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了。可惡的蒼蠅。”
“這麼冷的天哪裡來的蒼蠅呀?”
芳草被這聲音嚇了一跳,拉開了被子只見是盼雪站在跟前,芳草嗔道:“盼雪,你怎麼在這裡,嚇我一跳。”
“姑娘怕什麼。剛才聽見姑娘說什麼蒼蠅,蒼蠅在哪裡?”
“飛走了。”芳草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翻了身面朝裡躺著。
盼雪連忙關切道:“剛才彷彿聽見張嬤嬤說要去請大夫,說姑娘病又犯了,可難過麼?”說著便去探芳草的額頭,果然是滾燙的:“哎呀,比昨兒還燙呢。”
芳草卻不在意:“沒什麼,別嚷嚷的,要是讓娘聽見了又得操心。”
正說著許氏便進來了:“小草,聽說你病又加重了,可是不是?”
芳草待要坐起來,發覺頭暈沉沉的有些抬不起來,盼雪忙扶著芳草的肩頭。許氏見她臉色發黃,心急道:“上次你也掉進了水裡沒兩天也好了,怎麼這次更嚴重呢?”
芳草虛弱的笑道:“我沒事的,放心吧,娘。”
“你好生歇著吧。”許氏內心焦急。
芳草道:“不如請娘先回房去吧,娘守在跟前倒讓女兒實在的不安。”
盼雪也勸著許氏:“姨奶奶還是回房去吧,姑娘這裡有奴婢們呢。”
許氏只得回房去,芳草將盼雪也打發走了。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來給芳草看病的楊大夫來了,大夫診了一回脈只說是:“染了風寒,需要靜養,如今要用幾味發散的藥。”
芳草聽得暈乎乎的,直到大夫離去,芳草感覺自己昏昏沉沉中進入了夢裡。
許氏自然是擔心女兒的身體,她也知道自從傅家回來以後長輩們都排逼迫她了些,心裡很是不忍,因此便念幾句佛號默默的為女兒祈禱。
素素在旁邊勸慰著:“姨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