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的回想起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。有記憶的時候,姬徹泓一把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咽喉,後來眼看著自己快要斷氣了,姬徹泓也是為了能救她的親人而將他一扔…
沒錯,自己就這麼帶著她手中的力量,眼看著不遠處倒塌了一片石塊的低谷,便不由自主的被狠狠的朝著下面的大石塊甩去。
作為身體中為數不多的真氣,和還可以運用的內息。凌棲雲還沒挨著底下的那塊大石頭,便將之護著自己的五臟。縱然捱到了,可也只是頓時噴出一腔鮮血而已。
感覺著似是同一時刻中,還有東西朝著自己砸來。凌棲雲便趁亂反身躲避,直到自己倒在了已經無法再躲避的角落,已經無法再去做出什麼更多的動作,也許那個時候他都快要放棄掙扎了,一陣完全鋪天蓋地般的聲響衝向自己,凌棲雲陷入了昏迷。
等到一醒來,發現自己還活著。忍著腹腔內的疼痛,凌棲雲苦笑道,原來自己是活著的,可醒來的原因,卻還是因為那個女人。
抬抬手,還行,至少四肢沒有被廢。可是這裡,卻似是並不那麼令他放下心的去養,呼吸越發的急促,就是令他不安的誘因。本已經沒什麼力氣的他,一想到那抹寤桁眼中的淒涼,就令他鼓起勁來,拼著命的尋找著可以出去的路徑。
等到近乎渾身是血的從洞裡爬了出來,外面的光線也不那麼一團漆黑了,凌棲雲勉強的睜眼看著眼下的石頭,然後匍匐著軀體,朝著那塊石頭爬去。稍微停留了一下,理智的催促,又讓他急忙從昏迷中驚醒,重新確定那塊石頭是不是,自己已經爬到了。
突然眼前出現一雙質地很好的靴子,令他鬆了一口氣,還沒有看見腳脖子以上的部位,就徹底陷入了黑暗。
‘水…水…’也許,是那殘存的身體意識,比大腦的反應要醒來的早一些。直到身體裡的每個器官都大聲的呼喚著對於水的渴望,這大腦才慢慢開始重新記錄此時的狀況。是的,眼下是太需要水了。
這眼皮像是專門跟自己作對,怎麼睜,都睜不開,身體都已經感覺到了躺在那裡,身前蓋的是什麼,鼻尖還聞到了清新的空氣,可是這眼皮,卻總是很費力的怎麼也睜不開。
突然,嘴唇被一滴滴掉落的冰涼液體滋潤了,與水滴一起到來的仍是記憶中熟悉的氣味,或許是跑的有些急,塵土也一起帶了過來。不過,這點都是次要的,因為,水才是重要的。乾涸的嘴巴馬上盡力的汲取著這一點點水中的能量,絲毫都不放過的在抿舔著。
可是,卻很快就沒了,自己…感覺著身前的那具身體用冰涼的手再給自己號脈,然後將身上蓋的衣服檢查了一遍,就又出去了。
很明顯,對於缺水十分嚴重的身體,這點水很是不夠的。況且,現在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,所有部位都因為缺水而不正常了起來。面對著這種不適,小離此時才有了活著的意識。
此時,與生不生死不死的小離比起來,寤桁,顯然要舒服得多。這不麼,昨夜,她是徹底的配合了一夜羊顧的需要,無論是服用丹藥(適當的助性藥物)還是不斷地變換著姿勢,她都是很徹底的在進行著魚水之歡。
也許,女人真是一個很感性的動物。當過多的理智參雜期間,這許多感覺都盡不了興。可當一旦拋下了不少的‘應該’和‘不應該’,似是渾身都輕了。一邊享受著在歡閤中所反映出的身體愉悅,一邊又因為這種身體愉悅而拋卻了不少的煩心事。
一次次毫無障礙的登上了頂峰,一次次在頂峰上接受洗禮。愛不愛,又有什麼呢?我現在跟誰做著,也就是在愛著。
直到彼此再無力氣的癱在一起,寤桁的大腦成功的再一次出現了空白,就像是重生時的那一刻,唯有感知著身體的存在。
羊顧似是沒有像她這般累癱,卻是心情很好的將她輕輕抱起,還很細心的抱著她與其一同沐浴,當然,寤桁有時絕對是一個懶人。只要有人全部包辦,自己還需再動手?於是,很是幸福的在水池裡羊顧的懷抱中睡了過去。
故事進展還是較慢---
週末了,放鬆的享受生活吧。
第一百四十七章:橫生
直到,睡夢中看見自己竟然站在了所有人的對面,不清楚為什麼而起,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到那裡去的。卻只知道,現在所見到的一群人是沒有一個肯放過自己的。不由得讓她頓生悲情,一看到對方出手,不給自己半分活命,於是拋卻所有理智,在人群中不顧一切的廝殺著,怒吼著。
等她一轉身卻發現,凌棲雲不知何時也在這裡,卻是已經血肉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