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為他降溫。
“呵呵,就算要洞房花燭夜,我也應該是和多羅郡主吧,而不是和你哦。”慕容越頭一偏,避過那襲來的吻,一臉壞笑的看著那佈滿情慾的男人。
“哦?越越打算如何和那什麼郡主洞房花燭夜?說來聽聽。”楊睿澤伸手一拉,直接將閃躲他的人兒給拉到他身邊,並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。
“呃……洞房花燭夜不就是兩個光溜溜的人躺在床上,然後幹啥就該幹啥咯。”某人打了一個酒嗝後,臉上頓時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,小手更是不安分的騷擾著那早已緊繃的身子。
“恩?越越可以說詳細些嗎?”他很享受她的這番騷擾,但享受的代價卻是先是忍著即將噴發的火山。
“這個只可意會,不可言傳。”媚眼一拋,指尖鑽進衣衫內,挑弄著裡面的肌膚。
“調皮,那我們一起來意會。”楊睿澤勾唇一笑,越越的邀請,他怎會拒絕,勾起下頷,立即親了下去,再一次品嚐著她那香甜的芳汁。
雖有些酒味,但絲毫不影響她的香甜,反而他更喜歡現在的她,妖媚的眼神,宛如玫瑰花瓣的紅唇,性感的脖頸,還有她那嬌豔欲滴的模樣,都讓他愛不釋手。
“澤,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偷情?你看,你就要封妃,我就要娶妻,可我們卻在這裡抱在一起,是不是很像?”一得到呼吸的她,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緩緩笑道。
偷情?某人勾唇一笑,“哦~原來越越喜歡玩偷情,那我這就來滿足你的願望。”
話落,指尖一挑,某人的衣衫忽的被展開,露出裡面的白皙滑膩的肌膚,再一扯,綁在胸前的白條立即掉落在地。
看著那一對小山丘,他眼底的慾火急促上身,俯下頭,立即含住,現在他只想和她一起飛翔,將所有的煩人的事拋開,而且他也這麼做了。
因酒精的緣故,又或者因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了,她沒有任何的閃躲,而是主動的迎合,將這場火點得更加的旺盛。
衣物的滑下,她那緋紅的身子等著他去開採,他那健碩的身子等著她去攀沿,女子的低吟聲,男子的粗喘聲變成一首美妙動聽的音樂聲,而這首音樂變成了催化劑,讓美麗的花兒加速的綻開,花兒是那樣的美,那樣的吸引著他和誘惑著他去開採。
動聽的音樂一首又一首,暮色的降臨,緊跟著又是白日的交替,音樂來回交換著,不知是在何時停下,何時又開始奏起,只知道,這緊閉的房門裡面定是一片妖冶,春光無限。
老天爺似乎知道新的一天意味著新的開始,老天爺收起連下了多日的雪天,讓許久未見的太陽給放了出來,讓那暖和的陽光輕輕的打在每個人的身上。
不過也確實,這新的一天對有些人來說,確實是新的開始。
慕容越醒來時,只覺得頭很痛,就要爆炸了似的,而且胃好像也有些不太舒服,仔細回想了一下,她昨天喝酒了,而且還……
“醒了,來,喝下去,這樣頭就不會疼了。”頭頂傳來那熟悉的溫柔聲,微微抬眸,入眼的便是那張妖孽臉蛋。
乖乖的喝下醒酒湯後,不過這醒酒湯確實有效,頭疼似乎不那麼疼了,難受的胃似乎也好了點。
“以後不可再喝酒,知道了嗎?”雖說他喜歡她燻醉的妖媚模樣,但他也不忍心看著她難受的模樣。
“恩。”她當時滿腦子都是禪的事,哪裡注意到她喝的是酒,喝了多少。
“來,為夫為你按摩,舒緩你的頭疼。”楊睿澤調好坐姿後,示意著她靠過來,而她也不拒絕,直接背靠著他的胸膛,享受著他的按摩。
“為夫的按摩可舒服?”
“恩,舒服。”
“頭好些了嗎?”
“恩,好多了。”
“那昨晚為夫的表現可喜歡?”
“恩,喜……還好。”想蒙她,沒這麼容易,等等,為夫?猛的坐直身子,轉身看著正一臉魅惑而笑的男人,“你忘了,我的妻是多羅郡主。”
“已經不是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難道他……
“因為你已經答應嫁給我了,你是我的妻,你只有相公,那就是我。”
“澤,我要娶多羅郡主。”二哥曾說過,禪只有嫁給自己,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,如若是這樣,她會娶禪;不過,在那之前,她會先弄清一切,再來決定。
楊睿澤嘴角上笑容立即僵住,眸底盡顯疑惑。
“給我兩天時間,等我弄明白後,我再告訴你,好嗎?”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