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受。這牽涉到壓倒問題。不幹。
“好吧,你不叫!”連彤捏著連溪胸部的手沿著連溪的肋骨往連溪身子側面一滑,摟了連溪,然後一個使力,連溪便像是煎鍋裡的魚,被翻了個身。
連溪正嬉笑間。只覺得屁股一痛。連彤的手掌半點兒不留情的落在她屁股上,啪啪幾聲,那叫一個清脆。
連彤可沒留情,這幾巴掌真的比較狠,連溪哭喪著臉,一副哀傷小媳婦兒的模樣,側頭來看連彤:“好痛。”
“不痛,那打你幹嘛?”連彤手上不停,又下了兩巴掌。
連溪嗚嗚的裝哭。雙手抓了連彤的衣服,胡亂在自己眼睛上抹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淚,一雙長腿亂踢,直踢得人眼花繚亂。
等鬧了一陣,又忽然側過頭來對著連彤:“彤兒你是不是不開心了?”
“我哪裡有不開心?”連彤黑著臉,當真是黑著臉,盯著連溪。巴掌又要落下。
連溪卻又嘿嘿笑了起來:“你不開心我叫別人相公?是不是?彤兒吃醋了,是不是?”連溪自顧自的越說越開心,直說得眉飛色舞起來。
連彤直直的看著她,狠狠的說句:“是不開心了!以後你再叫,叫一次,我打一次!家法!”
連溪趴在連彤的腿上,腿也不踢了,伸出雙手鼓掌,然後獻媚的說道:“彤兒威武!溪兒再也不敢了。”
連彤哼了一聲,看著連溪那無賴討好的小模樣,又覺得好笑,伸手一抄,將連溪翻轉過來,照樣摟在自己懷裡,:“溪兒叫起來的時候,真的很嫵媚呢。我可是真的想聽……”
連彤望著連溪,目光如水,如水中還帶著濃濃興味。
連溪乖乖巧巧的靠在連彤懷裡,一本正經的開口:“師傅,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拜祭太師傅?還有祖師老人家呢?祖師天縱奇才,我對她老人家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,奔流不息……”
這個時候不轉移話題那就是找死。自己這會兒是砧板上的肉,隨她擺佈。如今是打也打不過她——何況也捨不得打她。位置還處於下風。當真是危險萬分的。
“自然有機會的。”連彤早已看慣了連溪指東打西的伎倆,雙目緊緊盯著她:“要不要叫一聲相公來聽?”
“彤兒……”連溪悲痛萬分的開口:“要不要我給你講個故事?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,聽了能讓人肝腸寸斷啊……”
“等叫了之後再講……”連彤不吃這套。
“那我真叫了?”連溪一咬牙。哼,叫就叫誰怕誰?
“恩,乖……”連彤笑得像黃鼠狼。
連溪摟著連彤的脖子,抬高身子,就著連彤的耳朵,深情款款的開口:“娘子……”
尾音未歇,但聽得啪一聲脆響,因為側身而露在外面的屁股再次遭殃。
“不叫是吧?哼哼!”連彤陰險的笑起來。微微眯著的眼睛中兇光畢露。
連溪將頭一昂,慷慨就義的模樣:“寧死不屈!”
“好你個寧死不屈!我就不讓你死,就讓你欲仙欲死,看你屈是不屈!”連彤壞笑兩聲。摟了連溪一個起身就往床上去——連溪同學感慨。武功真是個好東西,什麼百來斤的重量,只要運上內功,那開山裂石的力量,要抱起一個人來就跟擰塊兒棉花差不多!還不像現代,為了有點兒力氣,肌肉都得練出兩塊兒來……武功這玩意兒能讓秀美與力量兼顧!太強悍了。
花了兩秒鐘感慨,連溪不得不承認自己如今被連彤抱著確實有些像小媳婦兒,於是雙手雙腳胡亂的撲騰,口裡叫著:“啊……強搶民女啦!救命啊……”
連彤被連溪搞得樂翻了,差點兒一鬆手將連溪給掉到地上。最後實在忍不住了,雙手用力,將連溪往床上拋去。還好,離床就那麼一步的距離,否則這一下下去,大約也有些疼。
連溪被扔到床上,一個翻滾,到了床角,靠了床沿坐了,雙腿曲著,雙手摟著膝蓋,含胸埋首,然後微微側頭,裝了一副怯怯的模樣: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你不要過來……你過來我可就叫了……”
連彤嘿嘿一笑:“你叫吧,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。哼哼……”
連溪只覺得這對話好像有些熟悉,貌似什麼爛片裡都能見到。愣了一下,連彤卻一個飛身撲上了床來。雙手一伸,抓了連溪的腳踝一拉,將還在努力回憶的連溪拉得筆直的躺在床上。
這會兒連溪是真的有些驚了。壞了,今晚連彤是真的跟自己玩上了。
連溪突然想起連彤新婚那夜說的話,小心肝一陣無力的撲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