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您的病,想找他來盛京,可是派出去幾撥人到草原上,都未尋到,可是奇'www。kanshuba。org:看書吧'怪了。昨日又派了一隊人馬,由墨爾根岱青親自帶隊,要前往烏思藏去找他呢!”
無悔驚道;“什麼?多爾袞!他怎麼、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親自出馬?”
高娃無奈得看著她道:“福晉,這怎麼是小事呢?您的事不單在大汗眼裡,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大事。您在病中時,墨爾根岱青常到咱們宮門外請安,回回都是我親自出去,報了平安他才放心走的。聽說他也常去給大福晉請安,或許是大福晉跟他說了尋醫的事,他不放心別人,才主動請纓前往的。”
無悔聽了,一聲輕嘆,多爾袞對她,外冷內熱,其實是十分關心的。只是她關心的卻不是這個,“那,還有誰來過?”無悔低聲問。
“那可多了,宮裡宮外的,上至大福晉,那是自不用說的,下至臺吉貝勒的福晉們,都來給您請安了,只是大汗吩咐過的,除了大福晉,其餘人等一律只到門外問安便可,不必進來。”
“沒別人了?所有在盛京的貝勒福晉都來了?”無悔追問。
“嗯——”高娃猶豫一下,才道:“自然只除了豪格貝勒的福晉。但是豪格貝勒親自來過,只是,他有要務在身,只來了兩次就不能來了。”高娃似乎有些吞吞吐吐。
見無悔還要繼續問,高娃忙岔開話,嘆道:“哎,您近幾天是好
多了,可是前段日子就那樣昏迷著,把大汗急成那樣,寢食俱廢,天天守在這裡。長生天保佑,總算您好了,不然,我還真有點怕——”高娃頓住不說下去了。
“怕什麼?”
“哎!”高娃長嘆一聲,語氣中帶著無奈:“您若真有好歹,我怕大汗也挺不過去啊。”
無悔默然,她知道,高娃的擔憂並不是多餘的。可是,雖然她現在是活下來了,但當她醒來後得知死了那麼多人時,她真不知自己在別人眼中究竟算不算是“禍水”。
“莽古濟一家真的已經被大汗處決了?大汗的手段未免也太過絕情了。倒底是姓愛新覺羅的兄弟姐妹啊。”想到“禍水”二字,無悔喃喃道。
“他們圖謀不軌,謀篡汗位,鐵證如山,自然是該殺的,此番即便是大汗要開恩,大臣們也是不肯的。”高娃有些激動得說道。就在無悔得病期間,有人向皇太極秘報,莽古爾泰生前曾與妹妹莽古濟、弟德格類謀逆,他們在佛像前焚燒誓詞,圖謀不軌。皇太極便以雷霆萬鈞之勢拘禁了莽古濟等人,接著在抄家時,又搜出了十六枚木牌印,印文為“金國皇帝之印”。這便是他們謀篡汗位的確鑿證據了。皇太極再不留情,施鐵血手腕,一番清除,如狂風暴雨,將莽古濟這一家族之人殺之殆盡。
無悔曾經勸過皇太極手下留情,皇太極當時也做到了,可是自己這一重傷,成了導火索,新仇舊怨一齊被皇太極抓住,乾脆利落得治了他們的罪。
“那烏春呢?她早已嫁人,應該沒有參與其中,算是不知情的吧?”無悔想起此次害她墜崖的罪魁烏春,不知她如何了。
“聽您的話,竟像是為她開脫一般。”高娃不滿的說道:“您忘了是誰害您差點沒命的?她事先聽侍衛們說過,那山頂有處斷崖,便哄您上山,支開侍衛,又把隨身藏匿的尖刀扎進馬臀,才讓馬受了驚。何況,我聽說,這不是她第一次想致您於死地了。這還了得,這樣的壞人,您還惦記什麼!”說起烏春,高娃彷彿憎惡之極,情緒十分不平。
“我不是為她開脫,若只是她,我也不會擔心。”無悔低下頭道。
高娃並沒理解無悔的話,只是沉浸在對烏春的憤怒中,接了一句:“這樣狠毒,死有餘辜。”
“什麼!”無悔猛抬頭,驚問:“死有餘辜?她死了?怎麼死了?大汗處死的?”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,不然,無悔相信豪格不會不關心她。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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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高娃意識到失口,連忙掩飾。可是無悔早已看出不對,之前她也問過烏春,高娃都是推說不清楚,支吾不肯說,一定是有事發生。
抵不住無悔連番追問,又思及她遲早要知道,高娃便將她知道的都告訴了無悔……
作者有話要說:一年又一年的;過得真快啊。這時;也許你在千里之外;也許你近在咫尺;我們因為這篇小說結緣;在浩瀚的網路世界裡相遇;真的是有緣啊!真心感謝所有看文的有緣人們;祝你們新年快樂!我愛你們。
☆、六十九 探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