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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部分

拜,謝過他的仗義。白蔻去後門察看了一番,回頭對我說,“夫人,我們走吧?”

我點了點頭,隨著白蔻走向後門,上了馬車。直到馬車行出去很遠,我仍然能看見么九衝站在原地,朝我們不停地揮手。

我們在路上行了兩日,沿途不斷地聽說皇帝病危,賢王等大臣嚴守在宮中,整個京城都已經戒嚴。我的嗓子已經漸漸恢復,除了說話聲音嘶啞之外,並無大礙。但我始終未向白蔻問及念臨風的情況,也未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青雲村。既然九州商會仍有公文在發出,就證明念臨風還好好地活著。

第二天傍晚,我們已經接近了晉商的腹地山西。因為晉商已經落入賢王的手中,所以我們不敢住客棧,只敢在郊外找了一間破廟住宿。白蔻拾了乾柴燒火,烤饅頭,日影漸漸西斜,只剩漫天的晚霞。

我接過白蔻遞過來的饅頭,輕輕地咬了一口,用自己都聽不太清楚的聲音說,“念臨風能應付得了賢王嗎?”

白蔻頓了一下,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。

“只要先皇一歸天,賢王就是天下之主,到時候,恐怕誰都無法對付他了吧。之前跟賢王對著幹,或者賢王因為對皇上的顧忌還未能下手除掉的人,應該都沒有活路了。”

白蔻的表情沉了沉,“少爺應該自有打算。”

“他為什麼不逃?為什麼明明知道大勢已去,還要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?”

“少爺他……”白蔻話還未說完,忽然從門口傳來一聲,“林晚!”我猛地站起來,看到方重和決明從門外走進來。

方重受了些傷,但都不是太嚴重,何況在來的路上決明已經幫忙處理過了。我扶著方重坐下,他微微皺了皺眉頭,顯然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。他說話的口氣嚴峻,“來的路上,我們聽說在徽州城找到了皇子的線索,現在好多人和徽商都被抓起來了。徽州城更是隻準進不準出。”

白蔻握了下拳頭,“這定是賢王耍的詭計,他借找尋皇子的下落,報復徽商。”

“如今我和林晚行動不便,且與柳晉兩商的行首有約在先,無法□,還請兩位仗義出手,解救徽商之困。”方重抱拳向白蔻和決明分別拜了拜,然後看向我。他恰好說出了我心中所想,我也趕緊說,“既然我和方重已經會和,定然會接著向邊境走,沿路若是小心,也不會有安全上的問題。兩位若是有辦法,還請回徽州支援。”

“可……”白蔻身體往前傾了傾,好像要說話,卻被身旁的決明一把按住肩膀。她側過頭看了決明一眼,少年亮麗的臉上波瀾不興。少年看著,清亮的眸子好像更加通透,“既然是夫人的吩咐,我二人自會照辦。”說完,亟不可待地起身,往廟外走。

白蔻追了出去,好像在疾語,少年的步伐卻更快,不一會兒就跟天邊的太陽一樣消失不見了。

我無奈地看著方重,方重微微搖了搖頭,嘆息道,“終歸是年少氣盛些。不過大概是因為跟著念臨風的緣故,我這一路上雖與他同行,卻半分不瞭解他究竟是怎樣的人。方才倒像是被激出了一些本性,不過這個年紀,也本該是這樣的。”

我暗暗好笑,“你說的像自己已經七老八十了一樣,別忘了,你不過比他虛長几歲而已。”

方重勾了勾嘴角,沒有再說,而是在一旁的草垛上臥下來,“我現在身體還有些虛弱,靜養一夜,明天便可以上路。乾糧在門外的馬車裡,你若是餓了,可以自己先吃一些。”他像是很累,沒有躺下一會兒,就發出了細微的鼾聲。

因為方重的傷勢,我們在路上耽擱了幾日,才趕到邊境重鎮葛州。

我們在城外看了一會兒,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快結束是快結束了,不過怎麼結束我現在很頭疼。

這篇文是我有史以來寫得最糾結的一次,估計以後若是修稿的話,會被我狂修

當然,v文的話,再把修改貼出來很麻煩的,如果能夠出版,大家還是直接買書看吧。哈哈。

☆、商道四十一

按理來說;就算賢王的人猜不到我們要去匈奴;此刻邊境緊張;守衛也不該如此鬆懈。我們在城門外徘徊了一會兒;始終不敢靠近。接近正午的時候;城門忽然關閉,士兵全都湧上城樓,嚴陣以待。

我和方重不知城中起了什麼變化;連忙躲到暗處觀看。沒過一會兒,城樓上有四處起了喧譁;而後有什麼東西從那四處被慢慢地放了下來;吊在半空中。

我仔細一看,分明是李慕辰;金不換,柳大叔和殷大姐四人。他們在半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