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還有一點我覺得很可疑。”玉晚鏡沉聲說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,這個秘密,我們怎麼知道得太過輕鬆?”蘇墨寒問。
玉晚鏡凝重地看著他,然後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像謎一樣。”蘇墨寒無奈地搖搖頭,“這件事越想就越亂。好像有人故意將我們引入了這個陷阱,讓我們按照他的意願,一步一步地走下去。至於到了最後,是不是讓我們通向鬼門關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玉晚鏡回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玉然煙,介面道:“罷了,多說無益。如今當務之急便是保煙兒周全,這樣子教我怎麼能放心。”
蘇墨寒也有些擔心:“她和付子謙一起已經遇到兩次襲擊,上次遇到的是橙琉璃和赤琉璃。看來,琉璃宮也已經打上了煙兒的主意,現在你們已經成了很多人的目標了。”
“這付子謙。。。。。。”玉晚鏡忽然沉吟道。
“怎麼?”
半晌,玉晚鏡緩緩搖了搖頭。然後說:“沒什麼,總覺得有熟悉的感覺。”
蘇墨寒還沒來得及說話,便見付子謙緩緩睜開眼,伸了個懶腰然後坐了起來,略帶迷茫的眼中流露出些許魅惑的意味。他看了一眼站在房內的玉晚鏡和蘇墨寒,又看了一眼躺在他身旁還未甦醒的玉然煙,忽然驚叫著跳下床:“喂。。。。。。幹嘛把我和她放在一起,還同床共枕,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!”
“哦,早知如此,應該把你丟在地上。”玉晚鏡淡淡地說著,看不出他臉上是什麼表情。
付子謙瞪了他一眼:“難道是你救了我們?你是誰?”
“不是救你們。是救她的時候順手救了你。”蘇墨寒笑著調侃道,“你不認識他嗎?玉晚鏡。”
付子謙認真地看了看玉晚鏡:“恩,現在記得了。以前見過,不過忘記了。”
“果然是個小鬼。。。。。。”蘇墨寒話音未落,就聽窗外一聲嘹亮的哨音,付子謙立刻一張小臉煞白,口中埋怨道:“該死,又來了。”
“是莫攸歌!”蘇墨寒和玉晚鏡同時驚歎道,而後驚奇地看著付子謙。
突如其來的風將原本緊閉的窗戶吹開,猛烈地風灌入房中,讓人不自覺閉上了眼。等三人再睜開眼,房內已經多出了一人。
一身黑衣,如鈍重的墨色,她臉上肅殺的表情容易讓人忽略很多事,比如這個女子本身沉魚落雁的容貌。她無視了房內的其他三人,只緊緊盯著付子謙,看得付子謙心裡發慌,卻仍是要做出無謂的掙扎:“拜託,不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等他說完,莫攸歌右掌伸出,掌心爆出一股極強的吸力將付子謙移到她的身邊。
“喂,不要每次都這樣啊,我是個男人!”付子謙一張俊臉染上淡淡的紅色,莫攸歌卻根本不理會他的話語,右手扣在他腰上,如風一般從視窗離去。
一句話也沒有說過,就好像她從未出現過。
“告訴那笨女人,我會回來的——”付子謙不甘的聲音自窗外傳來,而後便漸漸消失了。
蘇墨寒和玉然煙面面相覷,不知怎麼形容內心的震撼。
莫攸歌,七玄門五玄主。從排名來看,比上一次救了付子謙和玉然煙的四玄主凌苑軒要靠後,但他們兩人的武功應該是不相上下的。並且,和凌苑軒一樣,莫攸歌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,為人狠毒,心狠手辣,這樣的詞根本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殘忍。總而言之,著兩人都是武林人士極為痛恨的。
七玄門的七位玄主中,僅為人們所知的便是四玄主凌苑軒和五玄主莫攸歌。凌苑軒面上一道疤痕成為他的標誌,兒莫攸歌的標誌,便是先前他們聽到的那一聲哨音,哨音一出,莫攸歌必現。
上一次,凌苑軒救了付子謙,這一次,莫攸歌帶走了付子謙。而且,聽他們對話,似乎兩人極為熟識。他們究竟有什麼關係。。。。。。
“莫非付子謙也為七玄門辦過事?”玉晚鏡皺眉道。
“也許吧。反正付子謙這人。。。。。。他高興幫誰就幫誰,根本不會管那人到底是邪是惡。”蘇墨寒笑道。
玉晚鏡意味深長地說:“更何況正邪並非我們眼中所見如此簡單。”
蘇墨寒點點頭,“既然他們是認識的,莫攸歌應該不會對他下殺手才是。那便隨他們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“說起來,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莫攸歌,凌苑軒我還有過一面之緣。”蘇墨寒饒有興趣地說道,“這七玄門,真是神秘啊。”
“怎麼,你這個正人君子,不痛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