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睿澤聞言後,勾起唇角,邪魅笑道,“你吃醋了。”
“恩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假的。”
“你還是如此調皮誰敢搶朕的女相。”
楊睿澤唇角微勾,身子一閃,伸手將慕容越擁在懷中,速度快得讓慕容越無法閃避,慕容越暗暗嘆了一口氣,她苦練了六年,功力還是在他之下。
“越越,這六年來,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。”楊睿澤緊緊擁著懷中的人兒,將頭埋在慕容越的脖頸間,嗅著她那獨特的香味,他終於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了,不只是在夢中看到而已,他可以抱她,摸她,還可以吻她。
慕容越停下掙扎,任由著楊睿澤抱著,耳中不斷傳來楊睿澤那溫柔的聲音,“越越,你答應過要等我,可你卻沒有做到,不僅讓我親眼看到你掉進那江水中,而且還足足失蹤了六年。你可知道,我會很痛苦。
這六年中,我恨自己,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到,恨你為什麼不等我,你讓我失去了等你長大的過程。”
慕容越一怔,原來那時她並不是幻聽,那真的是他的聲音,不過他又怎會出現在南國?是為自己而去嗎?
“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。”他這話不僅是對他的越越說,也是對他自己說,他曾失去過她一次,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。
“你抱我太緊了。”
楊睿澤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,越越,你為何總是不面對你自己的心?
慕容越在楊睿澤稍稍鬆開懷抱之際,伸手一推,快速壓低身子,再一閃,她的人便已經遠離楊睿澤幾步之遠。
“功力見長了。”楊睿澤邪邪一笑,看來他得儘快制定一個追妻計劃才行,不然他何時才能得到她的心。
“吃一塹長一智。”上次因為功力懸殊,讓她任由著敵人的逼近,只能靠他人保護,最後卻差些再死一次,她不能在讓這種情況發生。
“就讓我來保護你誰敢搶朕的女相。”不只她,他一樣也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了。
慕容越淺笑不語,她不需要其他人的保護,因為她會自己保護自己的。
朝堂頓時再次安靜了下來,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摩擦著,足足維持了一刻鐘之後,楊睿澤才緩緩柔聲吐出,“過來。”
“今日過後,怕是有人覺得臣的這個新科狀元被潛規則了。”慕容越不搭前言的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。
“潛規則?”這又是什麼新詞?
“就是質疑臣的才學。”
“越越何時變得如此不自信了?恩?”楊睿澤輕聲一笑,手指一挑,勾起慕容越的下頷,兩人的姿勢頓時曖昧起來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澤或澤澤,二選一。”追妻第一步,先從稱呼開始。
“澤。”慕容越很乖巧的輕聲吐出,她很清楚的記得,她的初吻被他奪走時的情景。
楊睿澤魅惑一笑,趁慕容越失神之際,大手一樓,直接摟著慕容越的腰際,俯身探了下去,吻住那張他想了很久很久的紅唇,溫柔而又小心翼翼的吸吮著那兩片軟軟的雙唇。
突來的吻,讓慕容越微微一怔,但腰間被那隻大手緊緊摟著,讓她無法後退,甚至還加重了力道,讓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;楊睿澤不僅加重摟著慕容越腰間的力道,還加深了握住她後勁的力道,讓慕容越無法動彈,任由著他品嚐著她的芳汁。
楊睿澤靈巧的撬開貝齒,輕輕吸允著她的靈舌,動作輕而溫柔,慢慢的與之勾纏著,驀然,安靜的朝堂傳來楊睿澤那溺愛而有溫柔的聲音,“乖,閉上眼睛誰敢搶朕的女相。”
話音落,慕容越竟然鬼使神差的乖乖閉上了雙眸,楊睿澤魅惑一笑,薄唇又探了下去,深深的含住那嬌嫩的紅唇,他的吻不再像之前的那般輕柔,反而多了幾分的勾魂,多了幾分掠奪,還有幾分佔有**,深深的吸吮著裡面的芳汁,勾著她的香舌,一股莫名而又躁動的感覺激起了兩人最原始的**。
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,時間彷彿停止了,而安靜的朝堂只剩下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和那忘情深吻的兩個人,不知過了多久,楊睿澤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那張誘人的紅唇,飽含**的雙眸盡顯魅惑的看著那張紅腫的雙唇,嘴角一勾,邪魅笑道,“越越,你的味道真是越來越好吃了,真怕我自己會一個忍不住,將你……”後面的吃掉他並沒有說出口,但聰明的慕容越怎會不知他後面的話是什麼。
慕容越臉色一紅,她剛剛竟然沉迷在他的吻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