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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部分

了,就我這身手跳出去了,別說是門牙,怕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。

我心裡急得是火燒火燎的,只得又開了門探頭出去問掠影,“現在到哪了?”

“現在是夜闌邊境,馬上就到鄂羅,出了鄂羅就徹底出去了。”掠影道。

鄂羅啊,我心裡有了計較。安安生生的麻痺了掠影一路,一直到晚上找地方下榻,我都像個日韓小媳婦兒似的沒搞出半點動靜來。本來因著我的“累累前科”掠影是不敢耽擱打算連夜趕路的,但是我愣是裝出一副“嬌弱無力,奄奄一息”的模樣,他實在是不好怠慢,於是我們倆找了個客棧住了進去。

我琢磨著趁著掠影睡著的時候偷偷溜掉,結果這傢伙竟然在我的房門口站崗!我在屋子裡面急得團團轉,不經意間,眼角掃到桌子上的茶盞,腦海裡驀地有了一個主意,掠影啊掠影,不要怪我不仁義,你說我認識“北毒仙”那麼久,我手裡能一點好料都沒有嗎?

挑了顆對身體傷害最小的迷藥,我把它丟進茶盞,開門招呼掠影:“守了大半夜了,進來喝口茶吧。”

十分鐘後,將昏迷的掠影拽到床上躺好,我再一次在心底譴責了自己一把,林琉璃呀林琉璃,這是你第三次算計侍衛了……= =!

連夜跑到流光的小別莊,一路分花拂柳衝進流光的臥室,差點沒把這廝嚇得從床上竄到房頂上。

“琉、琉、琉、琉璃?!你怎麼來了?”他兵荒馬亂的披上衣服,一邊繫帶子一邊問道。

“我有一筆大生意要跟你談。”我笑。

我和流光兩人面對面的坐在他書房的桌子兩端,見我一臉的凝重,他也收斂了神色,認真的盯著我,等我開口。桌子上的白燭跳著橘紅的火焰,屋子裡很安靜,只有牆上的燭影輕微的晃著帶出一點生動。我沒有時間,開門見山的說:“流光,你阿爹對夜闌的心思你知不知道?”

流光沉默的盯著我沒有立刻回答,他的眼睛裡面帶了探究帶了防備,半晌後他開口了:“琉璃,我們會成為敵人嗎?”

“這麼說的話你是知道了。”我笑了笑然後道:“那麼你是怎樣看待這件事的?也跟你阿爹完全一種態度?如果答案是肯定的,你又有多少把握?”

他輕聲嘆了口氣:“琉璃,如果我說我的態度同我阿爹不一樣你會信我嗎?”

“我信。”我道。

他笑了,雪白的牙齒彷彿比燭光還亮,但是轉瞬他便又蹙起了眉頭:“鄂羅同夜闌之間總要有個了斷,我雖然不贊同我阿爹的想法,但我是鄂羅的子民,又是族長之子,守護鄂羅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。近年來鄂羅的糧食生產力日漸下降,牲畜的養殖也因著潮溼多雨的天氣而困難重重,去年的一場蝗害更是毀了大半的莊稼,加之鄂羅人生性粗獷不擅細緻生產勞作,鐵器與瓷器全靠從夜闌購進來滿足生活需求,然而需求量越大,夜闌開出的價碼反倒越高,如此做法著實令人心寒。還有夜闌皇朝同鄂羅徵收的歲貢亦是隻增不減,長此以往,鄂羅必會步入衰竭。琉璃,如果你是鄂羅人,你會坐以待斃嗎?”

“這就是我要同你談的生意。”我繼續笑,然後道:“你勸你阿爹放棄攻打夜闌,我承諾你減免鄂羅十年歲貢,並教你們鐵器與瓷器的生產工藝。”

“你用什麼身份承諾我?”他挑眉問道。

“夜闌七王妃。”我說,用決絕的口氣,憑著一腔對蘇夜玄破釜沉舟的信賴。

“琉璃,你這個身份,於公我很高興,於私我很難過……”他輕輕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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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夜闌之後,我沒回七王府,先進了宮,在蘇夜天御書房密室裡,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
“琉璃,朕是否太縱容你了?夜闌的政事你還要插手到什麼程度?”蘇夜天冷冷的盯著我,眼底有了怒容,語氣裡面有不容忽視的威嚴。

到得此刻,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。這不是二十一世紀,這是古代,這裡沒有所謂民主之說。這件事情也不是大學社團幾個成員在一起商量同其他社團聯誼,只要誰的點子合適就聽誰的。我這樣幾次三番置蘇夜天的威嚴於不顧,實在是太放肆了。可是事已至此,除了硬著頭皮往前衝,我已經沒有退路了。

“皇上,請您仔細考慮一下這個做法的可行性,稍後再處置琉璃,琉璃絕無怨言。”我僵著身子梗著脖子一字一句的道。

“這件事情老七前幾天私底下呈了密函給我,我們已經著手在準備了。”蘇夜天似乎是輕嘆了口氣,見我那般倔強不管不顧想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