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地上,“陛下,夕舞遠嫁赤月,為的就是兩國的邦交,可如今藍雨的曲陽公主竟是不歡迎本公主,那本公主走便是。”
說完,扭身就要離開。
“公主留步,公主留步。”
楚雲翼立刻一臉緊張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,三步並兩步就一把拉住了夕舞公主,“公主切莫生氣,朕可以作證,欣然她前日的確練劍傷了手腕,這次不管她是存心的還是無心的,都要請公主以大局為重啊。”
夕舞公主自然會以大局為重,之前說要走,不也也是做做樣子,既然連楚雲翼都下場拉她,她便也不好做的太難看,只好怒瞪趙欣然一眼,重新回到了座位。
趙欣然見此,心知楚雲翼故意偏袒她,眼中得意之色,更是越發肆意。
夕舞公主礙於諸多因素,只有回到原位,可當眾被人潑了一臉的酒,卻是她自出生以來,蒙受到的最大屈辱,此仇不報,讓她如何能夠安寢。
西門輔看在眼中,頗為擔憂,出使他國,揚名立萬,豈是容易之事,只盼夕舞公主能有容人之量,挺過這一關。
而這一切落入葉青璃的眼裡,又有了另外一番感覺,從楚雲翼那賊賊的笑意裡就不難看出,這一定是他有意安排的好戲,只是不知,他故意讓趙欣然與夕舞公主為敵,究竟有什麼目的?
反正絕不是什麼好目的。
望著場中,千嬌百媚的舞姬,葉青璃若有所思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,正欲飲下,耳邊忽然傳來鬼公子的提示,“別飲,此酒有問題。”
葉青璃霍然一驚,下意識想去看那杯中酒,卻又在第一時間止住了低頭的動作,而是大聲咳嗽了一下,做了個掩飾,重新將酒杯放回到了桌上,頭也沒動的悄聲問道:“此酒有何問題?”
鬼公子沉靜的眼眸深處,閃過了一股惱怒,“是烈性的春yao,我們倒的是同一壺酒,但我的杯中卻沒有,說明你的杯子本身就被人做了手腳。”
葉青璃面上不動聲色,但心中,卻在仔細思量,接風宴一時半會不會兒不會結束,有人如此給她下春yao,定是想她當眾出醜?這完全是女人才會用的手段?
而這接風宴上的所有酒食菜餚,皆由玉妃打理準備,那玉妃的嫌疑便是首當其衝。
當即,她似有意若無意的掃了眼玉妃所在的位置,發現玉妃正在與一旁的嬪妃細聊著什麼,並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,儘管如此,玉妃依舊有嫌疑。
“今日之事,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。”葉青璃詭異的勾起了唇角,她饒有興趣的晃悠著手中的美酒,一副欲飲卻又不飲的模樣,好看的眉眼,斜斜的望著玉妃。
玉妃正與一旁的嬪妃聊天,忽然若有似乎的感到了一縷目光的注視,她回頭望去,就見葉青璃笑臉吟吟的端著酒杯,正要飲下的模樣……心,忽然莫名變的緊張起來。
那杯中的烈性春yao,自然是她做的手腳。
自從陛下認識葉青璃之後,便在也沒有寵幸過任何后妃了,這令她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。既然她沒本事徹底除掉葉青璃,那便讓她飲下烈性春yao,當眾出醜於人前,最好與那男寵當場苟且,讓陛下好好的看看,她葉青璃樣貌在美,也終究是個骯髒不堪的蕩婦。
彷彿已經想象到了一會兒,葉青璃出醜的畫面,玉妃在也掩飾不住那得意的笑。
可惜,她今日的算盤卻是徹底打錯了,因為她壓根不知道,葉青璃身邊的男寵,竟是全天下最會用毒的鬼公子。
“你可有解除這春yao的解藥?”葉青璃低聲問道。
鬼公子俊美的容顏,淡漠的笑了,“青璃是在藐視我嗎?如此小兒科的東西,也來問我。”
“臭屁。”
葉青璃揶揄一笑,“那你身上現在可有更厲害的春yao?”
“有一點。”
葉青璃登時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,瞪住了鬼公子,“你好淫蕩啊,居然隨身攜帶春yao,說,你害過多少無辜女子的清白,還不給本小姐從實招來。”
鬼公子被說的一臉幽怨,“明明是你問我要春yao……反倒成我的不是,我真沒毀過任何女子的清白。”
“這麼說,你還是個老處男?”葉青璃笑的狡猾如狐。
鬼公子頓覺上當,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“你啊……當真讓我又愛有恨。”
“春yao拿來。”
鬼公子只好乖乖從袖中抖出了一小包紅色的藥粉,“這藥很厲害,還很傷身,你放在指甲縫中一點就可以了……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