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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部分

客氣,你我都是伺候爺的,只是各司其責罷了。爺正值壯年,以後還得牢彩青姑娘你多分擔些了。”

“滾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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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準你走了

“滾!”

暴怒的一聲大吼,使得葉霜沫一怔。

回過頭,便見夜擎越臉色鐵青地望著自己,眼裡盡是陰鷙。

葉霜沫朝他欠了欠身,轉身便走。

“誰準你走了?給本王站住!”

這屋子裡總共就三個人,他不會叫自己滾,既然不是叫她,那便只有彩青了。

彩青似是受到了驚嚇,原本還想著在葉霜沫面前展示一下的身子,匆匆將衣裳穿了,下得床來,朝夜擎越福了福身,便飛快地奔了出去。

一瞬間,這屋子裡靜得有些詭異。

葉霜沫站在那裡,顯得有些手足無措,又不想、或者應該說是不敢找夜擎越說話,只是垂了首盯著鞋尖看。

“好一個分擔!”夜擎越冷哼一聲,走至她身前,臉色陰沉。

葉霜沫暗附不好,直覺想逃。

他卻並不給她機會,一手抓住她的臂膀,制止住她的動作。

看她面有懼色,這才稍稍滿了意,“王妃所言非虛,本王正值壯年,精力實在是有些旺盛。”

葉霜沫咬了咬牙,心想這男人怕是又要發瘋了。

“本王府上是有兩名通房丫頭,月香正來月信,彩青又才被本王要過。但本王現在便想要,你看如何是好?”他的手勾上她的下顎,言語輕佻。

葉霜沫偏頭不去看他,“若爺有需要,那我現下便去通傳蘭欣姑娘過來……唔……”

下顎吃痛,她忍不住痛撥出聲。

他臉上那一絲笑也蕩然無存,狠狠甩開她,“你懂什麼?”

葉霜沫踉蹌了幾步,待站定了,有些自嘲道:“回爺的話,我自是什麼都不懂的。不過是盲目揣測著爺的心思,知爺甚愛蘭姑娘,她如今又住在府上……”

“本王愛不愛誰,都不該是你過問的。還是說,欣兒住在這裡礙著你眼了不成?”

“就如爺所說,這些都不是我該過問的,我也從沒覺得礙眼過。爺喜歡誰,愛與誰在一起,都是爺的自由。”

夜擎越看她說得淡然,冷笑一聲,一個轉身,已將衣架上的一件外袍裹在了身上。袍子鬆鬆垮垮地,露出大半個胸膛,若不是他一副臭表情不解風情,倒不失為一幅景觀。

“你倒算是識相,出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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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會在他的床上

葉霜沫的工作倒算得上輕鬆,不過就是幫夜擎越打好洗臉水、收拾一下床鋪、端個茶遞個水什麼的。

當然,每天晚上臨睡前,她得先在暖爐前將被子拿去烤一烤,以致他睡覺的時候,床是暖和的。

其實,若真是要她選,她倒寧願去廟裡吃齋唸佛,這樣的生活讓本算沉穩的她覺得沒有任何希望。

以前,在臣相府的時候,她還可以期盼著有一場刻骨的愛戀,然後帶著孃親白挽柔和蘭花徹底逃離那個牢籠般的地方。

而現在,她成了親,沒有任何感情不說,丈夫還是個喜怒無常、甚至在她看來有點神經質的傢伙。

這些就不說了,她不過是掛著個七王妃的頭銜罷了,無奈還是要受到某些人的敵意。

那日,她正在夜擎越的寢室整理床鋪,彩青卻和另一名丫頭進了來,一進門,彩青並未見禮,只是嘴上說道:“王妃辛苦了。”

葉霜沫看了看彩青旁邊的那名丫頭,穿著與彩青相差無多,再看她體型豐滿,雖是雙十年華的模樣,眉目間卻自有幾分成熟嫵媚之感。

想起夜擎越說過的通房丫頭中的另一名,心想這估摸該是月香了。

月香一雙眼睛倒是水靈,看葉霜沫打量她,她也回看了去。

好半天,這才盈盈道:“奴婢月香見過王妃。”

葉霜沫放下手中的活,“免了吧。”

倒是那彩青,一看葉霜沫停下了動作,便上前來搶過,自己忙活了起來,嘴上也不閒,“以前啊,都是我和月香姐姐輪流拾掇的這裡。王妃有所不知,爺啊,不喜歡把被子鋪開,得疊整齊了放進櫃子裡去。”

葉霜沫暗自挑了挑眉,點頭道: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