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茶壺、茶杯、板凳全部迴歸原位,沈雪寧四下尋找著躲藏的地方,可這房間中除了桌椅外就只有一張大床,腳步聲越來越近,眼看著就要來到門口了。
如果實在無處可躲,便用力敵,以我與師兄的武功,雖不能全身而退,但殺出一條血路的可能還是有的,就在沈雪寧決定要與外面那些黑衣人一戰時:
“師妹,躲在床底。”話音未落,蕭堯已拉著沈雪寧奔向大床,就在他們鑽進床底的瞬間,房間門被人大力推開,一名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擁著一名嬌豔的女子走了進來,他們身後,是大批的黑衣人有序的快步前行。
“砰”的一聲響,房門被大力關上,由於沈雪寧和蕭堯是躲在床下的,所以看不到中年人和那名女子的樣子,只能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分。
伴隨著女子嬌媚的嚶哼聲,嫵媚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:“討厭,你怎麼這麼急……”
“寶貝,人家太想你了……快和我親熱一下……”伴隨著男子急促的喘息,男子與女子的位置快速而凌亂的轉換著,慢慢向大床靠近,稍頃,大床傳來一陣晃動,似是有人砸到了上面,隨後,一件紅色的外衣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,接著便是男子的外衣,男子與女子混在一起的裡衣,內衣……
片刻之後,大床有節奏的晃動起來,男子的粗喘聲、女子的低吟聲,身體的撞擊聲,以及大床被搖晃的吱呀吱呀的輕響聲,匯成一曲十分特殊的韻律,在房間中久久迴盪……
沈雪寧捂上了耳朵,可這少兒不易的聲音還是無孔不入的鑽入了她的耳中,蕭堯常住青樓,對這種聲音早已習以為常,見怪不怪,唯一讓他不滿意的是:他堂堂烈焰戰神王爺,所到之處世人無不頂禮膜拜,如今竟然屈尊藏於床底,說出去不太好聽,不過,為了沈雪寧,他心甘情願……
反觀沈雪寧,就有些不太自然,雖然她曾經生活在思想開放的現代,但像今天這樣觀賞現場版的活春宮,她還真是第二次。
第一次是在她穿越那天,觀賞的林軒與露露的春宮秀,只不過,當時她走進房間時,兩人已停下了動作,她並未聽到這麼激烈的聲音。
望著沈雪寧那緊皺的柳眉,蕭堯眸底的戲謔更濃:“師妹,要不要為兄幫你捂著耳朵?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沈雪寧連連搖頭,躲避著蕭堯伸過來的大手,她捂耳朵並不是因為聽到男女之事的聲音害羞,而是她討厭聽到這種無愛而性的聲音:更何況,蕭堯乃是好色之人,再加上上面這兩位正在做親密運動,誰能保證你為我捂耳朵時不會色心大動……
之前沈雪寧只想到了高領導的房間中會有秘道,卻忘記了這些有權之人是可以搞特殊的,其他黑衣人可能會訓練到半夜,累到半死才會被允許回房休息,但地位高的人卻不必遵守這些規定,隨時隨地都可以找個女子來玩…
床上這位男子的精力的確不錯,將近半個時辰了,他竟然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,沈雪寧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,走廊中依舊有腳步聲傳來,只不過,這間房間是位高權重之人才能進的,一般的黑衣人根本無權進入,所以這名男子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在此消遣。
實在是受不了這煩人的聲音了,沈雪寧眸底寒光一閃,正欲衝床底,點住上面兩人的穴道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響,房間門被人大力推開,一雙金色的靴子慢條斯理的踏進了房間,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雙白靴,其實的則全部都是黑色靴子:在聖乾國,只有歐陽清和歐陽睿有資格穿金色的靴子……
“你是何人,竟敢擅闖本宮房間?”一聲怒吼在房間中響起,不是歐陽睿的聲音是誰。
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看清來人的模樣後,床上那名男子嚇的連說話都不連貫了,連滾帶爬的下了床,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便‘撲通’一聲跪到了歐陽睿面前:“殿下,饒命,饒命啊……”
“你可知擅闖本宮房間者是何罪名?”對那名男子的求饒聲充耳不聞,歐陽睿語氣冰冷。
那名男子先是一愣,隨即更加賣力的求饒,程南英語氣冰冷,揭曉了答案:“擅闖太子房間者,以刺客罪論處,立刻推出午門斬首。”
程南英與歐陽睿相識多年,兩人早已形成了默契,只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在想什麼,以歐陽睿剛才的態度來看,他是鐵了心要殺掉這名中年男子,程南英不過是順水推舟,如了歐陽睿的願。
事到如今沈雪寧也聽明白了:這間房間並不是那名中年男子的,而是歐陽睿的,那人之所敢明目張膽來此與人幽會,怕是知道歐陽睿今天不會來,別人也不敢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