崑崙派的弟子皆是神色慌張,卻也無人敢上前攙扶。宇文浩見狀,更是大笑:“這就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作風,貪生怕死,苟且偷生,當婊子還要立牌坊,真教我大開眼界。”他說著,又是隨手一揮,將那沈川甩出幾丈遠,狠狠丟到草叢裡,極盡羞辱。
藍蕭看著宇文浩的背影,他還是這樣,高傲,狂妄,不容任何人侵犯,包括他所在乎的人,也不允許旁人的絲毫褻瀆。也不知道他這樣要惹出多少麻煩,但不這樣……又怎會還是宇文浩呢?
傾色看這個情況,單打獨鬥沒有人是宇文浩的對手,語言上又總落於下風,惹人嘲諷,實在不該將這個場面持續下去。當即下令道:“不要再跟這個妖男說什麼,一起上務必要殺了他!還有那個女子,便是琉璃宮的漏網之魚………藍琉璃!也一併殺了,省得禍害江湖!把這裡團團圍住,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跑了!”
“傾色,你這是高估了自己。”宇文浩又恢復了冷漠,他寡淡地看著傾色道:“就憑你們這希爾,還不足以讓我想逃。〃
白色的屋企迅速自體內爆發,宇文浩宛如高高在上的神邸,蹋在空中俯視著眾人,一臉嘲弄的冷笑。此時此刻,任何人與他為敵,他只會毫不留情地殺。
宇文浩從來不怕被圍攻,不怕對方人多勢眾,就是因為他足以以一當百,毒氣是可以大面積擴散的,將毒氣運用在戰場上,千軍萬馬,也要死傷慘重,別說是區區上百人。即便是有傾色等人帶頭,對宇文浩來說,也構不成什麼實際的威脅。
“宇文浩,你定會為你此刻的狂妄付出代價,也會明白自己是對面愚蠢無知。”傾色也冷冷一笑,眼中露出幾分陰狠來。
事實證明女人要是很起來,確實很可怕。
宇文浩和藍蕭的弓箭隊裡屬於特別的編隊,乃是特別編隊五個分支中最令人忌憚的一隊。當然,特別編隊也就相當於絕雲山莊的暗衛,風之谷的白鳥,也可以相當於司馬封雍的十七衛,不發生大事不輕易動用。一旦動用,就必須震撼武林的大事。
看了洛月教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,要置宇文浩和玉然煙於死地。
當那個弓箭隊三十命弓箭手到位,劍矢齊發,直指宇文浩和藍蕭時,後者有些不安地說:“看樣子情況很不妙,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後招。〃
宇文浩沒有說話,他瞥了一眼那三十個神箭手,對著其中一個就是一掌,但要一個一個對付實在不容易,何況當中還有傾色等人的干擾,尤其是少林寺哪些小光頭,雖然人少,卻個個都是精英,一起出手,實在不能小看。
三十箭齊發,這是何等壯觀的場面。而且那些箭並不是對著一個目標去,他們顯然訓練有素,有人直射宇文浩,別的就將宇文浩可能躲閃的路徑全部封死,造成“躲無可躲”的局面。
藍蕭一邊甩袖,用花朵暗器去射殺那些弓箭手,卻被突如其來的劍給擋去。在抬眼看時,又是三十人,立在弓箭手前面,他們都是一個裝束,手持利劍,面無表情地看著宇文浩和藍蕭。
貼別編隊之中次強的劍隊。在面對強大的敵人時,與弓箭手互相配合,彼此保護,以達到減少己方損失,大大打擊敵人的目的。
“看樣子是對我們恨之入骨啊。”藍蕭感慨道。
宇文浩驀然地對崑崙 武當 和洛月教尋常弟子甩出大把銀針,一邊輕聲道:“想要我死,就憑他們,還不夠資格。”
藍蕭點點頭,袖中白練迅速飛出,也將面前也一個少林弟子牢牢束縛。
”一定要殺了他們………〃傾色又說了一句,這一次,她要殺宇文浩和玉然煙的決心是前所未有的堅決。殺了他們,足以讓洛月教踏上正道之手的位置。殺了他們,才能替洛月和羅素報一箭之仇。對於羅素,傾色可是費力不少功夫栽培,在洛月的地位也僅次於傾色和洛川,她的死對洛月教來說,打擊甚大。何況這一次,洛月教觸動這麼多人馬,若是一無所獲,豈不叫人恥笑。
“咻…………”
“咻…………”
兩箭,分別刺中藍蕭和宇文浩的肩。入骨的劇痛迅速傳遍全身,藍蕭手上一滯,被幾個少林弟子一齊打到在地。而宇文浩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,箭一沒入血肉,他就知道箭上有毒,痛過之後,酥麻的感覺幾乎讓整條臂動彈不得。眼前,是傾色用盡全力施展的鳳凰朝歌,身後,又是三十支百發百中的箭。
難道,時隔兩年,又要動用血決裂嗎?
宇文浩掌心湧出一股颶風,將靠近藍蕭的人給阻擋在外,又分神去擋傾色的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