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已經離開了,忙問:“姑娘沒有留客人吃飯呀?”
芳草道:“不用管他。”又歡歡喜喜的替瑟瑟佈置桌椅,幫著擺飯菜。芳草又來到母親房裡,見母親正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麼,芳草笑道:“娘吃飯了。”
“哦”許氏猛然抬頭見她的小芳草像是突然長大了一般,依稀能看見自己還是個少女的光景。
芳草又上來攙母親,許氏對芳草說:“我能走。對了,我聽瑟瑟說來了客人,到底誰來呢?”
芳草還以為母親都看見傅天極呢,原來不知道,看來等用了晚飯她得慢慢的與母親道她和傅天極的故事。
瑟瑟今天做了四個菜,三葷一素,一個蛋湯,還有一碟南瓜餅。許氏坐下,看了看飯菜說道:“今兒是什麼日子,做了這些,只怕吃不了。”
瑟瑟道:“還以為國公爺要留下吃飯,哪裡姑娘並沒有留客。”
芳草道:“我是沒有留他,再說已經晚了,天黑了又沒個路燈。他騎著馬怎麼趕路呀,也不怕傷了馬,傷了人。”
許氏看了看芳草意味深長的說了句:“我們小草今兒倒懂得體貼人了,看來是長大了。”
芳草嬌嗔道:“難道我說是不是嗎?”
“很是瑟瑟,你也坐下一道吃吧。”許氏招呼道。
“好。”瑟瑟替她們母女盛好了飯。
用飯的期間芳草一直在考慮這事怎麼說,母親會有什麼反應。要是不支援怎麼辦?因此飯吃得很慢,直到許氏已經放下了筷子,望了芳草碗裡一眼,說道:“我看你是在數米,趕緊吃了瑟瑟好收拾。”
“嗯。”芳草匆匆夾了點菜和著飯匆匆刨光了。又拿了一個南瓜餅吃,最後終於心滿意足的一連打了好幾個嗝:“瑟瑟的手藝就是好,不管你煮什麼都好吃。”
瑟瑟笑著收拾碗筷又道:“姑娘吃得高興就好。”
“好,這個手藝去開飯館都足夠了。”芳草毫不吝惜溢美之詞。
瑟瑟又道:“姑娘就愛說笑。”吃飽喝足後,芳草想著和母親攤牌的事,便來到了母親房裡。只見房中光線很暗。芳草趕緊摸著了火鐮點燃了油燈。
“這麼黑,娘也不弄個油燈。”
許氏道:“又沒做什麼事,用不上燈,還能省點燈油。”
芳草可不願聽見這樣的話:“娘就是儉省,又不是前兩年過緊巴巴的日子。什麼都要省著,燈油的事大呢,還是把眼睛弄壞了事大?”
芳草在矮墩上坐下,許氏心裡有數,心想她肯定要說關於傅家的事,於是就等著芳草開口。
芳草替母親疊了一會兒衣服,思前慮後終於開口了:“娘,女兒想和你說件事,娘聽了也高興高興。”
“什麼事呀,你說來聽聽。”許氏讓芳草規規矩矩的坐在跟前。
芳草道:“其實娘以後不用再擔心女兒的親事了。”
“這麼說來,你自己有打算呢?”
芳草不假思索立刻點頭,許氏依然不把話挑明瞭,她等著芳草親口說出來。
芳草微笑著,然後將頭埋進了母親的腿上,感覺枕著母親的腿十分的舒服:“娘,我心裡已經有人了。娘,你是不是也替女兒高興呀,再也不用擔心女兒沒人要。你說是不是?”
許氏摸著芳草的頭髮,溫和的說著:“你說的人就是傅家的國公爺吧?”
芳草連忙抬起了頭,迎上了母親柔和的目光:“娘好厲害,一猜就猜著了。”
許氏道:“不是我厲害,剛才你們在外面拉手的事我已經看見了。”
“哦,那娘還裝做若無其事呀,真穩得住。原來我娘才是最淡定的人。”
許氏打斷了芳草打趣的話,正色的看著芳草:“小草,這事你想好呢?”
芳草點點頭,她想傅天極三番兩次的救她,在這個時空裡是除了三哥對她最好的一個男人。若是錯過了豈不可惜。
許氏數著一串佛珠,過了半刻才又和芳草道:“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?”
“在乎什麼,我有什麼好在乎的。娘也是知道他的,我相信他也會對娘好。以後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彼此有個照顧。我也好騰出手來全身心打理生意上的事。”
“你想著和他好,還想著做生意?嫁到傅家以後他們會答應你忙買賣的事?”
面對母親的疑問,其實芳草也給不了一個肯定的答案,生意上的事她還沒和天極商量,不過心想他應該是支援自己的。就算不支援也要逼著他支援,辛苦經營了這些年,總不可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