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格,但時日不長便調到了大汗身邊,卻沒想到她如此惦念舊主,相隔千里,多年不見,卻對豪格記憶深刻。
“難道她不開心的理由竟是這個?”濟爾哈朗心裡想,但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試問,大汗的女人怎麼可能心裡還有別人!大汗又怎麼會痴情於一個心裡沒有他的女人!所以這是絕不可能的。
想到這兒,濟爾哈朗也沒再多心,接著道:“或許是人年紀長了,自然也穩重些了吧,大汗在諸多方面對他期許頗深,要求也嚴,他的壓力也不小啊!你可知,自他十幾歲初上戰場到如今,凡是對明的爭戰,他沒落下過一場啊,單是這份兒功勳便無人能及。”
“我知道,他一定很累,很疲憊。”無悔微微側過頭去,凝視亭外。
“可不是,也許正是因為這個,他成親這麼些年,連福晉帶侍妾也有七八個了,愣是沒人能為他生出個一兒半女!大汗因為此事沒少責備過他。不過現在可好了,他的侍妾納喇氏終於有孕,我此次離開盛京前就聽說她即將臨盆,估計這時早生了,也不知是男是女。”濟爾哈朗見無悔似乎是替豪格擔心,便努力找點高興的事來說。
無悔看看了濟爾哈朗,笑了笑,道:“別人像他這個年紀,大多都有兒有女了,他此時才有第一個孩子,是晚了些。以他的身份地位,沒有子嗣,是絕不行的,大汗不會允許,整個家族也不答應。”
“是,這個自然。越是地位高的家族,越看重此事,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的長子,傳宗接代,延續香火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