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,處處憐芳草’只要看見青青綠草我就會想起你。”
芳草問他:“那麼你送我那塊鎮紙是什麼意思呢?”
傅天極摸著她的額頭說道:“想給你留件信物,卻不知送什麼好。正好手上有一塊檀木,隨意刻了點紋飾,到底技藝不好,讓你見笑了。”
“那麼‘芳草天涯’又是何意?”
“何意,如今你總該明白了吧。”天極俯下身子來,芳草意識到他的舉動便要躲,不曾想卻被他牢牢的束縛在懷裡,動彈不得。接著唇上印上了他的氣息,剛開初還躲閃著,後來也試著生硬的回應他。
屋裡的兩人正在深情款款時,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卻響起了,打破了屋裡的旖旎。芳草連忙將天極推開,滿臉紅暈,慌慌張張的問了一句:“誰呀?”
傳來了夥計的聲音:“公子要熱水嗎?”
“不要”芳草沒好氣。
夥計忙答道:“那打擾了。”
兩人聽見夥計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。傅天極心想自己出來半天也該回去了,營中還有那麼多的事要處理。
芳草將房門開了,對天極道:“請國公爺回去吧。”
天極握著她的手依依不捨,只是必須得回去了。後來硬下心腸,大步的跨了出去,頭也不回的走掉了。芳草倚門站著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,整顆心完全沉了下去。
第二日一早,果然來了一人,芳草瞅著他有些面熟,心想定是傅天極帳前的警衛。如今又勞煩別人送自己回去很不好意思,態度較之上次顯得熱情了不少:“沒想到還要麻煩軍爺,真對不住。”
那人笑道:“沒什麼,指揮使吩咐小的定要遵從也會一路將掌櫃送達南京。”
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