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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部分

?今日被迫侍寢,春兒來救你,你為什麼要替這個賤婦擋刀,為什麼……為什麼……”

這叫春兒的婢女,哭的越發肆意,甚至已經到了聲嘶力竭的程度,想必,心中定是痛不欲生。

奈何,她所問的物件,已經陷入了昏迷。

“還不快快請郎中。”

葉青璃一聲冷喝,同時也明白了,鬧半天,這叫春兒的婢女一直迷戀絃歌,因今日絃歌侍寢,才會大膽前來行刺。

只是可惜,這看似如火的痴念,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回應。

“大小姐,怎麼處置這個賤奴?”劉大管家面色肅然的問。

葉青璃斂下眉目,雖然,這件事看似沒什麼,但她始終不明白,天生薄涼的莫絃歌,居然會給她擋刀子。

這事透著古怪。

“先關押起來,要仔細的盤問,事情的經過,休要漏掉一絲一毫的線索。”

劉大管家有點不解,這事太明顯不過了,這婢女不過就是痴戀絃歌,才會發生這種過激的行為,只要拖出去當場杖斃,震懾一下便可。

但這次,看到葉青璃冷若冰霜的面容,在不敢發出任何質疑,招呼著人,就將那又哭又笑,神色幾乎癲狂的婢女,拖了下去。

郎中很快就到了。

幸好,那婢女不會武功,力道也不穩,只是淺淺的刺入了皮肉,並無大礙。

同時,這場精心準備的侍寢,也由此徹底告吹。

“主子,回房休息嗎?”

身後,幽幽響起了玄魄的詢問聲,葉青璃回身看去,見玄魄埋首於夜色下,看不清眉目,但周圍的氣息,卻將這年輕的少年,修飾的越發的動人心魄。

似有種感嘆之意,葉青璃懶懶的笑了,“可惜啊,真是浪費感情,好好的一番雲雨,卻被一個賤奴給破壞了。”

抬手,發現衣袖上沾滿了點點血跡,皺了皺眉,“先沐浴吧,洗洗這一身的晦氣。”

說著,人已經踏著夜色,朝自己的院落走去。

今夜的侍寢,就這樣結束了嗎?

玄魄莫名懸著的心,終於在這一刻,穩穩的擱在了肚子裡。但新的苦惱,卻又襲上心頭,明明,明明已經決定,不在理會這個女人的事,可每次,每次一想到她就要與他人共赴雲雨,心便跟著開始揪痛。

到了現在,他終於不得不承認,他,似乎已經愛上了那個他一直不屑的女人,葉青璃。

埋首於暗處的玄魄,不禁為這個想法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這怎麼可以,他不過是將軍府的侍衛,他人生還有更多的抱負需要完成,怎麼可以沉溺在此。

就算,他要娶妻,也必會要一個身家清白,溫婉賢淑的女子為妻,絕不可能是葉青璃的男寵。

所以,他絕對不准許,自己在有絲毫的動搖。

那座華麗的浴室,跟葉青璃的臥房是相鄰的,幾乎她的需求已提出,滿院子的奴婢就得忙活起來,沒有熱水器的年代,只有用火燒水,當一桶桶特騰騰的牛奶,被倒入浴池,時間已經距離行刺,過了半小時。

葉青璃方才慢條斯理的褪去一身的衣衫,滑入那雪白的牛奶浴,舒舒服服的伸展著四肢,真奶奶的舒服。

夜已經開始逐漸深了。

……

迎春園。

燈火盡滅,唯有一盞如豆的煤油燈,緩緩的在銅鏡前燃燒。

這座院子,在過去是很熱鬧的,住著很多相貌出挑的年輕男寵,不過,自葉青璃穿越,將所有的男寵以各種手段,轟走之後,這座迎春園,就開始變的蕭條了。

如今,也只有新來的男寵,凌嘉還住在這,那盞孤燈,便是來自於他的臥房。

幽幽一嘆。

對鏡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,都說大小姐如何如何的好色成性,如何如何的人盡可夫,可當他到了別院才知,竟是這般肅靜。

凌嘉自小孤苦,在他人眼中不過是個尋樂的玩物,命薄如紙,看管了世態炎涼,他的心,也跟著涼了。

本來,凌嘉以為大小姐救他,是出於一時的意氣,如今意氣過了,便將之拋諸腦後,在也想不起來了。

他也圖個清靜。

只是,每每午夜夢迴,那張清絕如妖的絕美面容,總會浮現在他的心頭,令他逐漸薄涼的心態,染上了絲絲灼熱的悸動。

他竟平生頭一次,如此渴望一個女子的垂青。

是的,那是一種渴望。

只是,他這清白的身子,大小姐為何就是不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