馨迷人的房間增添了一份情趣。
房間並不簡陋,相反的,整個房間金碧輝煌,彷彿是用金子堆砌而成,牆壁上燃的不是蠟光,而是珍貴的夜明珠,他們所躺的大床也是用黃金雕成,身下鋪著舒適的錦被……
與房間不合時宜的是,昏迷中的上官宇、冷逸軒被釘在不遠處的牆壁上……
獨孤絕眸光微沉,思索著他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:沈雪寧去山坡上摘向月葵,他和上官宇在下面等,後來沈雪寧摘到了向月葵,朝他們飛了過來。
待沈雪寧來到他面前時,他覺得沈雪寧好像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了,就在他想要詢問沈雪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時,只覺胸口一痛,是沈雪寧手持一枚銀針偷襲於他,望向他的眸底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……
他心中明瞭這不是他的雪寧,但為時已晚,他來不及提醒立於一旁的上官宇,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覺,他獨孤絕會對所有有防備,卻唯獨不會防備沈雪寧,可也正因為這樣,讓別人趁機鑽了孔子……
再醒來時,他已躺在了這裡,思及此,獨孤絕猛然抬起了眼瞼,冰冷的眸底銳利更濃:
那個摘到向月葵飛到他身邊的假沈雪寧,就是如今正躺在他懷中的夏輕盈,她易容成沈雪寧的模樣,無非是想降低自己的戒心,然後趁機襲擊自己,不可否認的是,夏輕盈成功了……
也是他太過大意,才會讓夏輕盈有機可趁,現在仔細想想,沈雪寧在山坡上摘向月葵時,有那麼一瞬間,遠處發出一道亮光,他移開了時刻注視著沈雪寧的目光,卻不想就在這一瞬間,夏輕盈耍了詐:
“夏輕盈,雪寧呢,你把她怎麼樣了?”冰冷的聲音中暗藏著滔天的怒氣。
既然夏輕盈易容成沈雪寧的樣子來到了他身邊,那真正的沈雪寧肯定被夏輕盈設計了……
原本夏輕盈柔若無骨的小手正在撕扯著獨孤絕身上的衣服,在聽到獨孤絕的質問時,夏輕盈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抬頭望向獨孤絕,眸底寒光閃現:
“你再也見不到她了,因為我已經把她殺了……”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。
“夏輕盈,如果雪寧死了,本王定會將你碎屍萬段……”獨孤絕雖不能動,但他銳利的眸底已凝起了暴戾因子,如果此時他沒有被下軟骨散,只怕夏輕盈早已是一具死屍,更確切一點兒說,是一具四分五裂,根本不完整的屍體……
獨孤絕與夏輕盈相互怒視著,誰也不肯相讓,冰冷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,電光火石之間已過了上百招,森冷的氣息瞬間將周圍的空氣凍結,無邊的殺意快速向四周漫延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夏輕盈輕輕一笑,率先妥協了:“絕哥哥,良宵苦短,咱們不要提這些掃興的事情。”說著,動手去解獨孤絕身上的衣釦……
“夏輕盈,本王不屑碰你這個殘花敗柳。”獨孤絕的聲音冰冷無情,對於夏輕盈來說尤其刺耳:
“你不必否認,本王知道你就是夜夜殘殺年輕男子的罪魁禍首,你那骯髒的身體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,本王不屑碰他人用過的女人……”
如果是之前的夏輕盈,能力有限,根本就不可能將他獨孤絕、上官宇,冷逸軒這樣的厲害人物抓住,但如果是練過邪功之人,就另當別論……
所以,在看清房間中的一切時,獨孤絕就已知道,最近幾件慘案的罪魁禍首就是夏輕盈,至於夏輕盈的另一身份,獨孤絕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……
夏輕盈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抬頭望向獨孤絕,漂亮的眸底怒火顯現:“沒錯,我是殘花敗柳,我天天做新娘,夜夜換新郎,那些臭男人全都是與我交歡時被我吸乾了精氣而死……”
“如果沈雪寧沒有設計幽冥毀我清白,那麼如今辰王妃的位子就是我夏輕盈的,我會與絕哥哥相親相愛,白頭到老,根本不會如此狠毒,練此邪功,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,全都是沈雪寧一手造成的,我絕不會輕饒於她……”
“這件事情怨不得雪寧,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想陷害雪寧,卻自食了其果……”獨孤絕眸底子的暴戾之氣更濃,說出口的話也越發的冰冷無情:“就算你還是清白之軀,本王也不屑碰你如此狠毒之人。”
“據本王所知,你的邪功需要吸取童男的精氣方可修練,本王早已與雪寧有了夫妻之實,本王的精氣根本無法助你修練邪功……”
夏輕盈輕輕一笑,小手解開了獨孤絕的裡衣,柔軟的身體趴到了獨孤絕裸露的健壯胸膛上,在獨孤絕脖頸旁氣吐如蘭:
“絕哥哥雖說與沈雪寧