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緊閉的宮門雖沒有完全開啟,但正好開啟足夠一人身子透過的縫隙,跨進宮門檻後,看著眼前那蕭條的景色,那種感覺越來越深了,這才幾天的時間,這裡就如此清冷了,和當初太皇太后的德壽宮有得比了。
在這偌大的宮殿中,她花了將近半個鐘的時間,終於在後院的一個比較偏遠的小房子找到她要找的那個人。
剛看到方沅宛時,她有那麼一絲的驚愣,這還是那個曾經高高在上,高傲,端莊的太后娘娘嗎?此時的她,臉上的肌膚有些潰爛,也有些腐蝕,甚至還有些膿包,空氣中還飄著令人作嘔的味道。
這……被人潑了硫酸?不對,這裡怎麼可能會有硫酸,那這張臉怎麼突然變成這樣?除了噁心還是噁心,忍住胃部的翻滾,冷冷的看著那縮著的方沅宛。
這是澤的懲罰嗎?可他不是說不追究的嗎?現在又怎會……雖說她知道這方沅宛並不是澤的生母,但澤不知道啊,可澤為什麼要這般的對待她?為了自己嗎?會是嗎?又或者是……但澤的懲罰為什麼只是針對那張臉呢?
“你……都是你……”蜷縮在角落的方沅宛發現站立在離她五步遠的慕容越後,立即發瘋了就要衝上去,可惜,她剛站起身,又赫然摔了下去,軟癱在地上,只因她的雙腿已經被廢了。
原來不僅只是臉,雙腿也被廢了。
“慕容越,就算哀家做鬼了,也絕不會放過你。”方沅宛的那雙充滿毒辣的目光直射過去,她恨不得上前將那人給撕碎,她會變成這樣,都是他害的。
慕容越除了最開始的詫異之色外,其餘的都是淡漠,只見她淡淡的看著眼前之人,在聽到方沅宛的那句恨戾之話後,嘴角忽地勾了起來,做鬼也不會放過她,這句話有多少人這樣對她說過了,她已經不記得了,只是,她會怕嗎?呵呵,不會。
“哼,你別得意太久,遲早有一天,你也會有這樣的下場,說不定比我的還要慘。”方沅宛沒有再要起身做出攻擊,而是靠坐在角落上,一臉冷笑的說道,“他對哀家都能下得了手,更何況你只是他一時無聊才會玩弄的人。”不管怎樣,她絕不會相信他會喜歡一個男人,所以,她認為他會喜歡慕容越,只是為了解一時之悶而已。
慕容越不語,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自作聰明的人。
“你以為他真的是喜歡你嗎?哼,哀家告訴你,他的心的是冷的,血也是冷的,根本不會喜歡上任何人,更何況是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,你別自以為是你能抓住他的心;哀家告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