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好半晌後,他這才回頭,下令道:“行動!”
他的瘋狂
古蘭欣從床上起來,鬆散地裹了一件真絲袍子在身上,頭髮自然地垂在身後,額前的頭髮還有些溼潤,臉色粉紅,看上去別樣有幾番韻味。
“擎越,你怎的起來了?”
地上,還散落著他與她歡好時她被他扯下的衣裳。凌亂的一地,可見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的混亂與激烈。
今日,他翻了她的牌子。
不,應該說是他來找她。因為他現在雖貴為皇上,可後宮到底薄弱。有朝臣向他獻了絕色的女人,他也收了,賜了名位,卻鮮少去那些女人的宮殿。
他今天過來,似乎心情不錯,與她小飲了幾杯,然後便與她纏綿。
其實要說纏綿,到底也算不上。她雖只與他有過一次肌膚相親,可她到底是從那個很是現代的二十一世紀過來,雖沒經歷過情事,可到底也耳濡目染了些。
今日的他,近乎瘋狂,帶著海浪的酋勁,不顧她才是這方面涉世未深的新人,狠狠要了她好幾次。直到她哭著苦苦求饒,他才放過她。
她昏沉地睡過去,翻身觸到一側冰涼,心下一驚,以為是他走了。起來一看,卻發現他站在窗前,負手而立,不知在想什麼。
“你醒了?”夜擎越回過身去,看了看那身材嬌小的女人,“該是累壞了,怎的不多睡一陣。”
古蘭欣臉上一紅,有些嬌羞地微垂了頭,“我見你沒在身邊,便一下子醒了。”
說著,她走過去,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裡,“以為你是走了。還好……你還在這裡。”
“朕還未給你說上一聲,怎會走呢?”
“擎越……”她揚起笑,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。
他回擁著她,笑了笑,卻並未說話。
古蘭欣也不再多說,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圍繞著她,此時此刻,只有她和他,沒有別人。
好一陣過後,只聽得屋外傳來牧桑的聲音,“皇上,那邊已經開始行動,估計不久便會按皇上所設想的那般進行了。”
夜擎越唇角彎了彎,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“好。”
“皇上要過去嗎?”
夜擎越先就本說要去觀戰,可他卻又到了欣妃這邊。這樣的夜晚,這樣的時刻,他到底還是拿不準這皇上的心思。
“這等好戲,朕自然是要過去的。你先下去準備,一盞茶之後,在欣妃殿門口匯合罷。”
“是。”
古蘭欣一聽他要走,忍不住蹙了蹙眉,驚訝問道:“擎越,你要走嗎?”
“恩。有人要演一場好戲給朕看,朕不去就可惜了。”
“……”古蘭欣抿著唇,心裡有幾分失落。
“怎麼,不高興了?”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顎,讓她的眼睛面對著他,“若是你想去,朕便帶上你一起。”
古蘭欣一聽,立即轉悲為喜,“真的?”
“朕說的話,有過假嗎?你先收拾一下,等一陣,朕想那人該也是心情翻湧罷。”
解救
迷煙輕輕一吹,不少片刻功夫,原本把守在院牆內的人全都一個個癱軟下去。
單世謙與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,運氣一提,便輕盈地翻進了院牆內。
早先入得府去的人已經將院內的人制服,迷煙一吹,一個個睡得很沉。
“公子,屬下已經尋過了,四處都無將軍與夫人的身影。”
聽得來人一報,單世謙略一皺眉,又將藏在懷中的太子府設計圖拿出來看了看。
“公子,這會不會是那新皇使的一個計?把將軍和夫人關押在這裡,其實不過是他要你現身的計謀,而將軍和夫人其實根本就不在這裡?”
單世謙眉頭緊鎖,好一陣後,他才慢慢開口,“不,我爹和娘一定是在這裡。”
說著,他又看了一遍設計圖,“當日應夜伏堇之邀,來過幾次此地,因夜伏堇心思一向較深,遂特地留了心,對這裡的設計倒是熟悉。”
“而有權利的人一般的設計不都是這樣嗎,會在自己家中鑿出個地下室來,藏一些自己的寶藏,或者是隱埋一些不為人知的事。”
“若我猜得不錯,太子府也該是有一個這樣的地方。而這樣的地方,一般都在書房裡有機關。我爹孃應該就在這地下室裡。”
聽了他的話,其中一人問道:“若真是這樣,這夜擎越不管是為了關押將軍還是為了讓公子你現身,若是把將軍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