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在傳說,這村子附近定有食人心的怪獸。於是,至少在短時間內,給他們的心裡都是一種恐懼,讓他們哪怕不忌憚我大晟,也忌憚著這個食人怪獸,那一片方圓百里的地方都將會是安全的。而且,短時間內也不會出現匪兵加倍報復之事。”說罷,用一種愧然的眼神看著寤桁,接著低首抱拳:“隨風愚昧,小主子果然非常人之行事。”
“我不是來聽奉承的,侯爺能讓你跟著我,武功定也是不凡的。能讓你做隱衛,我可以想象的到侯爺的隱秘勢力有多大。我想知道的是,何人逼死鬼醫?”
讓寤桁有些意外的是,隨風竟也不奇怪的回答道:“侯爺交代,小主子要是想知道,就回侯府,隱衛勢力隨時可聽小主子差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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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為何要叫鬼王爺,各位看官勿急,這卷‘非常道’裡將會給大家展示一段女主奇特的心路歷程。希望故事情節夠吸引大家的視線----
第二章 天若有情(上)
兩人一虎就這樣不眠不休又趕了四天的行程,等到達象郡的鄰縣五峰時才發現,情況要遠比想象中的嚴重得多。由於這裡佔據著天塹,所以暫時擋住了敵人的腳步,但是如果敵人突破這道最後的防線,西南的重鎮就只好拱手讓人。
離營地不到百里時,就已聽見沖天的廝殺聲,狼煙滾滾直入雲霄。寤桁也不等身後的隨雲是否能跟上,輕功一展就飛奔而去。
殘垣斷壁之中雙方已經廝殺的異常激烈了,寤桁發現這裡的敵方並不是所謂的怎麼殺都殺不死的異人,而是一群再正常不過的人,就是相對人數眾多了些,我方的人數卻是明顯少了許多,這是怎麼回事?還來不及細想,寤桁就用手邊的樹枝擋下了一個小士兵頭上即將下落的刀,隨即閃身而過,敵方的人頭就此落地。
正當戰爭進入到白熱化時,突然一聲嘶吼,將眾人從廝殺中叫醒,隨即驚魂未定的看向發聲之處,敵方首先引發sao亂,因為此時在寤桁手裡捉住的正是他們的頭目。看著他們的反應,寤桁很滿意,表明自己沒有捉錯。因為此人一副鮮衣怒馬的打扮,無論是相貌,裝備,功夫,還是氣質都是很出挑的。正所謂擒賊先擒王,戰爭這種事,重要的還是手上的籌碼。有時候,人死了,手上就沒籌碼了。
大晟與耆國雖然接壤,但是山地眾多,兩邊的文化交流可以說接近真空,所以,兩邊之間並不懂對方的語言。可是此時,語言不通並不代表交流不成,當寤桁輕鬆的將手上的頭目顯現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時,耆國士兵中就有一個聲音,一發號施令,所有計程車兵都乖乖的將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,然後靜靜的看著寤桁。
突然不知從何方飛來一支箭,從另一個方向也隨即飛出一支箭,欲在半空將此箭劫持,可是兩支箭的用力方也不是一個等級的。那支欲劫持的箭竟然被撞飛,而那個始終都朝向寤桁的箭,就這樣直直向寤桁射來。
寤桁躲也沒躲,用另一隻手就輕鬆地將射來的箭拈在手中。隨後將箭頭翻轉,擲向箭頭所來的地方。不出人所料,那一頭髮出樹枝微動的聲音。
此時的場中更是鴉雀無聲,大晟計程車兵紛紛猜測這位是誰時,隨風來到寤桁身後,低聲說道:“小主子,郡主不在營地,這裡的副將說,郡主三天前就已帶了一部分精銳部隊離開了,取道飛雲關,那裡是象郡到彩都的捷徑。飛雲關一旦失守,西南危亦。”
寤桁用另一之手一指耆國的方向,而將抓住人質得手再一次用了力氣,人質如願的發了一聲痛苦的聲音,這一聲痛苦敲在了每一位耆國士兵的心上,於是在其中一個人的帶領下,這些耆國士兵緩緩離開我方的駐紮地。
由於大晟計程車兵死傷慘重,這一戰也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,而耆國計程車兵死傷較輕都倒是底氣很足,所以並沒有走遠,也只是保持著一定距離,靜觀其變。
此時寤桁仍然抓著人質不做聲,默默的看著身邊遍地的死屍和傷殘計程車兵費力的將屍體抬出。由於隨雲出示的是大將軍令牌,而且功夫高深,神秘莫測,還在寤桁身邊候著,所以沒有將士敢來打擾。大概站了有一刻鐘,身邊的人質才費勁的從嗓子眼發出嘶啞的聲音,“你到底要幹嘛?”
隨風笑了笑,小主子在捉這位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雙臂、雙腿暫時的廢了,一隻手捉住他的脖子,就這樣讓他半吊著用腳尖踩著地,手中還不時的或松或緊的變換力道。直到耆國士兵全走了,手中的力道更是大了起來,這不,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