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正誠會和戴梓然扯上仇怨的?”
見莊鵬飛還在猶豫,荊浯猜直接道,“莊少,能否為我解惑?我真的很想知道,不管是什麼原因,既然我今天到這裡來求救,也沒有想 到什麼面子問題,只要你說,什麼我都可以接受,也做好了接受的心理準備。”
霍營也在旁邊道:“鵬飛,講吧。”
莊鵬飛點點頭,略帶為難,略有些難以啟齒道:“聽我朋友說,藍正誠與戴梓然在月夜爭一個叫藍紫的人,互不相讓,前兩天說那個叫 藍紫的人失蹤了,外界盛傳是被藍正誠包養了,結果惹火了戴家二少戴梓然,說戴梓然三番五次上門討,結果被藍正誠趕了出來。戴梓然因此懷 恨在心,找禿頭阿三找人綁架了藍正誠。”
說到這,莊鵬飛頓了一下,接著道,“聽我朋友說,藍正誠被弄得挺慘,現在關押他的倉庫已經找到,我朋友已經過去。”
莊鵬飛一講完,大家表情各異,在座的沒有一個不知道月夜是什麼地方,是這兒出了名的同性戀高階場所,大家都沒有想到藍正誠居然 會為了個男子爭風吃醋。
莊鵬飛一講完,霍營和莊毅明顯輕鬆了許多,荊浯猜對於這樣的說辭心下是不信的,雖然知道藍正誠愛玩,只是這麼久,從沒有出過事 ,因為藍正誠是一個很謹慎的人,斷不會做出一些爭風吃醋的事情了。
只是,現在面對這樣的說法,只要人找回來,其他的可以再說,荊浯猜心裡清楚地很,一個街頭的混混是絕做不出這等需要一些安排, 和心思巧妙地佈局的事情的。不過,現在也只能找到人,其他的稍後再說了。
大家緩了會兒,霍營道:“正誠,怎麼會這麼糊塗啊!”
莊鵬飛和莊毅安慰了霍營兩句,霍營才似好了許多。
看他們裝腔作勢地差不多,荊浯猜直接道:“莊少,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見正誠?”
莊鵬飛道:“我打個電話問一下。”
過了一會兒,莊鵬飛道:“我朋友說,剛剛正誠已經被送到醫院了,我們可以直接去醫院見他。”
“正誠還好嗎?”霍營和荊浯猜問道。
“等去了才知道。”莊鵬飛道。
四十分鐘後,大家來到已經經過轉院的楊醫師的醫院中的貴賓病房,隔著巨大的玻璃窗,大家看見藍正誠臉上透著青紫,身上有的地方 包著紗布,左手掛著水,正陷入暈迷。
荊浯猜在楊醫師的扶持下,站在藍正誠的病房前,悔恨夾雜著怨憤。他不相信那些說辭,不相信藍正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捧著手中 的診斷報告,荊浯猜是痛心的:輕微肋骨骨裂,內臟出血,主要是直腸的撕裂,這個肯定是藍正誠受過非人的虐待,看著這一份觸目驚心的報告 單,即使看不懂其它的專業術語,僅僅這幾個字,也夠讓一直與藍正誠朝夕相處的荊浯猜震驚了。
霍營和莊毅還有莊鵬飛看見了藍正誠的情況,便告辭走了。
很快,走廊上便只剩荊浯猜和楊醫師。
見人都走了,荊浯猜似是卸下了剛剛的精神,立馬委頓了下來,人微微一晃,便向後仰去。
楊醫師眼疾手快地接住往後倒得荊浯猜,把他輕輕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似是強烈的暈眩,讓荊浯猜一時回不過身來,靠在楊醫師的 懷裡拼命地喘息。黑色的頭髮柔軟地垂墜著,微有凌亂,襯衫的領口松挽著,閉著眼睛,長長的睫毛覆蓋著,透出些慵懶婉約來,竟有些弱不勝 衣之態。
楊醫師等荊浯猜的這陣暈眩過了,才輕輕道:“要不我扶你去看一下正誠。看完了正誠,我們就回去休息。”
荊浯猜搖搖頭,坐起了些,問道:“大維回來了嗎?”
楊醫師這才想起,大維剛剛沒和他們一起來醫院,不知去幹什麼了,楊醫師搖搖頭,道:“沒有,你找他幹嘛?”
荊浯猜不回答他,撐坐起來點,拿出手機,打給大維,電話接通,還沒等他講話,大維道:“浯猜,你放心,藍紫就是到天邊,我也給 找出來,現在我們在審著呢!”
荊浯猜放心地點了點頭。
只是當時的大維不知道,此藍紫非彼藍紫,他們錯過了最快找到藍紫的時間,也差點錯失了找到真相的最佳途徑,為此他們又走了很多 彎路,又行了很多老路。不過,這都是後話了。
楊醫師見荊浯猜電話打完了,再次問道:“浯猜,去看正誠嗎?”
荊浯猜透過窗子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藍正誠,暗歎一聲,問道:“正誠什麼時候醒?”
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