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跪在了地上,柳絮州也跟著跪了下來,一旁的柳賽鳳則是一臉淚痕的拉著自己母親的衣袖,哽咽地說道:“孃親……你這是何苦,妹妹和我都是柳家的女兒,哪兒個幸福不是一樣的,我不怪妹妹,只要妹妹在王府過的好便好,孃親……你快起來,不要為難王爺,好不好?”梨花帶淚,我見猶太憐。
“鳳兒呀,怎麼到了現在你還如此善良?如此天真?那個有著蛇蠍心腸的女子若有半分把你當姐姐看,又怎麼會給你下毒?”
柳小蝶一臉呆愣地站在原地,看著形態各異的柳家三口,在聽完鳳明珠的話後,抬眸看向坐在椅子上,一臉平靜表情的軒轅凌浩,不覺有些激動的衝口而出:“王爺,我沒有下毒。”
“柳小蝶,你這個賤人,你說沒有下毒,那我問你,當初應該嫁給王爺的是不是鳳兒?”跪在地上的鳳明珠抬起猙獰的臉孔厲聲喝道。
柳小蝶的身體微微一抖,顫抖地說道:“當初嫁給王爺的的確是柳賽鳳,可是……”
“王爺……”鳳明珠打斷了柳小蝶想要往下說的話,大聲說道:“王爺……你聽到了嗎?連那個賤人都已經承認了,當初嫁給王爺的的確應該是我家鳳兒,王爺,你可得給我家鳳兒做主啊……”
“孃親……你就放過妹妹她,女兒相信,妹妹她並不是真心要害女兒,她只是想要幸福。”柳賽鳳拉著鳳明珠的衣袖,哭著說道。
“夠了,都給本王閉嘴!”
那可可這。隨著軒轅凌浩的一聲厲喝,屋裡瞬間變得安靜起來,這是柳小蝶第一次看到如此威嚴下的軒轅凌浩,不僅心生恐懼,身體瑟縮了一下,雙手緊緊的扯著兩側的衣服,害怕的看著陰雲密佈的軒轅凌浩。
柳小蝶的膽怯沒有躲過軒轅凌浩的眼睛,他不僅微微皺了皺眉,環視了一眼屋裡的眾人後,冷冷說道:“來人,把柳夫人扶起來。”
在看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錢明珠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時,軒轅凌浩冷聲說道:“柳夫人,不知你想讓本王你個什麼樣的公道啊?”
“當然是把柳小蝶這個賤人趕出王府,讓我家鳳兒進府了。”錢明珠大聲說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
軒轅凌浩冷冷一笑,冷眸冷冷地掃了一眼柳絮州和錢明珠,冷冷說道:“噢?那柳夫人可曾想過,不管柳小蝶是用何手段嫁入王府,你欺瞞聖意,庶女代嫁,這期君之罪是逃不了的,柳夫人應該知道,我朝例法,期君之罪理當誅滿門、滅九族,柳夫人,你可想清楚了?”
隨著軒轅凌浩的話落,就見錢明珠的身子一抖,有些驚恐的看著軒轅凌浩,喃喃說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,王爺,當初我們之所以會這麼做,一來是受了柳小蝶這賤人的奸計,二來,是不想誤了王爺的好時辰,王爺……王爺……民婦一片真心為王爺著想,還請王爺從輕發落啊。”
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賈氏在看到這番情景後,看著軒轅凌浩,開口說道“王爺,小蝶自入府後沒犯過什麼錯,我看她心思單純,也不像什麼惡毒之人,只是今日之事若真的捅到了皇上面前,聖意難測,到時,只怕……所以,王爺,依老身之意,我見這柳家大女兒也是一個知書達禮之人,依王爺現在的身份,也不可能王府之中只有一位女主子,所以,不若效仿古時的娥皇、女英,就讓她們倆一同侍候王爺,如何?再說,她們是姐妹,定不會有那些間隙,不是?”
隨著賈氏的話落,柳氏一家三口全都臉帶喜色,而一旁的柳小蝶則如掉入了萬丈冰窟,瞬間讓她呆怔在了原地,失去了所有的思想,腦海裡、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響著:“共侍一夫……共侍一夫……”眼前一黑,便倒在了地上。
黑暗裡,柳小蝶彷彿又聽見了風清揚的聲音:“一曲肝腸斷,輕羽此去莫留連,更有南國花正好,莫向白蘋洲上獨嘆秋水寒。二曲肝腸斷,深院梨花相謝早,五馬羅堂久徘徊,油壁桐車載君去,去時盈盈紅淚滿紅綃。三曲肝腸斷,落花為雨儂為愁,鞦韆架上看笑靨,而今都隨海棠瘦,唯自弄笛別院憶蘭舟。四曲肝腸斷,琵琶不語琴絕弦,鸚鵡架前說心事,垂畫雙立秉燭觀,但得青鳥傳信與香媛。五曲肝腸斷,往事何堪憶從頭,剪花笑談燈影瘦,而今紅螺漸蒙愁,明月華衫霓裳能記否?六曲肝腸斷,欲傾心事無所藉,還自南園撫霜枝,雲臺黛色蒼煙裡,問君此去還謀定佳期?這便是絕心蠱毒的真正由來,這不過是一個受了情傷,為情所困,因情而亡的可憐之人制成的蠱毒,小蝶,你說一個死了的人還能活過來嗎?”
“小蝶,告訴大哥,你真的想要治好他嗎?他的身份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