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好,風險太大。
洛月教教主傾色淡然說道:“情報不會有錯,宇文浩已經在此半個月,玉然煙若不在此,宇文浩又怎會在此逗留?鄲城的探子說了,曾經在鄲城城門口看到一個女的臉上驟然變老,好像在脫皮。那張皮脫落之後,便是玉然煙!那想必是一種人皮面具,難怪他們從殷芷一路下到鄲城,我們卻沒有一點線索。既然到了鄲城,必定是要到這裡來,不會有差錯的。”
“真是太狡猾了,不過現在,他們已經沒有逃脫的機會了。”武當張紹宗才二十出頭,乃是武當這一輩中最有潛力的一個,年輕人到底是血氣方剛,自然也樂得到這裡來湊個熱鬧。武當的那些老頭子,想必是讓他出來見識一番。當然,武當會跟其他三大門派做出這等大動作,其原因恐怕跟崑崙一樣。
說話間,一隊人已然走到了玉門遺址前,張紹宗一馬當先地喝道:“玉然煙、宇文浩、出來受死吧!”
這話出口時,眾人自然也看到了眼前巨大的深坑,正當張紹宗想走進去看看時,卻見從裡面飛上來兩個人,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那一男一女的兩個人,男的俊逸非凡,女的花容月貌,站在一起,卻使周圍的一切都黯淡了幾分。不過他們可沒給張紹宗仔細打量他們的機會,藍瀟退到了一邊,而宇文浩則是毫不客氣地以劍相刺。
這一劍有些突如其來,好在張紹宗反應較快,很快也拔劍相擋。
宇文浩唇邊一抹冷笑,武當弟子也要當出頭鳥?那就讓你敗在劍下!
他這樣相,也這樣做了。催鬼劍法一出,誰與爭鋒?招招奪命,劍劍催魂,容不得你有半分喘息,只要有一點錯,就是死!
兩人沒過幾個回合,張紹宗額上的冷汗就冒了出啦,他平日最常做的不過是與師兄弟切磋武藝,即便是有什麼任務,也危及不了生死。他在武當越是受人保護,到了外面,生機就越小!正如現在,他面對一個真正浴血成長的男人。這個男人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存亡,每一次,都頑強地活了下來,也變得比以前更狠、更不留情。這一點,張紹宗如何比得?比不得,就必須死!
宇文浩幾乎沒有費更多大力氣,就在劍勢上徹底打壓住了張紹宗,加上他一貫毫不留情地作風,自然將對方直逼死路!
“ 狂妄小輩,竟這般咄咄逼人!”那邊幾人見勢不妙自然要保張紹宗性命,說話間,沈川便跳了出來,迎上了宇文浩。
宇文浩冷聲一笑:“咄咄逼人?你們好像是來殺我的,我不殺你們,你們卻也要殺我,究竟是誰咄咄逼人?”
沈川被說得無言以對,只得轉而說道:“宇文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,我若是你,早就無言活在這世上了!”
“是麼?”宇文浩嘲諷道,“先報上名來,我宇文浩不殺無名之輩。”
沈川倒也硬氣,立即答道:“崑崙派沈川!”
“原來是崑崙派的沈長老,失敬失敬。我若是你,身為崑崙派的掌門人,管不住弟子姦淫婦女,卻要跟著別的門派起鬨,做出這等欺世盜名之事,定然無顏苟且於世!”宇文浩返唇相譏,直接戳中沈川的要害——近來,崑崙弟子姦淫婦女一事鬧得沸沸揚揚,崑崙雖要遮羞,卻也擋不住悠悠眾口。
謙謙君子寒煙起 第247章 決不能此刻死去
宇文浩眼角餘光瞥見立在一旁的傾色等人,一邊抵擋沈川,一邊冷笑道:“還真是夠不要臉的。號稱名門正派,卻做出這等無情無義無恥之事。”
“無情無義無恥之事?”現在的情況是他們人多勢眾,傾色說話時,自然底氣也是足了幾分,“哪裡比得過你無情無義無恥?”
“這論無情,宇文浩可不敢也傾色教主相提並論,你的寶貝女兒追著我天涯地跑,你卻到這裡來殺我,豈非無情?”宇文浩這還可謂是嘲諷之至,再一次戳痛了傾色的傷疤,但他沒有給傾色喘息之機,又接著說,“至於無義,在場的諸位,我也不敢與你們相爭。想當年在驍王府外,不知是哪些人武功暫費,為了苟且求生,縮在角落裡一句話也不敢多說。是蘇墨寒領著玉然煙和赤府之人以命相搏,救了你們所有門派掌門,長老,弟子的性命。而現在,卻是所謂的四大名門正派,領著這許些人,來圍剿救命恩人,想殺玉然煙。說道無義,我宇文浩與你們相比!”
所有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說不出來話,唯有傾色咬牙切齒,還倔強道:“玉然煙殺了我洛月教弟子無名弟子,他已入了邪,不殺便將禍害蒼生,我等怎可因她當年恩惠,肆意縱容?”
宇文浩身上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