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用絲巾紮了一個蝴蝶結,曉曉開心地看著雪球得瑟的樣子,笑得前合後仰。
曉曉起身,帶著雪球向花園裡走去,走出屋子,曉曉才發現原來荊浯猜的這個房子是在半山腰,傍山面水,風水視野絕佳,倚著山石的自 然長勢而建。
主屋的整個設計師大型立體的鏡面設計,十分西華和現代,室外是長長的甬道,交疊的鵝卵石,假山採亭。花園、泳池無一不足。
只是在稍遠的地方有一條鋪滿石子的小路延伸到一座小木屋的面前,跟整個的現代設計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曉曉指著這個也是自己房中看見的景色,對著身旁的於嫂道:“哎,那是什麼?”
“卞小姐,那是荊先生特意為你建造的小木屋,要不去看看?”於嫂在旁慫恿道。
曉曉看著那個小木屋,倒是停下了腳步,想了下,看著在遠處草坪上玩得開心的雪球,對著於嫂笑笑道:“不了,今天的驚喜已經夠多了 ,這個就留著明天看吧。”
說著,又笑了一下,“要學會知足常樂。”
於嫂也不強求,笑了下,只是看向曉曉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讚許。
曉曉見雪球也玩夠了,便帶著雪球回了屋子,睡了一個午覺。
醒來,曉曉才想起要看一下剛剛打給荊浯猜的電話有沒有回,還想告訴他自己的快樂的心情,還有對他的感激。
曉曉拿起手機,看見有幾個來點顯示,都是荊浯猜的。
算一下時間,大概是自己洗澡那會兒。
曉曉重新撥了回去,依舊是無人接聽。曉曉也不勝在意,把手機放置在一邊。
看著天色還早,今天逛了會兒房子,雖然是睡了個午覺,也許是兩天突然暈迷,緊接著一直絕食,總覺得自己的體力下降很多,經常很累 ,經常腦筋中會出現莫名其買的東西,想著想著,要麼是害怕的想尖叫,要麼是直接就睡了過去。
曉曉自己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現象,只是苦於沒有人可以求助。
正想著,過會兒做些什麼的時候。
電話響了。
曉曉看了下號碼,是戴梓岑的。
猶豫了下,還是接起,電話那頭傳來戴梓岑焦急的聲音:“曉曉,你現在在哪?”
“怎麼了?”曉曉不答反問。
好像是聽出來曉曉話語中無法掩飾的高興,戴梓岑沉默了一會兒,問道:“曉曉,你還好吧?”
曉曉嗤笑了下,淡淡道:“我能有什麼不好的,能吃能睡還能玩。”
戴梓岑那頭這次沉默的時間更久之後,又接著道,“曉曉,你是不是還不知道……”
曉曉聽著戴梓岑說了半句,知道肯定有事發生,但是想起自己實在不想和戴梓岑再有來往,想一心一意對荊浯猜。
但是,看著戴梓岑實在不想掛電話的樣子,曉曉出於本能接了一句:“我該知道什麼?”
戴梓岑似是猶豫了再三,道:“算了,算我沒說。”
曉曉已經不想和他糾纏下去了,正準備掛電話時,戴梓岑突然道:“曉曉,你要過不下去了,就來找我。”
曉曉連理都沒有理,禮貌地應了聲,便掛了電話。
曉曉掛了電話,坐在床上,越想越不對,戴梓岑再怎樣也不會無事就打來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。
接著又想起荊浯猜把自己一個人送到香港,幾乎隔絕自己與內地的聯絡,難道是爸爸出事了?還是……突然,那個濃郁的柑橘味道拂過曉 曉的腦海,心中微微一跳,難道竟是她……
想到這,曉曉按響了床頭的鈴。
很快,於嫂那張和氣的臉就出現在曉曉的面前,於嫂看了一眼曉曉略顯急躁的神情,想起荊先生讓她時刻注意曉曉的神情,心下暗驚,不 過依舊不露聲色,一團和氣地問道:“卞小姐,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?”
曉曉緊緊盯著於嫂的神情看了幾遍,冷聲問道:“有最近幾天內地的報紙嗎?”
於嫂帶著些驚疑地看了一眼曉曉,看到她的眼中似是暗藏著洶湧的波濤,隱隱帶著些壓迫,心下暗驚,不過依舊正常道:“卞小姐,這裡 是香港,如果你需要的話,我可以吩咐人去試著找找,不過需要些時間。”
於嫂剛剛一瞬間的驚疑並沒有逃脫曉曉的眼睛,只是曉曉臉上的神情變了,變得有些高深莫測,輕慢道:“是嗎?”
於嫂看著這樣的曉曉,一時間摸不清她是什麼意思,就沒有接話。
沉默了一會兒,於嫂見曉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