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越,我可從頭都沒說我‘死’了,而且,越越就這麼忍心讓我死?”楊睿澤柔柔笑道。
慕容越的紅唇抿成一條直線,淡淡的掃了一眼後,正要起身離開時,卻被一隻大手給拉了下去,她的身子也順勢倒在他的懷中。
“其實我真的受傷了,不然怎會騙過楊睿清,計劃怎能順利進行。”其實他真的是昏迷了,甚至還差些再也見不到她了,不過卻在得知越越離開封都時,他就醒了。
他早該想到越越遲早會知道這件事,只是沒想到的是這麼快,宮景辰的保密功夫做得不到位竟然讓越越這麼快就趕了回來了。
原本他是打算在越越抵達封國境內,他才動手的,卻沒想到楊睿清卻提前行動了,雖然事情有些不在他的掌握中,但最後他還是拿回了主動權,就等一舉將楊睿清給做了,越越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。
一聽到他真的有受傷,慕容越連忙坐了起來,並將手放在他的脈搏上,她剛剛確實有些不理智了,情緒失控了,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檢查他的病情,反而像個怨婦似的在旁責備著。
怨婦?她竟然將怨婦一詞扣在自己的頭上。
楊睿澤也不阻止越越為他把脈,他的目光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,他發現她瘦了,是為了他嗎?
剛剛越越罵自己是笨蛋,還說她要和自己一一同抗敵,那一刻他的心有些雀躍,他還明顯感受得到,越越已經喜歡上他,甚至已經愛上他了,只是越越嘴硬,不願承認。
當第一滴淚水滴在他手上,他以為是錯覺,但後來有更多的淚水滴在他手上時,他知道,那不是錯覺,那真的是淚水,越越的淚水,越越在為他而哭。
那一刻,他再也忍不下了,他要將越越揉進自己的懷裡,好好的疼愛她,並告訴她,越越,我想你,實際上,他也這麼做了。
“內傷?”慕容越收回那隻把脈的手後,一臉沉重的吐出這兩個字。
怪不得她的一推,他就順勢倒了下去,原來他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,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內傷?
“越越,能再見到你,真好。”楊睿澤答非所問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。
“楊——睿——澤。”慕容越一字一字,咬字十分清晰的說道。
“在。”
“誰打的?”
“越越,其實我比較喜歡你叫澤,或許澤澤也行。”
“我最後問一次,是誰打的?”她覺得那人絕對不會是楊睿清,她和楊睿清交過手,以他的功力,絕對不可能將楊睿澤傷得這麼重。
“其實他也受了重傷。”他相信那人比他傷得更重,他絕不會自己讓吃虧。
楊睿澤接觸到慕容越那淡漠的眼神後,心一緊,輕聲吐出,“神龍教教主。”
若要問他,他最害怕的是什麼,那就是越越這種淡漠的眼神,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鑑,只要一看到她的這種眼神,他必定會妥協。
慕容越臉色一沉,神龍教教主?神龍教不是退隱了嗎?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重出江湖,並選擇和楊睿清合作?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?難道神龍教只是想將楊睿清作為跳橋板,他要的是雪國?
“好了,剩下的就交給我,你好好養病。”神龍教,她必定要毀了它,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,凡是敢傷了她的人,就得死。
她說過,楊睿澤只能她一人欺負,竟然敢不得她同意,擅自將她的人打成重傷,神龍教,你死定了。
“越越,不要離開我,讓我抱抱,好不好?”聽聞她要離開,楊睿澤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並摟緊了她,他好不容易才能這樣抱著她,他怎會捨得她這麼快就離開。
聽著那滿滿祈求的語氣,她軟了下來,“只能抱,不能動手動腳。”
“恩。”他是很想動手又動腳,但現在的他,哎……
兩人就這樣面對面一同躺在同一張大床上,楊睿澤的手搭在她的腰際上,而她卻枕在他的手臂上,姿勢很曖昧,但主角們卻不這樣認為。
“越越,睡吧,好好睡一覺,外面的事明天再處理也不遲。”他雖躺在這,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的狀況。
或許是因為真的累了,慕容越剛躺下沒多久就已經睡下了;其實她是真的累壞了,連夜的趕路,再加上後來的奪城,她幾乎沒舒服睡上一覺。
一路下來,她是真的累了。
“楊睿澤,我告訴你,你這輩子只允許我一人欺負,知道嗎?”
某人剛開始以為她醒了,但聽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