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百姓。這事確實需要好好徹察。”
說罷,榮慶回過頭去,“太子,這事就交與你罷,務必辦好。百姓安樂,國家才會榮盛。”
太子聽罷,站起來拱手道:“是,父皇!”
“老七媳婦,這你的第一個願望朕允了,說說你接下來的願望罷。”
“這臣媳的第二個願望……”說著,她回頭看了看夜擎越,見他也正望著自己,便迅速回了頭,說道,“是與我家爺有關。”
皇后聽了,心裡頓時慌亂不堪。她不怕這葉霜沫提出索要千銀萬金,就怕她到時候說要讓皇帝同意夜擎越回帝都,甚至其它更為讓人不能接受的條件。
而在場的人幾乎都知夜擎越不受皇帝喜愛,早年便與其母去了凌煙郡,他母親在不久後便去世了,這些年來,夜擎越也是甚少上帝都。
若是葉霜沫提出為夜擎越在帝都謀個什麼甚高的職位,或者是要幾座城池,這皇帝一言九鼎,那是不想給也得給。
夜擎越應是在場最心思翻湧的人了。
他看了一眼跪在那裡顯得更為嬌小的葉霜沫,後便再也沒看她。一是不想讓榮慶覺得那是自己指使的,二是他的內心確實不太平靜。
他對她不太好,甚至可以說是很不好,為什麼她卻要幫著自己說話?
但不可否認的,這種感覺很不錯——這種有人關心的感覺。
榮慶一聽,忍不住挑眉看了看夜擎越,眼眸中有著思慮與不滿。
沉吟半晌之後,榮慶看向葉霜沫,問道:“老七?”說著他笑了笑,“那朕也甚是好奇了,你這是什麼願望,說說看罷。”
“臣媳自嫁與我家爺並隨之回了凌煙郡後,時常見他望著帝都的方向出神。王爺他自幼便失了母親,親情淡薄,所以臣媳斗膽,想將這第二個願望送與我家爺,願皇上可以在百忙之中抽出些時間與我家爺單獨坐坐,一起嚐嚐他特地從凌煙帶過來的特產,下幾局棋,閒話家常。”
皇后聽了,心裡的一快大石終算是落了地,看了太子一眼,見自家兒子也是大大地吁了口氣。
古蘭欣則是恨恨地望著葉霜沫,她真的恨,為什麼每一次,她都要比自己早那麼一步?
榮慶挑了挑眉,“你的第二個願望就這麼簡單?”
“回皇上,是。”她抬起頭來,望著皇帝的眼睛,“哪怕只有一盞茶的時間,但臣媳想,也自是了卻了我家爺思親的心思,還望皇上成全。”
“既然你都說了朕很忙,倘若朕抽不出時間呢?”
“君無戲言,望皇上聖恩成全。”
榮慶看了一眼坐在那沒動的夜擎越,卻並未允諾行還是不行,徑直問道:“先說說你的第三個願望罷。”
他知道她在想什麼
“先說說你的第三個願望罷。”
這第二個願望還不知道皇帝的決定便要說出第三個,這讓葉霜沫也是心裡一凜。
但在一國之君面前,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總不能冒著惹怒皇帝的險要求皇帝將答案說出來。
想了想,她便說道:“臣媳的第三個願望,只是想向皇上您要一個祝福。”
“一個祝福?”榮慶一聽,忍不住有些驚訝,這麼簡單的一個願望,甚至可以說不能成為願望的願望,基本上來說都可以忽略不提了。
而與榮慶一般想法的,還有在座的百官大臣。
這放著可以獅子大開口的願望不許,許個牢什子的祝福?這個女子,還真不知道她那腦袋裡在想些什麼。
“是。”
“那你說說看,這祝福是許給誰,又是個什麼樣的祝福,朕也甚是好奇。”
“這個願望,是為臣媳的母親白挽柔而許。望皇上許她一世安寧,生活無憂,可以好好的過完這一生。”
在座的,無不讚說這葉霜沫孝順。有的也在小聲議論,說葉聞言平日對這葉霜沫無甚好,所以女兒明擺著有這麼好一個機會也不幫著他說話。
葉聞言望著跪在皇帝面前的女兒,心裡不悅至極。若這個畜生在皇帝面前多說一句,那他葉聞言以後的路也自是更加平順。
這隻許給白挽柔的祝福,也讓他丟了太多臉面。
哎,這該死的畜生!
而坐在那的夜擎越卻忍不住皺起了眉,他一雙炯銳的眸子微微眯起,犀利地盯著葉霜沫。
她的想法,他想,他懂得。
榮慶雖不是做生意的商人,可堂堂一國之君卻又比那商人要精明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