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退卻,也沒有一絲愛意,更沒有一絲的恨意。
炎祺忽地揚起嘴角,冷眸閃過一絲的笑意,“很好,才幾個月的時間,膽子就變大了。”
“皇上過獎,我膽子一向都很大。”鄧玉禪淡淡應道。
“是嗎?那朕就看看你膽子有底有多大?”炎祺一個冷笑,一隻大手猶如泥鰍般的滑進她的衣裳內,熟練的撫摸著裡面的每一寸肌膚,最後停留在山峰上,“看來二弟將你照顧很好,也調教得很好,才幾個月的時間,這身子豐腴了許多,就連這裡,不僅大了,而且也敏感多了。”
“無恥,流氓。”楊剛抬起手還沒甩出去就卻被炎祺一手抓住。
“膽子確實大了,都敢罵朕打朕了。”炎祺嘴角上的笑意並沒有停下,反而更甚了,甚至揉捏那雙山峰的力道也更加深了。
“炎祺,拿開你的手,不然……”鄧玉禪深深吸了一口氣,冷冷說道。
這種人確實不值得她再去愛,不值得擁有她的愛。
“不然如何?恩?”炎祺拉近兩人的距離,口中的熱氣直接噴灑在她的耳邊,最後還輕啃著那小巧的耳垂。
“你這身子還真是敏感,就這麼一會的時間,它就”李婷“起來了,等著朕去將它含進口中,就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也在等著朕去填滿?恩?”那隻大手猶豫惡魔之手似的四處摸索著,眸底佈滿了寒意,“難道二弟這些日子沒有滿足到你,這麼一下下,褲子就溼了,恩?還是說,你新找的男人滿足不了你?”
“好像有反應的不止我一人吧。”鄧玉禪穩住心思後,冷冷的看著那撐起來的帳篷。
話落,一聲帶著痛意的低吟聲從鄧玉禪的嘴角溢位,他……他竟然將手指給刺了進去,隨後又探了出來,一臉冷意的說道,“還是這麼‘僅’。”話落,他那作惡的手指又來回抽動了幾下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膽子不是很大嗎?那就讓朕看看。”炎祺吐著熱氣,一臉邪惡的笑著,那隻不安分的手繼續作惡著。
“無恥,流氓,你該死。”她得快些想辦法才行,不然……
“死?你炸死欺瞞朕,這一點朕會慢慢和你算,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,朕的身子確實有反應了,那就讓朕來滿足你這淫(禁詞)蕩的身子。”炎祺冰冷吐出。
就在炎祺將那作惡的手給伸出來之際,鄧玉禪一個抬腳,膝蓋一頂,緊跟著便傳來炎祺的悶哼聲,而那抓住玉手的大手不自覺的鬆了下來,鄧玉禪再趁這個空擋,使上全身力氣一推,離開那個冰冷的懷抱,並遠離那個惡魔。
她那一腳的力道就算沒有十分,也有七八分,短時間那男人絕不會立即追上來,現在她只能逃,至少不能自己一人面對那惡魔。
下身的劇痛讓炎祺皺緊了眉頭,該死的,這女人竟然……好,很好,他會記下這一筆帳的,日後十倍千倍讓她償還。
鄧玉禪低估了炎祺,她小跑沒幾步,炎祺就已經閃身來到她的身前,不過就在炎祺伸手想掐住她時,她感覺到身子被一道有力的懷抱給抱住。
“不知多羅郡主哪裡得罪皇兄了,皇兄竟然如此惱火。”來人不是別人,正是得到訊息立即趕來的炎景。
炎祺沒有不語,那雙可以噴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摟著鄧玉禪腰際的那隻手,胸腔的怒火也因此燒得更旺盛。
“皇兄特意趕來雪國,是擔心臣弟辦事不力嗎?若是如此,臣弟願意受罰,此次兩國聯姻失敗,都是臣弟的錯,還望皇兄不要責備多羅郡主。”炎景淡淡道來。
“多羅郡主?朕的皇后什麼時候成為郡主了,朕怎會不知?”他當初竟然信以為真,真的以為這女人已經死了,甚至還為她的死而心痛了一會,沒想到,這女人竟然連同其他男人欺瞞自己,他絕不會再輕易繞過她。
“莫非皇兄忘了皇后在四個月前就已經離世了嗎?而多羅郡主只不過是……”炎景話還沒說完就被鄧玉禪給搶了過去,“皇上說的不錯,我確實是你的皇后,不過同時也是皇上你親自下旨賜封的多羅郡主,特意前來雪國聯姻的多羅郡主。”
炎祺微眯著雙眸,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,空氣瞬間變得凝重,此時的他,猶如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。
“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其他的男人懷中,皇上怕是史上第一人。”鄧玉禪絲毫不擔心這火山,而是繼續寒聲冷道。
炎景有些擔心的看著禪,同時警惕著皇兄,深怕一個不小心,皇兄就將禪給撕碎。
“哦,不對,記得皇上曾經說過,我除了這張臉能吸引男人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