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很是厭惡上官風林,也終究不甘示弱。
“一萬五千兩!”上官風林好像很享受被人圍觀的感覺,他得意洋洋地瞥了幕容旦一眼,看樣子是要跟他挑戰到底。
“一萬六千兩!”幕容旦那邊也很快抬了價。
漸漸地,別的人都不再喊價,殷芷城最富裕的兩家公子都出來了,別的人還有什麼資本來跟他們抗衡?原本玉然煙還看到好幾個門派興致高昂地喊著價,看樣子是門派裡多有寄望。而現在情況看來,即便是一些名門大派,在金錢上也不得不向這兩位富家公子示弱。這把劍對江湖中人來說,是不可多得的好劍,但在他們眼中,卻只不過是用錢能夠買到的商品罷了。
“兩萬兩!”上官風林沒去注意別人,只管和幕容旦抬槓,一下子把價錢抬到了兩萬兩白銀。
那壯漢沒有立即喊價,而是湊近了幕容旦,好像在向他詢問什麼,得到答案之後,他昂首挺胸,兩眼瞪著上官風林,更加氣壯山河地說:“三萬兩!”
周圍又是一片譁然,議論紛紛地看著幕容旦,那壯漢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目光,挑釁地看著上官風林。
似乎沒有想到幕容旦對藺衫劍勢在必得的決心,上官風林也愣了一下,咬了咬牙,擠出一個數字:“四萬兩!”
可想而知,隨著而來的是更加激動的議論聲。現在一加就是一萬兩,多少小門派連門下弟子的伙食都照顧不周,多少人家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白花花的銀子,但在這裡,這些有錢的公子哥開口閉口幾萬兩白銀,眼都不眨一下。真是天差地別,人各有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