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走了。”
荊浯猜聞絃音而知雅意,驚喜道:“我媽沒事?”
曉曉也在旁邊插道:“黎叔,那我媽呢?”
黎叔在前邊開著車,不回答他們,只是道:“過會到了,就知道了。”
說著,黎叔不再講話,只是開著車。
臨下車時,黎叔拉住荊浯猜,對著荊浯猜道:“少爺,小心。”荊浯猜深深看了黎叔一眼,點點頭。
拉過曉曉道:“曉曉,一切有我。”
曉曉反手拉過荊浯猜的手,點點頭。
他們踏上了醫院的電梯,等待他們的是未知的將來。
荊浯猜和曉曉隨著黎叔進了電梯,戰戰兢兢地看著電梯的數字而往上升。看著這數字不斷地跳動,荊浯猜和曉曉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和恐懼。
有人說,人最害怕的不是行刑,而是行刑前的等待。這句話現在就是荊浯猜和曉曉的真實寫照。
荊浯猜和曉曉都不說話,只是沉默地相偎在一起。荊浯猜緊緊握住曉曉的手,想給曉曉力量和安慰。
曉曉也是緊緊握了下荊浯猜的手,不說話。
電梯在沉默、壓抑地氣氛中上升著。黎叔面對電梯站著,背對著荊浯猜和曉曉,從光可鑑人的電梯的牆壁中照出來,黎叔臉上不言不動, 看不出喜怒。
這讓曉曉和荊浯猜就給你更沒底了,因為他們不知道結果到底是好是壞。
就在沉默和壓抑中,電梯的數字不受外界控制地跳動。
終於電梯停了,發出“叮”地一聲響。到了!
黎叔走在前面帶荊浯猜和曉曉往前走。
二十樓是貴賓病房,沒什麼人,整個長長的甬道安靜、肅穆、沉寂、壓抑,隔三岔五地站著軍人。
曉曉看著向他們走來的一推人。
帶頭的一個穿著白大褂,戴著金絲眼鏡,年約四十,後面跟著一個小護士。
在他旁邊的是荊劍。荊劍一如既往的精神,帶著軍人的英姿颯爽。只是細看下眉眼間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與哀傷。
在那一推人中,曉曉細細搜尋者,她還看見了自己的舅舅和舅媽一家,曉曉就是沒有發現自己的父親,不由有些失望。
在黎叔的帶領下,曉曉和荊浯猜和他們正對碰上,曉曉乖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