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下也終於都坐不住了,他們讀的是聖賢書,行的是禮義廉恥,決不能看著當朝儲君居然如此妄為……就算黑水國好男風,但也不能對自己的親弟弟。
可是他們質問太子的話,卻是無論如何也不知該怎麼問出口,只能一個個憋紅了臉,抖顫著手指,一會兒看看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太子,一會兒看看羞怒至極的睿王殿下。
“太子殿下,難道,難道傳聞都是真的……”龍圖閣大學士,最終忍無可忍,沉聲質問,但眼底之色,卻是已經對太子徹底失望。
文章正文 448 不要臉
太子風南凌沒有回答,但一張英俊的臉,卻是已經氣的是青筋直竄,他萬萬沒想到,素來對這個話題忌諱很深的風南空,居然會當眾詆譭他,和他自己的名聲。
他完全可以感覺到,那兩位被他專程請來的大儒,已經在用一種薄怒的目光在看著他了。
此刻,其實不光所有都滿懷複雜,就連風南空自己也是極為複雜的,是的,他討厭男風,甚至是厭惡,因此他更加厭惡太子一直對他的非分之想。
若有人膽敢出來說他跟太子種種,他一定會拼命的否定,他可以容忍自己風流荒誕的名聲,但絕不准許跟太子有任何瓜葛。但是今天,就是剛才,他為了攻擊太子,居然親口說了那種凌磨兩可的話。
本來以為會很難,可是當他說出來後,他一點都不覺的難,不就是不要臉,她葉青璃不要臉就能活的那麼恣意肆狂,為什麼他不可以。
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。
葉青璃很欣慰,這個成日揣著所謂驕傲的木頭疙瘩,終於沾地氣了,臉面是什麼?什麼都不是,今日之後,太子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。
君如墨一臉玩味的望著葉青璃慵懶的姿態,眼眸含笑,似乎在說:玩夠了就幹正事吧,兄弟們還在外頭凍著呢。
葉青璃揚了揚眉,面上瞬間換上了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,猛然自座位上站起,與風南空並肩而站,兩行清淚,眨眼間打溼了面頰,嘶聲哀求,“太子殿下,求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王爺了,要殺要剮,衝著臣妾來便是。”
“撲哧……”
君如墨終是沒繃住,破功了。
擁護太子的近臣,現在一個個是驚若寒蟬,一個字不敢說了,皆滿臉不安的望著即將暴怒的太子,心道:您自己做下的孽,怪得了誰。
“哼,原來堂堂一國太子,行事居然如此齷齪,這種宴會,我們不參加也罷。”兩位德高望重的當世大儒,已經一臉憤怒的拂袖而起,大步離去。
夕舞公主最先坐不住了,她疾聲尖叫,“太子哥哥,你還在等什麼,還要容他們在這裡胡言亂語嗎?”
太子鐵青著一張臉,死死瞪著風南空,那種一種刻骨的惱恨,尤其是對葉青璃,“還不將這個瘋女人帶下去。”
“誰敢……”
葉青璃既然剛當面跟太子風南凌對碰,當然無懼他的權勢。只見她雖還是一臉悽哀,但唇角,卻勾起了一抹詭秘的笑。
而驚變,就在這一瞬間。
那些氣勢洶洶的帶刀侍衛,剛要圍上來,場中,忽然想起了一曲悠揚的笛聲,與皇室奢靡的曲調不同,如山間的一溪清泉,讓人不禁頭腦一清。
而剛才還要來抓葉青璃的帶刀侍衛,卻在聽到笛聲的瞬間,好像中了魔障一般,開始雙眼泛紅,神智呆滯,隨後就忽然發了狂,看到太子就跟看到宿世大敵一般,抽刀就殺了過去。
“啊,怎麼回事……”
夕舞公主跟太子站在一起,一見那些太子府的侍衛,朝他們砍殺過來,當即了變了臉色,驚恐的一聲尖叫。
“刺客,刺客,有刺客……葉青璃要殺太子殿下……”
第一時間有潛伏在暗處的太子府暗衛,就被迫現身,將那幾名甚至發狂的侍衛通通攔下,登時血濺五步。
而與此同時,部署在外面的暗旗精銳,也已經聽到訊號,以飛快的速度湧入了花廳。太子府防衛嚴密,所以這次潛入的人並不多,卻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好手。
這些嗜血兇悍的刺客一進入這裡,猶如狼入羊群,霎時間,歌舞昇平的花廳內,徹底亂成了一團。
精美的燈盞,摔碎了一地。
一群嬌滴滴的貴婦們,驚聲尖叫著,不是你踩了我的裙子,就是我踩了你的腳面,跌坐在一起,害怕的哭成一團。
樂師在不能演奏美妙的樂曲了,匆忙間拉斷了弦子,連滾帶爬的逃命去了。
一些擁護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