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終於壓仰不住小腹的躁動,串串勾人魂魄的呻吟,就這樣自口中溢位。
怕是正常點的男人,聽到如此惑人的聲響,都會徹底躁動吧。
男子的執迷的低喘,女人嬌媚的歡吟,很快將周圍安靜的空氣,點燃起簇簇慾望的火苗,越燒越烈,直至化作一團灰燼。
輕紗席捲,羅帳翻飛。
盪漾起一室的旖旎。
紅燭搖曳,燈火忽明忽暗。
……
淺灰色的烏雲,遮住了玉盤似的明月,黑暗的角落,響起了男子因激動,而粗重的喘息,他瘋狂的奔跑著,緊握的拳頭,似要捏碎自己的骨頭。
“不……”
他絕望心碎的低低呢喃,腳步,終於還是停在那座院落,緊閉的大門,燈火搖曳的窗內,隱約能傳盪出男女曖昧而歡悅的聲音。
可以想象,那薄薄的窗戶紙後,此刻是怎樣的銷魂畫面。
可是……
玄魄幾乎咬碎了銀牙,當他聞知,劉大管家自作主張,將凌嘉送去葉青璃的浴室後,他便知道,這一切總會發生。
竟是沒想到,會是在這猝不及防之下。
她,居然在和那個卑微的男寵,交huan。
是的,從始至終,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他早已在認識她的第一天,就明白這一點,卻又在不斷的接觸中,模糊了這一點。
此時此刻,事實又如一盆徹骨的冰水,將他從頭灌到了底,該清醒了嗎?可心中的痛楚,這空寂的長夜又有誰知曉。
他的心,痛若刀絞,明明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,卻還是在不經意中,泥足深陷,終究,愛上葉青璃是他逃不開,也躲不掉的劫數。
耳邊,歡好的聲音,猶如蝕骨的毒藥,粉碎著玄魄那僅剩下的一點理智。
他多想,衝破這扇門,將那陷入情yu的兩個人強行分開,可是那僅存的理智,死死的控制住了雙腿,重若千斤。
他有什麼立場去阻止?
今夜的風,似乎格外的悽苦,如耳邊的情人,嚶嚶低泣。
……
絃歌院。
絃歌貼身伺候的小廝,阿列,手腳輕快的步入了絃歌的臥房,小心翼翼的挑起榻前的羅帳,態度謙卑的一禮,“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,將一切辦妥了。”
本來,看似已陷入睡夢中的莫絃歌,幽幽的睜開了雙目,埋首於絲被間的絕美面容,此刻在夜色的襯托下,如一隻狡猾的夜精靈,如詩如畫的美,動人心魄。
“知道了。”
不過一句簡簡單單的回答,阿列憂心的垂下了眉目,唇角蠕動,幾分抱怨的道:“主子,阿列知道您厭惡那個大小姐,躲避侍寢的法子還有很多,萬不可如此的自傷身體了。”
阿列說的懇切,完全都是在為主人著想。
絃歌卻是陷入了更深一層的沉思,清潤的眸光,乍然變的深邃,“我有一種預感,若貿然低估了葉青璃,絕對會付出極其慘重代價。”
從來沒有一個人,能聽出他音色中的缺陷,唯有這個女人,或許,那個行為不堪的葉青璃,根本就是迷惑世人的假象。
聞言,阿列卻是不以為然,“主子多慮了,方才傳來訊息,那色急的葉青璃,一會兒都不安生,離開絃歌院,就招了那新來的男寵侍寢,現在,怕是正蝕骨銷魂,在無暇想起主子了。”
文章正文 061 大小姐,我射了
是這樣嗎?
莫絃歌,眸光微動,掩住了那一閃即逝的暗流,“無論如何,今後要更加小心,決不能在出現任何紕漏。”
“是。”
雖然阿列覺得這次絃歌有些杞人憂天了,但主子的命令,還是不敢違逆的。
“最近嫣兒可有訊息傳來?”隨後,絃歌話鋒一轉,問了個新問題。
阿列神色一動,猶豫著道:“有是有,不過都是一些瑣碎之事,至於主子要的東西,現在還沒有絲毫線索。”
絃歌不悅的沉下了臉,“告訴她,以後若無要事休要在與我互通訊息,已免走漏風聲,宮裡不似宮外,她若還想活的久一些,就安分一些。”
……
轉眼,便是天明。
久旱逢甘露的葉青璃,經過昨夜的瘋狂,這一覺,睡得極沉,直到日上三竿,才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。
身側的臂彎內,漂亮的少年,如精緻的陶瓷娃娃一般,依偎在她的肩頭,如墨的髮絲,肆意的披散在寬大的秀枕上,襯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