火、容思秀檢驗之後,卻回稟並無發現。紅姬一下子呆住了,自己意外小產,再從賀蘭火身上搜出了紅花粉末,那麼容思秀勾結賀蘭火謀害曇希照子嗣之事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,可是為何卻找不到這包紅花的粉末呢?
曇希照似也有些尷尬,不由得溫聲賠罪,容思秀緊緊的捏住了衣衫,眼中泛起了點點的淚光,怔怔無語。賀蘭火知道這份羞辱對於容思秀而言,可是比自己要強烈得多了。
雖然狠狠羞辱了容思秀一番,但是紅姬並不滿足,她原本是想要讓容思秀擔下殘害子嗣的罪名的,如今未能成功自然是讓紅姬悵然若失。
賀蘭火淡淡說道:“王爺也不必掛心,賀蘭火怎敢計較呢?只是不知為何紅姬只指證我與思秀,而忘記剛才泡茶,青藍在一邊幫手。這小丫鬟平時服侍,若是因什麼事情記恨在心,也不無可能。”
紅姬不由得一呆,她初到永州,發現服侍自己的丫鬟青藍是個貪慕虛榮之輩,她很快就收買了青藍,並且將青藍的把柄緊緊抓在手中,作為自己在永州辦事的一條臂膀。雖然青藍並不知道紅姬奸細的身份,但是私下為她做過不少事情,絕對是可靠的。而賀蘭火突然這樣說,是看穿了青藍的身份,還是隻是隨口提提呢?
“我平時待青藍甚好,她怎敢如此,不知知恩圖報?”紅姬不由得垂淚說道。
然而曇希照卻一皺眉頭,隨即吩咐自己丫鬟去檢查青藍。
畢竟堂堂郡主都冒犯了,又怎能隨意放過一個小丫鬟呢?
想不到過一陣那搜身丫鬟出來,面露訝色,不由得說道:“王爺,我們從青藍身上搜出此物了。”
隨即這丫鬟將一個紙包奉上。
曇希照臉色不善,接著便將這個小小紙包給了站在一邊的大夫,那大夫檢驗之後,立刻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