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們不要再看了,今天我們加緊一點趕到鄲城,那明天就能到玉門遺址了。”蘇墨寒回頭看著他們,笑著說道,他雖然改了面貌,卻還是那副溫柔的模樣,隨時可以讓人覺得溫暖。此時,他看著澈予有些悶悶不樂的模樣,又勸說道:“你們都別這個樣子啊,一路上不是多虧了這易容毒丹嗎?不然我們怎麼能這麼順利地走到這裡而不被發現?平時也沒見你們這麼婆婆媽媽的呀,尤其是你,楚傑,小男子漢,怎麼也跟個姑娘一樣?”
這話澈予聽著高興,顯然也是對楚傑的沉默表示十分不滿:“就是就是,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一樣,難道你也怕毀容?”
楚傑被他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,又犟嘴道:“我只擔心我師父,那麼傾國傾城、花容月貌,要是這麼被毀了,那多可惜?”
玉然煙無奈地看著他:“傾國傾城和花容月貌似乎這麼用著怪彆扭的。”
這陣子楚傑迷上了成語,也不知道到底明不明白成語的意思,逮著四個字的就記住,然後想當然地照著自己的理解用,一點也不顧身邊人的感想。玉然煙一開始還樂得找茬打擊他,聽得多了,都有些無奈起來。楚傑絲毫不受影響,該用的時候還是照用,一點沒給玉然煙面子。
“那你說應該怎麼用?”楚傑跟誰低頭都可以,就是不願意對玉然煙認輸,兩個人就像天生的冤家,誰也不服誰,整日鬥得昏天黑地,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能比上一番。這會兒又被玉然煙說,楚傑自然不能輕易承認,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那當然是形容女的,形容美人,男人怎麼可以說傾國傾城,花容月貌?”玉然煙鄙夷地解釋道。
“誰規定一定要用在女人身上,我師父不比女人更美麼?”楚傑立即反唇相譏。
玉然煙險些暈倒:“沒有人規定,只要是人都會用在女人身上!你師父哪裡比女人美?是胸還是臀還是某些不為人知的地方?”
“哪裡都比女人美!”楚傑毫不猶豫地說。
玉然煙也說話不經大腦,脫口而出:“那就讓他脫光了看看!”
這話一出,兩個男人加一根男孩當場尷尬,玉然煙也知道自己好像說錯了話,於是氣氛再度詭異起來。最後還是蘇墨寒乾咳幾聲來打破這讓人尷尬的沉默:“好了好了,楚傑用得不對,以後要理解了成語的意思再用在恰當的地方。”
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楚傑一邊偷笑,一邊應道,倒也不跟玉然煙繼續爭。
玉然煙一張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一樣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反正說什麼都不能收回剛才那句話了。
好在這時候澈予沒跟著瞎起鬨,他突然說:“有變化了,要恢復了。”
“哦?要恢復了?”楚傑第一個扭過頭去看著他,果然,那張用了七天的臉悄然變皺,像瞬間蒼老了幾十歲,越縮越小,最後擰成滿臉皺紋的模樣,一點點從臉上脫落,恢復出本來的模樣。
“怎麼樣?還是跟原來一模一樣吧?一個個懷疑我,懷疑成那個樣子,好像生怕我毀了你們那張臉似的。也不看看自己本來長得就不怎麼樣……”澈予還沒嘀咕完就被玉然煙抬手一掐,“你再嘮叨,我就把你給徹底毀容!”
澈予知道他現在心情不舒坦,也有點找臺階的意思,也就任由她掐著,嘴裡教饒道:“我錯了我錯了,你們一個個傾國傾城花容月貌,我要是毀了你們的臉,那簡直要成為江湖罪人,我不敢,不敢!很快就會恢復原樣的,而且不會有什麼別的後遺症,放心吧姑奶奶!鬆手鬆手,這耳朵都快給擰下來了。”
“哼!”玉然煙這才鬆了手,之前的事情大家也就拋到腦後了,一個個等著恢復原樣。
沒過多久,果然,蘇墨寒和楚傑接連褪下了那層皮,恢復了本來面目,唯有玉然煙臉上遲遲沒有任何動靜。
時間過得越久,玉然煙越是慌亂無措:“這是怎麼回事啊?澈予,你給我個解釋!”
澈予也有些不明白,他結結巴巴地說:“這、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,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,應該到了七天了啊,怎麼會沒有恢復原樣?”
“澈予!”玉然煙險些要哭出來,“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,這是你拿出來的藥,你不知道,誰知道啊?”
“可是我們大家都沒事啊,恢復了,只有你沒恢復,說明不是藥的問題,只有可能是你個人的問題。”澈予雖說有推卸責任的嫌疑,但說的話倒還有幾分道理,玉然煙無法責怪,只得裝模作樣地嚎啕大哭起來:“這要是恢復不了,我豈不是要這樣一輩子?那豈不是我哥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